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云飛終于冷靜一些了,不屑地問道:“難道是你殺的?”
王二麻子沒有立即回答,而是笑了笑道:“莫大俠,你的仇,只有一個人能幫你報,如果你以后愿意跟隨此人,我保證你很快就能快意恩仇。”
莫云飛斜眼看著王二麻子,問道:“你的意思是讓我跟你?”
王二麻子搖了搖頭:“不是,就是幫你查出真正仇人的人,你想想,三天時間,他說查出真兇就查出來了真兇,這樣的人難道不值得你跟隨嗎?”
莫云飛眼前一亮,對啊,剛才只顧得激了,自己查了十年都沒找到真正的仇人,人家說三天給他消息還真就三天之就查到了,這人肯定不是簡單人。
想到此,莫云飛道:“我莫云飛最講一個義字,既然我之前說了,要是你們三天之能幫我查到仇家,你們想讓我干什麼我就干什麼,哪怕是要了我這條命也行。”
“自然,我也愿意跟他,你就幫我答復他吧,說我同意了,以后,我就是他的人,他是誰?既然是朝中之人,我認識嗎?”
王二麻子搖了搖頭道:“你應該不認識,他是今年的新科狀元,葉小,現在是朝廷工部郎中。”
莫云飛心想,今年的新科狀元,現在才八月份,就已經是工部郎中,那人的本事確實不一般,便道:“行,你告訴那個葉……大人,就說我愿意唯他馬首是瞻,我只有一個要求,幫我報仇。”
“好,一言為定。那你現在可以說說,那劉現在何,還有狗兄弟是誰?”
莫云飛道:“其實,高凌恒只是讓我把信送到四川富順縣的梅山村,找一個姚佳良的人。”
“那你一直就是幫高凌恒做事嗎?”
“怎麼可能?我是高凌恒臨時雇來的,代價是一百兩銀子,是這樣的,這麼多年以來,我都是以接臨活維持生計。有時候給人家臨時當護衛,有時臨時給別人送個信,由于每次任務都完得好,加上我那曾經的武狀元份,在這邊也有了一些名氣,一些家和富戶便相互介紹,我便認識了這些人。這次也是巧合,我剛好有點事到了真定府府衙,那高凌恒臨時想起找的我。”
說著,莫云飛從懷里掏出一封信來,里面竟然還是那句話:“立即轉移楓葉子和狗兄弟到備用地點。”
“那你怎麼知道他們讓你轉移的是劉他們?”
“其實我并不知道,但你們說是轉移劉,我也沒有否認,那時候認為自己反正是落到了你們的手里,你們怎麼說怎麼做都無所謂了。”
原來如此。
收復了莫云飛,王二麻子心里十分高興,立即讓人再將況告訴了葉小。
葉小也是大喜,立即回電報道:“你們立即,帶上莫云飛快馬加鞭,盡最快速度趕往富順縣梅山村,找到劉和其他人。”
給王二麻子發完電報,葉小立即再讓人給正在趕往四川的曹衛發了電報,此時的曹衛,到四川還要一個來月的時間,收到消息之后,讓船家加快速度。
葉小聽說曹衛還需要一個來月的時間,立即又與羅莉莎聯系,讓那些打算趕往重慶府與曹衛匯合之人轉道前往富順縣,查找一個姚佳良的人,找到之后,只要監視,不要打草驚蛇。
兩天后,四川那邊一個蘇小七的人直接給葉小發來了電報,說是他們已經打聽清楚了姚佳良的況。
這個姚佳良是做酒的,用大米、高粱、糯米、蕎子和小米五種糧食加上當地的泉水釀了姚子雪曲。
七年前,姚佳良認識了皇商梅儲雄,請梅儲雄幫他把姚子雪曲送到宮中,為貢酒。
那梅儲雄也是個無利不起早之人,姚佳良只好不斷地給梅儲雄好,還答應幫著他把劉他們藏到他這里。
兩年前,梅儲雄終于將這酒送了皇宮之中,了貢酒。
這姚佳良把酒的生意做到了皇宮之中,在梅儲雄那些商的盤剝下,本賺不了多錢。實際上只是圖了一個名聲,原本以為從此酒的名氣打出來了,酒生意會一下子火起來。
可實際上,訂酒之人的確多了不,卻遠遠沒有達到他的預期。現在每年除了生產出來給宮中貢酒之外,并沒有多大的訂單。
這主要是因為這個年代的信息不發達的原因,加上四川離京城又這麼遠,有的人知道了有這個好酒也不想這麼遠來這里進行采購。
葉小了解到這個況,立即電令蘇小七他們扮商人,以要向姚佳良采購姚子雪曲為名,接姚佳良,但不得跟他打聽任何有關劉之事,以免引起懷疑。
蘇小七得令,帶領一行五人,扮富家公子哥的模樣,以凌州府商人的份,向姚佳良協商購酒的事宜。
姚佳良終于見到了遠來的客商,自然是高興不已。
蘇小七他們一看就是財大氣,第一次就要采購五百兩銀子的姚子雪曲。
姚佳良心中忍不住一陣激,但正式談生意之時,蘇小七卻說他們只能先付五十兩銀子的訂金,余款要等一個月后,等他的船隊來了之后才能付清。
那姚佳良一下子為難了,他給蘇小七他們的姚子雪曲自然與送與朝廷的貢酒不是一個檔次的,要是他多生產了這麼多酒,到時候人家不要了,他可怎麼辦呢?
姚佳良道:“蘇掌柜,這樣不好吧?你要五百兩銀子的酒,訂金卻只有五十兩,我們到時候酒生產出來了,你們要是不過來拿酒,我們找誰銷掉五百兩銀子的酒呢?”
蘇小七故作不解地道:“我們付了五十兩銀子的訂金不行嗎?難道我們愿意白白丟五十兩銀子到你這里?”
“不不不,蘇掌柜,我們不是這個意思,不怕一萬,只怕萬一,要不你們再加點訂金,先付三百兩銀子,我們這邊呢,抓時間給你們釀酒,你看行嗎?”
蘇小七搖了搖頭道:“姚老板,實話實說,我們也是到了這邊,喝了你們的酒,覺得這酒特別好喝,這才臨時起意,想買一批酒回凌州去賣,所以上沒有帶這麼多銀子,你要實在擔心,那這酒我們不訂了也行。”
那姚佳良見這麼大一筆生意,五百兩銀子的酒,說也能賺一百多兩銀子,實在舍不得就這樣丟了這單生意。
可他又擔心人家丟五十兩銀子在這里,這酒產出來,沒有人要,賣倒是能賣掉,但若是把本錢下這批酒,他手頭就沒有錢再生產給宮里供酒的本了。
因此一時之間,姚佳良心中糾結不已。
這時,蘇小七給出了一個主意:“姚老板,要不這樣,我們押兩個人在你這里,反正我們這次過來也只是游山玩水,吃住一切花銷由我們自己負擔,一個月一到,我們要是拿不出銀子來買酒,這兩人隨你置,你看怎麼樣?”
姚佳良一聽,心里一下子樂開了花,如此,這蘇掌柜的誠意也確實夠了,假意推辭了一下后便同意了。
就這樣,蘇小七與另一個人干脆就住進了姚家,每天下棋聊天,在村里面游,當然他們不可能進釀酒的作坊看人家的生產工藝。
實際上,蘇小七他們對于姚子雪曲并不在意,他們就是借此機會監視姚家,順便打探劉他們的消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