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有任何緒的一句話從傅晏行口中說了出來,“司徒導演,我上次是不是跟你說過,這種沒必要的戲份可以直接刪掉。”
司徒導演愣了下。
“可是,這場戲的容前后承接,是關乎主角緒轉變的一個點,要是刪掉的話,后面的劇會出問題的。”
“改。”
傅晏行深冷的目直直定格在韓熙兒臉上,語調緩慢。
“好好,那傅總的意思是……”司徒導演嘆了口氣,不得已妥協了。
他已經聽助手說了,這幾天瘋狂往劇組送花的人就是傅晏行,那也就不難猜測他想要改戲的理由。
……
接到導演的命令之后,吳編劇愁得快哭出來了。
“這還怎麼改啊?這不是要我的命嗎?”
換了幾次演員,的劇本都已經改爛了,現在還要因為投資方的一句話,改掉男主角結婚的戲,這麼下去,真不用等上映,他們劇組自己解散算了。
“吳編劇,我能和你聊聊嗎?”宋楠敲了敲門,面帶微笑。
見到來人是,吳編劇接近瘋狂邊緣的緒平靜下來,“宋經紀人,有事嗎?”
說起話來,有氣無力的。
宋楠微笑著說,“是這樣的,我們家藝人聽說劇組要改戲,就讓我過來看看有沒有能幫上忙的地方。”
“韓老師讓你來的?”吳編劇無奈搖頭,“是投資方的意思,說要改掉男主結婚的戲,可是他們的必須得往前推進啊,要不然后面主角怎麼復仇!”
在這一行里有錢就有話語權。
投資方不懂藝節,只知道隨心所地下命令,最后把好好的一部劇改得七八糟。
“哎?這樣啊,其實也簡單的,你只需要……”宋楠低聲說了幾句。
吳編劇的眼睛都亮了。
猛地一拍大,“對對對,你說得對啊,我怎麼沒想到呢!”
宋楠笑笑,沒說什麼,轉直奔韓熙兒的化妝間。
韓熙兒還穿著剛剛那一喜服,漂亮又端莊地坐在那兒看綜藝節目。
旁邊是副導演和一些工作人員,一個個愁眉苦臉地在旁邊陪著,“韓老師,真的求求你,把喜服換了吧,咱們這場戲不拍了。”
韓熙兒本沒有抬頭看一眼,慢悠悠地回了一句,“我辛苦熬夜背的詞,你們說不拍就不拍了?拿我當猴耍嗎?”
“這……這我們說了也不算啊,韓老師!”副導演就差把傅晏行的名字說出來了。
而且他們的想法非常一致,不如讓韓熙兒親自去和傅晏行談談,也許傅晏行就會改變想法呢。
但網上早就曝出了他們倆見面不歡而散的照片和新聞,要是著韓熙兒去的話,恐怕會鬧到華信直接撤資的地步。
“韓老師,要不你先換了吧,戴著這麼重的頭飾,也累的吧。”有個工作人員說著,一步步往韓熙兒邊走,要是他們半勸半拉的話,一般藝人也就順著了。
畢竟大家以后都要在這個圈子里混地,弄得太僵,大家以后見面都不好看。
得饒人且饒人,是進演藝圈的第一個標準。
只是他們誰都沒有想到,韓熙兒是一點面子都不給,“我換戲服也行,換了,你們就把我也換掉。”
輕輕挑眉,看著面前的幾個人,“我沒有開玩笑。”
“……韓老師,你這就是為難我們了,我們實在沒辦法做這個主啊!”副導演都急懵了,“實在不行,我再去問問司徒導演。”
“你們誰去請一下容老師?”后面忽然有人說了這麼一句。
副導演眼睛一亮,對啊,他怎麼沒想到這個好主意。
只是他人沒等走出化妝間,已經有工作人員過來下通知了,“吳編劇改好劇本了,新節是,男主角舉行婚禮失敗,但他們投意合,在野外……生米煮飯了。”
就是這麼簡單暴。
韓熙兒抬起頭來,一副早就料到會是這樣的表,放下手機就往外走。
副導演一行人跟在后面,頭接耳,“一般演員都排斥這種戲的,怎麼韓老師看起來一點反應都沒有。”
“和容離肯定是真吧!要不然不敢演的。”
“天啊,要是這部戲有大尺度的戲份出現,那……”
韓熙兒去到拍攝場地的時候,容離已經拿到了新詞,他站在那兒,滿目的猶豫不決,見到韓熙兒的時候,也沒有第一時間走過來。
反而是旁邊和司徒導演站在一起的傅晏行,長邁開,極有氣場。
“是你讓他們這麼改的?你就那麼迫不及待!”
迫不及待的要投別的男人的懷抱。
韓熙兒故作不知,“傅總在說什麼,我怎麼聽不懂呢?”
微微歪了下頭,角逐漸上揚。
一副我就是故意的,可你能把我怎麼樣的樣子。
旁邊的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,紛紛想著自己是不是不該出現在在這里。
“韓熙兒,你……”傅晏行還要說什麼,手在半空中被人拉住。
容離冷凝著一張臉,擋在他們中間。
“傅總,我們的戲馬上要開拍了,為了不影響進度,還請你先到一邊去。”
整個拍攝場地里都環繞著這句話。
再站著不,就是傅晏行死皮賴臉,干預拍攝。
所有人的目都匯聚在他們三個人上。
韓熙兒特別自然的走到了容離邊,“這場戲就麻煩容老師了。”
容離凝視了許久,結滾,“好。”
就是這一個字節,徹底點燃了傅晏行的怒火。
可他沒辦法再干預拍攝進度,因為華信的高恒勇和靳煜明一起走了進來,他們相談甚歡。
“傅總也在?”高恒勇驚訝了一瞬。
畢竟最近圈子里流傳的那些事,他們都當笑話閑談在聽,據說傅晏行像狗一樣瘋狂追求韓熙兒。
砸了不錢,但韓熙兒看都不看一眼。
親眼見到傅晏行在劇組里鐵青著一張臉,可算是做實了那些傳聞。
傅晏行慢悠悠的磨出一句,“是,我覺得這部戲的容有很多不妥的地方,就親自過來盯著,比如,男主角的親熱戲……”
下一秒,他目落在靳煜明臉上,“靳總覺得,不該改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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