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謙你相信我,這事真的跟我沒關系……”
嗓音哀求,仰頭可憐兮兮地著莫謙,臉還任由醫護人員為涂著藥,悲戚的雙眼中噙滿了淚水。
不能認,絕對不能認。
被買通做這件事的人已經死了,只要抵死不認,沒有人能奈何得了。
若是認了,才算完了。
已經失去了傅修遠,已經失去了許氏千金的份,不能再失去莫謙了。
抓著莫謙的手,兩只手抓住,似乎抓著最后一救命稻草般,激的不斷搖頭:“謙,你知道我的,如今我只能坐在椅上,哪有那麼大的本事去做這些,我也是害者啊……”
“你做哪些了啊?”
蘇傾城嗤笑,淡淡目不慌不忙地瞧著。
這種勝券在握的目讓許若雅心慌,讓開始懷疑,是不是哪里沒有做好,讓蘇傾城抓到了把柄。
可回想了半天,也沒有從哪里找出一破綻。
那麼肯定是蘇傾城裝腔作勢。
臉上的傷,并沒有什麼,如今醫學這麼發達,只要后續乖乖用藥也就不需要擔心會留疤痕之類的,反而這幾道傷痕會變攻擊蘇傾城的武。
“謙,蘇傾城與我一直有仇,肯定是想趁這次機會報復我,你看我的臉,下手這麼重,肯定只是想趁這個機會教訓我,你不要被騙了,小純傷真的跟我沒關系啊……”
抓著莫謙的一只手,聲淚俱下。
“好個倒打一耙。”
若不這麼做的話,沒有應變能力的話,蘇傾城還真的有點瞧不起,死到臨頭還才是許若雅的真正臉。
“蘇傾城,我知道你很懷疑,可說的也不無道理,你說是害得代小純出事,我要怎麼相信你?”
莫謙開了腔。
蘇傾城掀起眼簾看了他一眼,約有幾分鄙視。
可笑,代小純還在手室里躺著,他竟然還有心在這里跟談證據?
“你鐵定是沒證據,你不過就是想趁機報復!”許若雅見沉默,抓住了的小辮子,當即十分委屈的開口:“蘇傾城,你太惡毒!”
蘇傾城沉了眸。
“我有證據如何?沒證據又如何?莫謙,小純的心思是不在你上,可你仔細想想,為何會留下跟你一起生活在莫宅,在莫宅又生活了有多長時間了?”
莫謙微愕。
代小純為什麼會留下?
自然是,為了滿滿,為了……沈知墨。
想到那個男人,他的心口便積了一口郁氣,不上不下,梗得他嚨發,卻怎麼也吐不出那一口。
“跟你在一起有一周了。”
蘇傾城凝著他,見他神痛苦,也放了一些語氣。
“既然答應了你,便不會食言,在你忙的連續一周顧不得回家時,在你為了許若雅而責怪時,仍舊老老實實地待在家里等著你,看著滿滿,守著莫宅,
這樣的,會想不開在你回來后才決定和沈知墨私奔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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