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司寒不住笑了笑,他抬也走到沙發,坐在了黎錦言的對面。
黎錦言今天穿的吊帶很修,質的布料合著凹凸有致的材,一雙長被高跟鞋修飾得更加修長纖細。
細細的肩帶掛在白皙的肩膀上,仿佛一用力就會斷掉,平直的鎖骨得恰到好。
夜司寒的目大膽地在黎錦言上掃視著,他的手指隨意地在沙發扶手上慢慢敲打,他的心里漸漸起了波瀾。
“想談什麼?”
黎錦言不懼夜司寒明目張膽的目,直截了當地開口:“兩件事。一件是關于章一鳴電影的投資,據說有人投資一個億,條件是讓我出演三號,是不是你?”
夜司寒的臉上始終帶著微微的笑意,他的眼睛是好看的雙,眼角略略細長。他很笑,可每當他笑起來,眸中便似有桃花盛開。
“是我。”
“為什麼?你投資什麼與我無關,可為什麼要讓我演三號?”
“你不想演嗎?”
黎錦言被問得一愣,“我想演,但是跟你有什麼關系?”
夜司寒看著黎錦言的眼睛,的目總是那麼澄澈,似乎汪著一池清水。
“跟我確實沒什麼關系。”
夜司寒的語氣是一如既往的清冷,似乎對什麼都不在乎一般,“我只是看中了你的商業價值,我是一個商人,有利益的事我就去做,僅此而已。”
這話連夜司寒自己都不信。
可是他就是這麼說出來了,由不得黎錦言信不信。
“你的第一部電影給我賺了將近一個億,我覺得這部新電影的潛力很大,或許可以幫我賺更多,所以就投資了,就這麼簡單。”
黎錦言看著一臉玩世不恭的夜司寒,總覺得他說得不是真心話。
在圈子里能隨便拿出一個億投資的人屈指可數,他這麼大的手筆,卻又說得這麼輕松,讓人分辨不出來他到底是怎麼想的。
“第二件事是什麼?”
夜司寒見黎錦言不說話,便明知故問地開口問道。
黎錦言停頓了片刻,開口道,“第二件事,自然是你救我的事。”
夜司寒不語,等著黎錦言往下說,他知道接下來才是今天的重點。
“你救過我不止一次,但是昨天你救了我的命。張明宇的事從頭到尾跟你也沒什麼關系,如果沒有你,昨天我死定了。”
“當初我求你幫軒寶洗清嫌疑,曾答應滿足你提出的任何條件。”
“兩件事加起來,我必須要給你一個待,你想要什麼,我都可以滿足你。”
這種話從黎錦言的里說出來,還是很讓人意外的。
從來都是竭力和他保持著距離,一心想要和他撇清關系,能說出“滿足他的一切要求”這種話,想必心也是做了掙扎的。
夜司寒的眼神變得深邃起來,又帶著一玩味,“黎錦言,你這是要以相許嗎?”
“如果你想,我可以。”
黎錦言的話很簡潔,卻讓夜司寒的心跳有些加速。
今天真的很不一樣。
“黎錦言,你真的很擅長給男人戴綠帽子呢。”
“跟著我的時候出軌陸逸塵,跟著陸逸塵的時候又跟我,你怎麼就這麼喜歡干這種事?”
夜司寒的語氣和表都很冷,他用冰冷傷人的話掩飾著自己躁不安的心。
黎錦言卻對這些話好像沒有什麼反應一般,今天是豁出去了,已經想好了所有的可能。
“夜司寒,大家都是年人,不用說這些廢話。你就告訴我你要或者不要,或者你想要別的什麼,請直接了當地說出來,只要我能做到的,我就會去做。”
黎錦言站起來,站在夜司寒的面前,坦坦地著夜司寒的眼睛,眼神里滿是堅決。
黎錦言上淡淡的香氣飄過來,讓夜司寒的心一團。他看著近在咫尺的黎錦言,仍坐著一不,眼神里幽深得可怕。
問他要還是不要。
簡直就是笑話,這還需要選嗎?
是個男人都不需要選。
夜司寒突然手握住黎錦言的手腕用力向自己的方向拽了一把,黎錦言踉蹌著撲向夜司寒,跌坐在他的上。
溫熱的大手瞬間上黎錦言的腰間,隔著薄薄的連游走著。的領口就在他的眼前,無限的風盡在他的眼底。
夜司寒微微息著湊到黎錦言的頸間,說話的氣息撲在的皮上,激起輕輕的戰栗。
“送上門來的都不要,還算是男人嗎?”
他以為也許會被激怒,是自尊心那麼強的人,最不了別人這樣的侮辱。
可夜司寒低估了黎錦言今天的決心。
黎錦言將一條轉過來,從橫坐在夜司寒上變跟夜司寒面對面,以這種要命的姿勢更加近夜司寒的,細長的胳膊摟上夜司寒的脖子,把湊近他的耳邊,輕聲道:“我剛才說過了,要就要,不要就不要,別這麼多廢話!”
夜司寒的膛劇烈起伏著,這一刻已經沒有任何說話的必要了。
他用力吻上的,在笨拙的回應中越陷越深,他的耳通紅,心如鼓擂。
短短的擺本不堪他一雙大手的襲擊,他進的子,肆意而用力地攻城掠地。
黎錦言不甘示弱地手解開夜司寒的襯衫,一顆扣子,兩顆扣子……
冰涼的小手進夜司寒的襯衫,上他前的,又結實的似乎能讓人上癮一般,黎錦言開始有些不滿足。
手去他的襯衫,還想要更多。
夜司寒對這樣主的黎錦言有些不習慣,他一邊沉溺其中無法自拔,一邊又覺得很不真實。
今天到底怎麼了?
大腦能思考的空間變得非常有限,夜司寒的控制力已經無限趨近于零。
“為什麼這麼主?”
夜司寒終于抑著聲音問出這句話。
黎錦言的聲音帶著些迷,“這是我欠你的。”
這話讓夜司寒的大腦突然清醒了許多。
這真的是他想要的嗎?
一時的歡愉之后呢?
還是會回到他的邊,終究不屬于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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