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面的話,讓陸湛沒有任何反應。
直到聽見夏星辰的名字,他猛地瞇起眼睛,眼底彌漫著滔天霾,英俊不凡的臉森森的如修羅。
傅恒被他的無知嚇出了一冷汗。
其他三個人也被嚇得夠嗆,尿都快嚇出來了。
陸湛俊的臉上出讓人聞風喪膽的笑意:“把周平帶過來,順便好好查查他這些年干的漂亮事!”
卓林聞言立馬帶著兩個保鏢出了看守所。
賀軍終于發現了陸湛的不一般,巍巍地問道:“你到底是誰?為何敢直呼我姨父的大名?”
陸湛突然坐在他對面,眼神灼灼地看著他。
賀軍越發的張,猛地看向陸湛,這才看清楚陸湛的真容,嚇得舌頭都在打:“你……你是陸湛?人送外號活閻王的陸湛?”
賀軍驚恐的眼珠子都快掉下來:“不可能……不可能……”
賀軍怎麼都不敢相信自己怎麼可能惹上云城最不該惹的人?
在云城誰不知道陸湛有權有勢,惹了他等于是在閻羅殿走一遭。
陸湛如鷹隼般的黑眸里全是濃濃的殺意:“知道夏星辰是誰嗎你就敢?”
陸湛走上前站在賀軍的雙手上用腳重重地踩上去。
“啊……”
賀軍疼得大汗淋漓,快要暈死過去,慢慢的睜開眼看著陸湛,哆哆嗦嗦地問道:“夏星辰到底是誰?和你是什麼關系?”
“是我的人!”
簡單的幾個字,卻讓賀軍嚇得差點暈死過去。
夏星辰是陸湛的人,也就是說他之前差點強了陸湛的人。
陸湛在云城誰人不知誰人不曉?他可以翻手為云覆手為雨,富可敵國。
在z國連領導人見到他都要給三分面子。
他居然不知死活地惹了陸湛的人,他還能活嗎?
賀軍越想越絕,越想越覺得末日就要來臨的覺。這才知道他惹了不該惹的人,“陸……陸爺,我錯了,我有眼不識泰山,我罪該萬死,您大人有大量饒了我一條狗命吧!”
陸湛森然地看著賀軍:“說吧,到底是誰指使你干的?”
雖然陸湛知道幕后真正指使人是陸仁恒,但是只要參與這件事的人他通通都不會放過。
賀軍忍著疼痛,吐字清晰:“是,是我姨父周平,他讓我毀了一個夏星辰人的容,于是我找了他們兩個!誰知道們倆不堪一擊,三兩下就被夏星辰解決掉。
沒辦法為了完任務我只好自己上。
可是夏星辰長得實在太漂亮,我一時見起意,想在毀了之前……快活一下,后來就被你到了……”
賀軍突然猛地向陸湛磕了幾個頭,
“陸爺,我真的不知道是您的人,要是我知道借給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啊!您饒了我吧!”
賀軍說完又是一陣痛哭流涕。
一旁賀軍的頂頭上司吳磊和謀害夏星辰的兩個人早已嚇得魂不附。
兩個人見賀軍的下場如此慘烈,嚇得也紛紛跪地求饒。
“放了我們吧,我們再也不敢了。”
頓時整個看守所哀嚎聲和哭泣聲混一片。
陸湛灼然的目突然看向吳磊:“你在這件事中扮演什麼角?”
吳磊此時還強裝鎮定:“陸爺,賀軍是上面安排的人,到我這里只不過是走個過場,用不了多久就升職加薪。
我這個上司只不過徒有虛名,他的事我一概不知。”
見吳磊不見棺材不落淚,陸湛從卓林手里拿出一份文件送到他的面前,問:
“這上面的字難道不是你簽的?章不是你蓋的?吳副局長,我的耐心是有限的,希你想好了再回答。”
吳磊拿過文件一看,的確是那份給夏星辰定罪的文件,上面清清楚楚的寫了他的名字,還有他的印章。
吳磊強裝的鎮定此刻在證據面前百口莫辯,更被陸湛的氣勢擊敗得潰不軍,
“陸……陸爺……因為賀軍的特殊關系,所以他拿過來的文件我都不會看的,這上面的字的確是我簽的,章也是我蓋的。”
“所以你當時本看都沒看就簽了?”
陸湛譏諷地質問吳磊,
“所以人民有你這樣的公仆敗類簡直是災難和悲哀!”
吳磊不敢反駁:“是,是我的錯,我的疏忽!”
陸湛周散發駭人的氣息:“那就為你的疏忽付出代價。”
陸湛突然大手一揮,對著保鏢說道:“毀了他簽字的手指,讓他長點記!”
吳磊聞言渾一,但是卻沒有多說半個字,強忍著巨痛,任由保鏢對他進行懲罰。
陸湛突然對吳磊知錯就改的神大為贊賞,心里暗暗稱贊不虧是叱咤場之人,能屈能。
吳磊的手指快被保鏢掰的快斷的時候,陸湛突然微抬手讓其停止:“我念在你還有點膽量承認,還算是個人,這次就暫且小懲以戒,打二十掌下不為例!”
吳磊不知是被嚇得還是疼的,額頭早已汗如雨下,此刻聽到陸湛居然小小的懲罰他一下,恩戴德的連連道謝:“謝陸爺繞我一命,小的定會銘記在心,以后一定好好做人,好好做事,嚴格律己!”
其他三人見狀以為只要說幾句好話都可以赦免罪行,爭先恐后的搶著求饒。
賀軍搶先開口:“陸爺,我也是被無奈的,都是了我姨父周平的命令,這件事真的與我無關。我……”
“閉!只要了夏星辰的人我都不會放過,你死罪可免活罪難逃。”
“將他廢了,以后都不能行人道。”
賀軍被陸湛這句話嚇得面如土:“你這樣還不如殺了我,不要啊!”
兩個保鏢一左一右的將賀軍押進了一間空置的房子里,不過幾十秒種里面就傳來哭爹喊娘的慘聲……
吳磊這才知道,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,他的二十掌真的是陸湛對他額外開恩。
接下來只剩下兩個囚犯。
有句話說的好,死亡不是最可怕的,可怕的是親自看著死亡的過程。
紋哭天抹地嚇得連磕幾個頭,“陸爺,求求你放過我們吧!我們也是一時鬼迷心竅,真的無意冒犯夏小姐。”
殘疾還著傷,此刻捂著腹部也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求饒,說的話大致和紋一樣。
陸湛不屑的掃視著對面兩人:“我從來不打人,但是你們也算不得人。”
殘疾哭泣道:“只要您饒了我們,我們做什麼都行!”
陸湛本不想浪費時間,對著保鏢說道:“z國容不下你們這樣的人渣,眾所周知東南亞有些國家很稀缺,不如讓你們去一下被人重視起來的覺。”
隨著一聲令下,倆個人在一聲聲求饒中,被幾個保鏢連拖帶拽的帶了下去,送到某個又臟又窮的國家。
就在此時,周平也被保鏢帶了過來。
周平一幅架子十足,趾高氣昂的說道:“你們好大的膽子,知道我是誰嗎?連我也敢?”
話剛說完,就見到滿是的賀軍慘不忍睹的躺在地上茍延殘。
周平瞬間覺察到不對勁,知道事已經暴。
難怪這兩天都聯系不上賀軍,原來是被人抓到現形。
而且抓他的人居然是云城風云人陸湛!
陸湛幽幽的吸了一口煙,漫不經心的說道:“周副廳長,你是個聰明人,應該不需要我把話再重新問一次吧!
說吧,陸仁恒給了你多好,讓你不顧自己的前程也要做這樣豬狗不如的事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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