岳飛聽著這首詞,竟能夠理解那其中所蘊含的發,這首詞,這背后的悲憤,跟他的滿江紅,多麼的相似?!
早就預測了蒙古的崛起,早就提醒了南宋朝廷,但卻沒有一個人信他。
不論是提劍上戰場殺敵,還是治理一方城鎮,對他而言,都不在話下!
但卻被調任了四十個地方!
不得重用!
如此之下寫出的這首詞,這種無力,這種悲憤,岳飛可太懂了。
“哎!”
一聲嘆息,隔著時空,卻能到岳飛這一刻的心境。
作為同樣想要為大宋收復燕云十六州的他,和辛棄疾無疑是一樣的人。
趙匡胤的眼前也仿佛出現了注視著金國騎兵方向的辛棄疾。
他目希冀,注視著北方。
好想帶兵打仗啊,好想為國征戰啊,他急的把欄桿都拍遍了,但滿朝文武卻還是沒有一個人理解他,還是沒人懂他。
“調任四十多次,彈劾六次,這算什麼?既看不慣他,又想用他,當他辛棄疾是什麼?!”趙匡胤的眼睛變的無比的可怖。
“這后世混賬!”
“國之人,有能力之人,你們都是這樣用的麼?”
“提前便預知到了蒙古的崛起,此等良將,你們竟無一人重用!”
趙匡胤聽到這句話,想死的心都有了,他大宋是為何而滅的?!
就滅在了這蒙古鐵騎的手上,但這卻被辛棄疾提前預言到,卻是大宋掌權人沒有當回事!
“朕草啊!!!”
趙匡胤紅著眼睛罵了出來,這一刻,他恨不得穿越到宋高宗所在的時代,然后給宋高宗兩掌!
太特麼的氣了!
【壯歲旌旗擁萬夫,錦襜突騎渡江初。燕兵夜娖銀胡觮,漢箭朝飛金仆姑。】
【追往事,嘆今吾,春風不染白髭須。卻將萬字平戎策。換得東家種樹書。】
這句詩也是辛棄疾當時所做,回想當初的崢嶸歲月,抗擊金人,辛棄疾只覺無比的落寞。
而以辛哥的格,這其中就難免夾雜著一些對朝廷,對大宋員的不忿,他對朝廷這種茍且安的行為進行抨擊。
加上所行所做,這讓他被文臣不喜,這才有了前面的彈劾!
他……被罷了!
這一罷,便是十年,人能有幾個十年?
雖然期間朝廷又讓他去做了別的事,但終究還是逃不過彈劾,逃不過罷的命運,
辛棄疾也明白,正如他對自己的評價,臣生平剛拙自信,年來不為眾人所容!
在場貶這麼些年,他也明白他的作風,思想是不被接的,也做好了歸的準備。
于是賦閑在家時,便建了房子,給自己取名“稼軒居士”!
“六百多首存世之詞,詞中之龍與其說是辛哥才華橫溢,倒不如說,這是賦閑在家,平日無事的高產。”
世人都知道辛哥寫熱豪放、憂國憂民的戰地詩是好手。
但誰能想到辛哥寫田園風,寫這種日常生活,也是一把好手。
諸如“我見青山多嫵,料青山見我應如是”這種傲清麗的婉約詩,便是出自猛男辛棄疾之手。
這便是作者的恐怖,你見到這句詩,眼前浮現的應該是個婉約的子才對吧。
但誰能想到,這是猛男辛棄疾?
李白聽到這句,也低聲的呢喃道:“我見青山多嫵,料青山見我應如是!”
他的眼睛驟然一亮,“好詩!好詩!”
但腦海中想到辛棄疾這個猛男輕聲念起這句詩的時候,即便是李白,臉也不有些怪異。
詩是好詩,但就是怪怪的。
“不僅是這種婉約的詩句,辛棄疾還能寫田園詩,諸如得空時在鄉下人家的悠閑生活,諸如誰家的小屁孩懶不干活,躺在溪邊的草叢里剝蓮蓬。”
【茅檐低小,溪上青青草。醉里吳音相好,白發誰家翁媼?】
【大兒鋤豆溪東,中兒正織籠,最喜小兒無賴,溪頭臥剝蓮蓬。】
還有喝醉之后,醉倒在草叢中不愿醒來的景,這皆是辛棄疾。
諸如此類的詞,詩,還有太多太多。
杜甫:“這詞中之龍,竟然是出來的詞中之龍!”
杜甫有些嘆的說道。
這一幕,讓萬朝不人看的眉頭皆是皺了起來。
雖然這種生活的確愜意,但這種畫面卻不是他們心中想要看到的畫面。
他們更想看到的是先前,辛棄疾提劍上馬于萬軍從中殺敵的熱辛棄疾,而不是鄉村生活中的詞中之龍!
他的熱就此涼了麼?!
這是很多人心中的疑問。
高聲音響起。
“居生活即便在愜意,侍妾哪怕在麗,田園生活哪怕在開心,但了心中那一直以來的夢想,這滋味就弱了太多太多。”
“他從未放下對家國的牽掛,他還是好想幫君主完收復國家失地的大業。”
“他就連夢里都是自己在外敵的樣子,但可惜一覺醒來,發現這一切都是夢,都是虛妄。”
張飛:“萬人之中擒敵的猛將竟靠著做夢抵金軍,這,這!!!”
張飛從這句話中到了莫大的悲傷。
衛青,霍去病等歷史名將也是看的有些不忍,對于一個武將來說,這是最大的殘忍!
或許諸多文人認為辛棄疾乃是文人中的標桿,但在他們的眼里,辛棄疾是武將!
但武將不能收復故土,為國征戰,只能靠做夢征戰沙場,這在他們的眼中是最大的悲哀!
“更悲哀的是,他發現多年過去,他已經長滿了白發,不再是那個揮灑熱的年將軍,于是他寫下了這首著名的破陣子。”
【醉里挑燈看劍,夢回吹角連營,八百里分麾下炙,五十弦翻塞外聲。沙場秋點兵!】
【馬作的盧飛快,弓如霹靂弦驚。了卻君王天下事,贏得生前后名,可憐白發生。】
“這首詩!!!”
杜甫,孟浩然,徐達,李靖等人一怔。
他們終于知道為什麼辛棄疾被稱為武將當中最會寫詞的了,這首詩,拳拳之心!
何等的豁達!
【了卻君王天下事,贏得生前后名,可憐白發生!】
他們細細的念著這一句,眸子越發復雜。
高聲音響起。
“47歲的時候,他看到了第一次轉機,這便是宋高宗駕崩了!”
“這個時候的辛棄疾十分高興,他看到了北伐的希,他找來好友陳亮,朱熹,與兩人商量北伐大計!”
“飲酒之后,他滿是豪氣。”
投影上,辛棄疾意氣風發的道。
“吾雖年老,但這又如何,只要讓我上戰場,我辛棄疾還是那個讓金人聞風喪膽的年!”
慷慨之下,他寫出了這一首永遇樂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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