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晨汐眼茫然,“我什麼時候說過這樣的話?”
邵新澤說:“那天白芷哭著回來,說給你介紹業務你不要,你還跟說這輩子都不會和做朋友,讓死了這條心。”
聞言,眾人都臉驚訝,視線在葉晨汐和白芷之間來回徘徊。
在座的都是知知底的人,大家也都知道葉晨汐是怎樣的人。
若說這話是白芷對葉晨汐說的,大家可能會相信。
但是說葉晨汐對白芷說這種話,那就沒人相信了。
白芷這是在鬧哪樣?
大家都目玩味地看著白芷。
白芷最擔心的事發生了。
既然已經被邵新澤說了出來,沒法再把話圓回去,只能著頭皮道:
“你那天不是這樣對我說的嗎?難道是我誤會了?”
葉晨汐聲音冷了幾分,“白小姐難道有癔癥不?要不咱們當著大家的面,把那天的話重新給大家復述一遍?”
周羽翔也嘲諷道:“是就是,不是就不是,哪有什麼誤會不誤會的?糊弄誰呢?”
白芷臉漲得通紅,囁嚅著道:
“那天拒絕我,我以為心里就是這樣想的……”
高云揚瞥了邵新澤一眼,“不管是誤會還是弄錯,既然錯了,是不是應該道個歉?”
白芷可憐地看向邵新澤。
邵新澤臉有些冷,“跟晨汐道個歉吧,以后不要說話了。”
“是。”
白芷低低地應了聲,轉像葉晨汐說道:“對不起,晨汐,是我誤會你了。”
畢竟是邵新澤的朋友,葉晨汐不看僧面看佛面,不想弄的太難看,讓他下不來臺。
輕哼了一聲,不再說什麼。
這件事就這樣揭過去,眾人也都另外起了話題。
白芷心里又委屈又氣憤。
這里的人個個都向著葉晨汐,沒人幫說一句話。
難道堂堂白家大小姐的份,還沒有葉晨汐這種什麼都沒有的人來得有分量嗎?
看著葉晨汐和周羽翔在桌上談笑風生、游刃有余的模樣,面上微笑,心里咬醉了一口銀牙。
當再一次看到韓東修跟葉晨汐們作親自然的時候,終于忍不住開口了:
“晨汐和羽翔跟韓先生的關系真好,看你們那麼親的樣子,要不是知道你們都有男朋友了,我可能會誤會韓先生跟你們的關系呢。”
包廂里的笑聲頓時一滯。
傅星洲臉寡淡,不辨喜怒。
高云揚表似笑非笑。
連常灃的臉都有點古怪。
周羽翔和韓東修更是臉厭煩。
邵新澤皺眉道:“別說,們三個是很好的朋友。”
白芷低下頭,委屈地說:“不好意思,我不是故意的,我只是太羨慕們了,可以有關系這麼好的朋友。”
周羽翔忍不住嗆道:“朋友是出來的,不是羨慕就有的。”
葉晨汐其實有點不太理解白芷的敵意從何而來。
邵新澤和傅星洲、高云揚都是好兄弟,作為他們的人,大家不說相融洽,起碼也應該是相安無事吧?
可是白芷卻幾次三番找和周羽翔的茬,心里到底是怎麼想的?
泥人也有三分,也不想再跟虛偽下去。
聲音清淡道:“白小姐里說羨慕我們,其實心里對我們意見不吧?我從你上可沒到一點點的善意。”
聞言,白芷抬起漉漉的大眼睛,無辜地說:
“我真的不是有意的,我對你們能有什麼意見呢?我不過是太急于想要和你們好罷了。”
周羽翔嗤了一聲,這種話騙騙小孩子也就算了。
真當大家都是眼瞎的嗎?
葉晨汐笑容寡淡,“白小姐份尊貴,我們不敢高攀。”
“對,對。”
周羽翔忙跟著點頭。
白芷咬著,低著頭,一副了極大委屈的模樣。
邵新澤站了起來,“白芷,我先送你回去。”
他朝傅星洲等人道:“我們先走了。”
眾人點頭,沒人出聲。
這種況再一起待下去,也不過徒增不快而已。
邵新澤抬步往門口走去,白芷忙跟上他的腳步。
邵新澤一路上都沒有說話,白芷心里忐忑也不敢出聲。
車子開到白家門口。
邵新澤出聲說:“到了,你進去吧。”
白芷忍不住抓住他的手道,“阿澤,你相信我嗎?”
邵新澤輕輕笑了一下,臉看不出什麼表,“我能信你嗎?”
白芷忙道:“當然,我可是你的未婚妻!你沒道理相信別人不相信我吧?”
“未婚妻嗎?”邵新澤又笑了一下,笑意不達眼底,“我記得你已經當著上千名賓客,親口說跟我解除婚約了。”
“我那只是一時氣話,我早就已經后悔了。”白芷急聲道,“而且你不是已經原諒我了嗎?”
“我是原諒你了,但是我也沒說會和你恢復婚約。”
白芷不敢相信地道:“你說什麼?”
邵新澤看著,眼里已經沒有了往常的溫和笑意:
“白芷,你應該也知道,和你在一起這麼多年,我一直都很縱容你。
你要的,只要我有,我都可以給你,邵家媳婦的位置這麼多年來也一直對你虛位以待。
沒想到你因為一點小事就不惜在訂婚當天悔婚,給了邵家和我一個狠狠的掌。
你覺得,這種況下,我們還可能繼續之前的婚約嗎?”
白芷怔住了,呆呆地看著邵新澤,“阿澤……”
邵新澤聲音清冷,“既然你認為這段這麼不值得珍惜,那就算了吧。”
白芷的眼淚撲簌簌地掉下來,“阿澤,我真的知道錯了,你不要和我分手……”
邵新澤眼嘲諷,“你不是知道錯了,你只是不舍得失去邵家媳婦這個份而已。”
白芷大聲道:“我那麼你,你怎麼可以這麼說我!”
“我?”
邵新澤眼底的嘲諷更甚,“不,你并不我,你的是你自己,的是和我在一起能帶給你的一切。
如果沒有最近的這一系列事的發生,或許我會和你就這樣走下去。
可是這些事讓我對你有了更為全面的了解,我才知道原來你還有那麼多讓我陌生的一面。
嫉妒、小氣、暴戾、工于心計、謊話篇……你平時在我面前一定也忍得很辛苦吧?”
白芷搖搖頭,哭著道:“不是的……”
邵新澤看了數秒,淡淡道:
“經過這些日子的細想,我才真正明白,其實我也沒有想象中那麼喜歡你。
因為我對和你分手這件事沒有并覺得特別傷心,有的只是對這段的惋惜。
雖然惋惜,但也不想再繼續了。”
他轉上車:
“往后余生,各自安好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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