要麼答應下來。
要麼就去死,就算他們這群狼匪,想要在臨死的時候,從張亮上狠狠咬下來一塊,那也做不到,張亮還有方柏明這麼一個擋箭牌。
張亮是無所忌憚的。
頭男人屈辱地低下頭顱,應了一聲:“是,我明白了。”
死,肯定是他們突厥不愿意看到的。
活下去,一切才會有希。
張亮又擺了擺手,繼續說下去:“到來年開春,還有兩個月左右的時間,這段時間里,不管你們用什麼法子,想出什麼主意……”
“都給我努力去嘗試把林深那小兒殺了!”
頭男人驚愕地看著張亮。
如果他們能做到的話,早就這麼去做了,何必要等到現在,等到張亮親自發出這樣的命令來?
“可這樣一來,我們在長安的……”頭男人咬了咬牙,開口委婉地拒絕。
只是他的話還沒說完,就被張亮打斷:“你們在長安的布置還重要嗎?”
“兩個多月的時間,除了這件事,你們還能做什麼有意義的事?”
“繼續你們的勾當,然后等著林深那小兒隨意地手,把你們連拔起?”
頭男人抿了抿。
一開始他還有許多的雄心壯志,但實現的沒有幾個。
把熱氣球給出來,已經是他們做的最功的一件事了,而且這件事還跟他沒什麼關系,完全就是紅巾賊做到的……
張亮嘆了口氣:“這大唐,李靖也好、杜如晦也好,沒有一個能讓我懼怕,唯獨林深那小兒,這些年來我依舊看不穿他的深淺。”
“除了他,對我們都有好。”
頭男人又屈辱地應了下來:“是,我明白了。”
張亮拍了拍手:“退下去吧。”
“早些做好準備……”
拜占庭進大唐,向大唐臣服,奉大唐為宗主國的消息,第二天就刊登在了民報的頭版,這是一個值得炫耀的好消息,畢竟拜占庭同大唐之間相隔那麼遠的一段距離。
楚王府。
鄭麗婉看著民報上的新聞,吸溜了一口面條:“戰爭要開始了啊。”
長樂點點頭:“是呀,不過這次父皇是沒準備親征,這可……”
的話還沒說完,武珝就說道:“可能是想留下來對付大唐的賊吧。”
長樂打了個激靈,咔吧一聲,詫異地轉過頭看著武珝。
有關張亮的事,長樂還是不清楚的。
鄭麗婉點點頭:“嗯,夫君和我說過,是鄖國公。”
武珝一點都不驚訝,翻了一頁邸報:“還真是他,一點都不意外,收了那麼多義子,要是沒點狼子野心那才奇怪。”
嗯嗯嗯?
長樂轉著腦袋看了看鄭麗婉,又看了看武珝。
怎麼回事……
話題怎麼突然就變得這麼奇怪了,不是在說大唐要遠征突厥的事了嗎?為什麼會突然變國會有臣賊子了?
而且……怎麼連是哪一個人都說了出來?
自己也是安安分分的,把民報上的每一篇容都看完的了,上面明明就沒有寫這些事,難道這就是智力上的差距?
長樂子僵,有些發冷出汗。
鄭麗婉余瞄了長樂一眼,笑了笑,輕聲說道:“說起來,突厥之所以能有那麼多武,恐怕僅僅靠高句麗出來的那點,恐怕還不夠呢。”
武珝聽到鄭麗婉的話后有點奇怪,這不是很顯而易見的一件事嗎?
抬起頭,看到鄭麗婉的目,循著看過去,看到一臉張的長樂,恍然大悟,裝作不聲:“可不是,如果沒有大唐人的支持,他們哪能做到這一點。”
就像是說相聲似的,兩個人一唱一和地說起來。
“大唐能做到這種地步的人可不多呢。”
“也就是幾位國公才能在大唐的眼皮子底下悄咪咪地做到這種事。”
“鄖國公現在手握實權是最有可能的一個人了。”
“林大也在幫夫君調查這件事,已經確定了是他呢……”
長樂的眉頭漸漸松開,點點頭,恍然大悟,原來是這麼一回事!
在民報上翻找,找到那句很不起眼的,描述著突厥現在擁有武多的句子,心里還是很慨。
僅僅通過這麼小的一句話,就把大唐部有臣賊子的事給剖析了出來了嗎?自己的這兩個姐姐還真是可怕……
今年隆冬的雪越下越大。
明德太學、長安太學早就已經放假,但航空航天學院的人并沒有回去,對他們來說,這樣的天氣是難得一遇的好天氣。
飛機夠不夠穩健,還是要看它們在極端天氣下的反應況是什麼樣的……
普通的客機、貨運也就算了,但是作戰用的飛機,卻不能完全考慮每次戰爭都恰好打在了正常天氣狀況下。
這天大雪、大風,凜冽地風吹著,呼嘯而過。
灞河邊的機場,一架雙翼飛機正低空盤旋著,有些艱難地飛行著。
林深站在不遠看著,風雪里,并不怎麼凸顯他的形。
一名紅巾賊站在他的后,輕聲說道:“殿下,那群狼崽這段時間讓我們不擇手段的對您下手。”
“早就該這麼做了。”林深點點頭,依舊只是皺著眉頭盯著那架飛機。
紅巾賊問道:“我們該怎麼辦,還是像以前那樣?”
林深搖搖頭:“以那位趙公子的子,不可能做出來這種事來,估計就是張亮按著他的腦袋,強求著他去做的……”
“所以,他是不得不。”
“既然如此,能抓住他的肋了,借著這個機會,看看能不能把狼匪從頭到尾的出來,別留什麼禍害。”
紅巾賊點頭應下來。
林深回頭瞥了他一眼,又輕聲說道:“給他們一點甜頭,把城的我那房子給燒了吧。”
紅巾賊一愣。
林深繼續說了下去:“當初建的時候有些地方沒規劃好,也是當時有些局限,現在燒了,正好再重建一下。”
“也給狼匪提個醒……”
“現在話事的,換你們了,不按你們的意思來,那事會變什麼樣,就不好說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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