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,并不是也許
……
聿尊輕瞇著眸子,陌笙簫曲畢,側過小臉,“好聽嗎?”
“好聽。”
“我覺得歌詞不錯。”
“是麼?我沒有聽清楚。”聿尊將視線從臉上別開。
笙簫低下嗓音,心里藏不住失落,“蕭亞軒的嗓音唱出來就更好了。”
聿尊拉著的手回到吃飯的地方,笙簫覺得有些熱,便想戴上帽子。男人看不遠就有賣印著熱帶風的三角巾,他招手挑了一塊,起將天藍的三角巾折疊后扎在笙簫頭上。
長發順地束縛在腦后,潔飽滿的額頭很好的顯出來,越發有活力。
吃了飯,聿尊又帶出海。
這次他租了條汽艇,笙簫跟著他來到海灘邊上,“我們去哪啊?”
聿尊拉著的手,示意上去,笙簫從沒有坐過汽艇,就連見都沒見過,赤足踩在溫熱的海水中,被聿尊帶上汽艇。
“抱住我。”
乖乖出雙手,抱住聿尊的腰,“我們……”
“啊——”
后半句話還沒有說出來,汽艇早竄了海中,海浪飛濺,笙簫覺得臉上一陣,一陣暖,藍白相間的汽艇像是在海中跳躍而起的白鯨,騰空好幾丈。驚連連,雙手用勁抱住聿尊的腰。
“啊——慢點。”
“這樣才夠刺激。”
陌笙簫從來沒有這麼瘋過,覺到了前所未有的輕松,劇烈的海風令眼睛都睜不開,右手抱著聿尊,左手揚起,像是鳥兒一般展翅翱翔。
笙簫閉著眼睛,甚至就想這麼睡過去。
要是能在海上搭建一間房子,那兒就是的家,該有多好?
一直以來都活得好累,陌湘思的就是的心病,沒有認識聿尊之前,為了兩人的生活費和醫藥費而累,認識聿尊之后,的心又累的差點枯竭干涸。
笙簫開心的不住歡呼,唯一的憾,就是眼睛看不見,很想親眼看看這幅景到底有多。
還好,有聿尊陪著。
陌笙簫不由抱了前的這個男人,汽艇在海面上兜了好幾個圈,回到海灘時,笙簫大聲笑著摟住聿尊,累到連下來的力氣都沒有。
男人轉過去,見臉頰緋紅,兩條白皙細的放在他腰側,賴在他背上還是不肯起來。
普照,暖洋洋地灑落下來。
陌笙簫慵懶地瞇著眼睛,聿尊雙手握,好久沒有開了,虎口有些發酸。
“下來吧。”
笙簫右晃了下,側臉枕著男人的肩,鼻子哼出一道不愿的聲音。
“再賴我上,我可就把持不住了。”
陌笙簫笑他,大白天的還能說出這些話,仰著小臉,瞳仁閃著抹狡黠,“你來啊。”笑的干凈而無害,聿尊間滾了下,竟真覺一沖從小腹升騰起來,“這可是你說的。”
和他比臉皮厚,陌笙簫功力尚淺。
笙簫只覺脯一暖,男人竟將整只手掌覆在了前。
啊地驚出聲,差點栽下汽艇。
陌笙簫雙手拉著聿尊的手臂,“不要臉。”
“要臉做什麼,要臉就不能生吞你了。”
“你敢。”笙簫挨靠著聿尊,“可別我。”
“還不下來麼?”
“就不要。”陌笙簫眼眸含笑,盡管看不見他,那雙晶亮圓潤的眸子卻依舊圓睜著,笙簫角翹起,說出的話,不知不覺帶著種撒的意味。
聿尊陪在汽艇上坐了足有半小時,后來一看,竟躺在他肩上睡著了。
晚上,他們依舊住著最高級的酒店,在那張幾乎占了四分之一臥室的大床上抵死纏綿,陌笙簫這個時候照常睜著一雙眼睛,纖細的長盤在男人壯的腰上,咬著一角,聿尊扣著笙簫的雙手,埋進最深。
坐上飛機,笙簫靠著窗,這三天玩的暢快淋漓,以至于今后回憶起的時候,陌笙簫確切地到了,假若之前沒有幸福過,那麼等失去的時候,就不會有那種在地獄中走過一遭般的痛苦。
聿尊提前給徐謙打過電話,徐謙三言兩語,輕描淡寫,說是對湘思客氣的很,已經將送回了皇裔印象。
聿尊合上手機,那就好,至回去后笙簫不會和他吵鬧。
他只是不知,徐謙下手向來狠辣,這客氣他們得了,可別人就保不準了。
下了飛機,還是有種活在夢里沒有出來的覺,陌笙簫給湘思和何姨都帶了禮,舒恬的自然也不會,聿尊取了車子過來,二人相攜回到皇裔印象。
湘思自從回來后就沒有出過房間,何姨給聿尊打了不電話,他都沒有接。
一日三餐何姨都送到床前,湘思吃過后,再進去收拾出來。
笙簫率先進門,剛換上鞋子,歡快的聲音便傳進客廳,“姐,何姨,我們回來了。”
何姨放下手里的活趕忙迎上去,“陌小姐。”
穿過笙簫走向聿尊,將行李搬進去。何姨臉似有不對勁,但陌笙簫看不見,何姨朝著聿尊了眼,也沒敢多說什麼,便提著東西走進客廳。
海貝聽到腳步聲,一個打滾起,前爪踮起撲向陌笙簫。手臂接住,忙蹲下來摟著海貝的脖子,“海貝乖,好好吃飯了沒?”
“汪汪——”
陌湘思的房門半虛掩著,門鈴響起的時候就猜到是笙簫和聿尊回來了。拿起邊上的被單,將自己從頭到尾整個蒙進去。
“何姨,我姐呢?”
何姨一個激靈,放下行李走來,“在房間呢。”
“這麼早就睡了嗎?”陌笙簫將包放在邊上,打開拉鏈,從里面將準備給湘思的禮拿出來,“姐,姐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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