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誠安:“......”
讓他去照顧宣錦?還的?
在機場接到莎莉后,宣錦回到家里,就看到晏和晏誠安坐在沙發里,一個笑臉盈盈,一個臉沉沉,看上去像是剛吵了一架似的。
不過晏誠安這人子冷淡歸冷淡,可對晏無比孝順,宣錦也沒有多想。
“錦錦,你回來啦?接到你朋友了?”
一看到宣錦,晏臉上的笑容更深了。
晏誠安瞥了宣錦一眼,不知道想到什麼,臉更加難看。
宣錦一頭霧水,懶得搭理晏誠安,朝晏甜甜一笑:“是啊,還有點東西沒有收拾,我先回房了。”
“幫你。”
晏扔下手里的遙控,跟在了宣錦后頭。
要是在和這個頑固的孫子待在一起,遲早能氣死。
都說了一整天了,這塊石頭就是不肯答應!
“謝謝。”
宣錦笑著道謝,和晏一起收拾行李。
收拾到一半,一道頎長的人影出現在門口。
晏誠安雙手環保,靠著門框,俊臉毫無表。
宣錦懶得搭理他,直接將他當空氣,把行李箱拉起來。
“收拾好啦?”
晏慈祥的問道。
“嗯,辛苦了。”
宣錦撒道。
“多帶點防蚊的,山里頭蛇蟲鼠蟻多,那兒有,給你去拿。”
說著,晏就興沖沖的跑了出去。
晏一走,房間里只剩下和晏誠安兩個人。
臉上的笑容維持不下去了。
宣錦抬起眼皮,看著一點要離開的打算都沒有的晏誠安。
“您有事?”
他冷著臉,看著房臉不善的宣錦:“我們談談。”
宣錦把行李箱推到墻邊,忍著把他轟出去的沖,:“談什麼?”
一晚上,就和尊黑面煞神一樣如影隨形,礙眼得。
是哪里又得罪了他不?
晏誠安看著一臉不耐煩的宣錦,舌尖頂了頂左腮,似乎在思考怎麼和開口。
“有事直說。”
宣錦更加不耐煩了。
晏誠安這才開口:“比賽你別去了
。”
沒想到晏誠安會說出這句話,宣錦吃驚的瞪大眼,看著面前矜貴冷漠的男人,忍著把他踹出去的沖。
“晏誠安,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?”
他難道看不出來這個比賽對有多重要?
什麼“比賽你別去了”?干嘛,怕又和莫秋菡起沖突不?
“考慮一下你肚子里的孩子,”晏誠安微不可見的蹙了蹙眉,下意識看向宣錦的小腹,“深山不安全。”
雖然說讓他去照顧宣錦......這種事有點過于荒唐,但有一件事倒是沒說錯,山里蛇蟲鼠蟻多,的確對孩子不好,對大人......也不太好。
這弱弱的,去山里了不得被蚊子咬一包?
宣錦氣極反笑。
“晏誠安,我是孩子的媽媽,我肯定會保護好他,這件事就不需要你心了。還有,你以為你是誰?我的孩子不管怎麼樣都和你沒有任何關系。”
正在氣頭上,心里想什麼就說什麼,沒注意到面前的男人臉越來越黑。
晏誠安心里莫名地一陣惱怒。
“我是孩子的父親,我有權利擔心他的安危。”
“噢,以前的時候沒看到你盡到丈夫和父親的責任,現在你站出來逞什麼英雄?”
說得好像就想帶著孩子去冒險似的。
這個人,真的是不可理喻。
看著面前氣得臉頰發紅的人,晏誠安有些詞窮。
半晌。
“隨便你。”
扔下這句話,晏誠安揚長而去,然后外面就響起了車子發的聲音。
晏誠安離開了。
離開也好!
宣錦恨恨的瞪了門口一眼,省得說些莫名其妙的話讓心煩!
“錦錦,怎麼了?”
晏出現在門口,一臉擔憂的看著宣錦。
怕老人家多心,宣錦強行出一笑容:“沒事,別擔心。”
“噢,那你早點休息......”
“您也早點休息。”
和晏說了晚安后,宣錦躺在床上,卻怎麼也睡不著。
翻來覆去的,腦海里總是出現晏誠安那張活像欠
了他五百萬一樣的臉。
好不容易睡著,沒多久就被鬧鐘吵了起來。
宣錦迷迷糊糊地,拉著行李箱離開了別墅,外面,沒有晏誠安的車。
他一晚上沒有回來。
算了他,他回沒回來和有什麼關系,指不定在莫秋菡那邊過夜呢。
心里自嘲的笑了笑,打車離開了別墅。
到機場的時候,莎莉已經到了。
“錦錦!”
一看到宣錦,莎莉興地揮揮手,拉著邊一個材健壯的年輕男人快步朝宣錦跑了過去。
“給你介紹一下,這位是我的未婚夫大衛,大衛,這個就是我和你說的,宣錦,我的好朋友!”
莎莉熱的介紹著。
大衛看著面前穿著白連,清麗而不失溫婉模樣的人,眼睛不由自主的亮了亮。
宣錦沒察覺他眼中的異樣,含蓄的抿笑了笑,朝大衛出手:“你好,我是宣錦。”
大衛回過神,兩只手牢牢握住了宣錦:“我是大衛,莎莉在這里多虧你照顧了。”
“應該的。”
宣錦客氣的應了一聲,將手從大衛手里了出來。
突然覺到掌心一陣瘙,像是有人拿小指在掌心刮了一下。
詫異的抬起頭,看著面前面如常的大衛,心里覺得有些不對勁。
他像是沒有察覺到宣錦異樣的眼神,低聲和莎莉說著話,莎莉的倚靠在大衛懷里,兩個人看起來甜得和抹了一樣。
應該是多想了。
宣錦自嘲的搖搖頭,把心里那怪異的覺了下去。
“錦錦,我們準備登機啦。”
聽到廣播里的播報聲,莎莉親熱的挽住了宣錦的胳膊。
“我幫你們拿行禮。”
大衛自告勇。
不等宣錦拒絕,大衛直接手去拿宣錦的行禮,收手不急,搭在行李箱上的手被大衛整個握住了。
仿佛被火燙了一下,宣錦快速收回了手。
莎莉已經走在前面了,沒有注意和大衛之間發生的事。
“抱歉,我不是故意的。”
大衛沖眨眨眼,碧綠的眸子里閃過一興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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