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想想主任的話……不會是池穗穗為了糊弄,故意造了一份文字采訪吧?
張悅然覺得這不可能,風險那麼大,一發布就會被破,但怎麼想都沒其他可能。
狐疑地看著池穗穗。
主任也在等著池穗穗的回答。
池穗穗漫不經心地說:“顧總不接錄像采訪,文字采訪結束后,我還想更完一點,所以才讓繼續打電話。”
“……”
張悅然差點沒口罵。
采訪都完了還讓打電話?!
“文字采訪也是采訪。”主任關閉文件,看向張悅然的表淡下來:“小張,你最近不太用心。”
“是我沒做好。”
張悅然這次是打碎牙齒往肚子里吞。
出了主任辦公室,辦公區的同事們都不由自主地看過來,直到看見張悅然的臉不對。
不是池穗穗沒完任務嗎?
“你怎麼表這麼差?”臨近的同事問張悅然。
“不舒服。”張悅然隨意扯了個借口,只恨恨地看了眼不遠的池穗穗。
同事沒再問。
再一看池穗穗這表,基本上可以說是推論出了結果……張悅然估計是又不蝕把米。
池穗穗只了下眼皮,似笑非笑。
張悅然做得了初一,就能做十五。
-
等到了周五的例會時,半解不解的同事們才知道前幾天的事到底是怎麼回事。
他們都聽說中躍科技不接采訪。
所以一開始不怎麼看好池穗穗,誰知道居然池穗穗不聲地就完了,還反過來利用這事了一把張悅然。
人與人之間的差距是明顯的。
“穗總,你怎麼完的?”蘇綿聽了兩個小時的例會,“我還一直以為真不接采訪。”
“是不接采訪。”
池穗穗輕描淡寫地回答。
誰讓剛好上了。
這次例會上,主任又重點批評了張悅然之前工作不上心,被當眾批評和上次在池穗穗面前是不一樣的。
本來張悅然經過之前的事評價就不太好,這一下又更加雪上加霜,下班都能上別人看過來的眼神。
的事池穗穗沒那個心思去管。
周五晚上,讓家里做了魚過來,準備去運中心,一個星期沒見賀行了。
作為一個稱職的未婚妻,聯絡是必要的。
臨近十一月,天黑的也比以前早,池穗穗到運中心的時候,外面的天已經昏暗下來。
池穗穗又和門口的警衛上了。
這次不同,剛好教練出來,在門口上,出驚訝的表:“池記者?”
池穗穗笑了下:“朱教練。”
朱教練的目下移,看到手上的東西,明白了什麼:“是進去送東西給……”
等等!
不會是送給賀行的吧?
朱教練一下子神起來。
“賀行。”池穗穗補上了他沒說完的話。
“……”
朱教練恍然大悟,那微博上的未婚妻還真像是池穗穗,一次采訪兩個人還真就上了?
談這麼容易的?
那他怎麼這麼大了還單?
最終池穗穗跟著懷疑人生的朱教練進了運中心,在大廳里見到了訓練完的賀行。
他手上戴著黑的護腕。
和冷白皮形鮮明對比。
池穗穗還是第一次看見他這個樣子,黑發凌,卻有種與眾不同的魅力與荷爾蒙。
出神間,男人已經到了面前。
“怎麼過來了?”賀行沉著聲,嗓音略裹著運過后的沙啞,教人耳朵。
池穗穗從來不是聲控。
但好像在賀行面前幾次因為聲音的緣故這樣了。
“剛好沒事。”池穗穗角上翹:“魚。”
后面只說了一個字,賀行就明白了,視線跟著抬高的手落在上面,仿佛能聞出一魚香。
“去我房間。”賀行捉住的手腕。
池穗穗剛從外面回來,上冰涼,和他的溫明顯不是一個度的,皮都了一下。
去他房間?
池穗穗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想歪。
但不僅想歪,還仰頭,意有所指地開口:“賀神,你這是在暗示我嗎?”
“暗示什麼?”
“這麼直接要我去你房間。”池穗穗向他后面抬了抬下:“你看朱教練都被嚇到了。”
賀行轉過頭。
然后就看到了不遠教練剛剛收回去要進大廳來的腳,和那副震驚得仿佛聽見什麼驚天的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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