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大門口,沒看到葉晨汐。
傅星洲心里一沉,表沮喪。
對面突然傳來一下喇叭聲。
傅星洲定睛一看,葉晨汐的白沃爾沃就停在路邊,正坐在駕駛座上,眼睛看著他。
顯然是在等他。
他大踏步走過去,打開副駕駛車門坐了進去,聲音帶著愉悅,“我還以為你走了。”
葉晨汐剛剛確實是走了,可是開出去一段路后,又倒回來了。
也煩自己的,一邊開還要一邊想傅星洲讓自己等他是不是有什麼重要的事,越想心里越沒底,干脆就回來了。
不耐地道:“什麼事?快說吧。”
傅星洲了倦怠的眉心,側頭看,溫聲道:“一個多星期沒見,你就一點都沒想我嗎?”
“沒有。”葉晨汐回答得斬釘截鐵,毫不遲疑。
傅星洲放下手,坐直子,神認真道:
“可是我很想你。”
葉晨汐心跳了一拍,避開他灼熱的視線,“別說這些沒用的。”
傅星洲依舊凝視著,“你剛剛跟蘇華清說的話是真心的嗎?我想跟誰在一起都是我的自由,和你沒有關系嗎?”
葉晨汐心里酸,強撐著道:“是。”
傅星洲聲音帶了一難過和委屈,“真的一點關系都沒有嗎?”
葉晨汐不擅撒謊,只好努力讓自己面平靜,“你要沒事的話就下車吧。”
和在一起生活這麼久,傅星洲也知道不能太,免得惱怒。
他坐回去慵懶地靠在座椅上,閉上眼睛。
“你送我回去吧,我有點累。”
“自己司機送。”葉晨汐馬上拒絕。
“今天周六,司機休息。”傅星洲答得很快。
葉晨汐睨著他,“你當我三歲小孩那麼好騙?難道你只有一個司機嗎?”
才沒那麼傻,他有大把司機,哪里需要來給他當司機。
傅星洲眼睛不睜,聲音低沉沙啞,“我剛坐了十幾個小時的飛機回來,一落地知道你在這里又馬不停蹄地趕過來,飯都沒吃上一口,你就不能看在我這麼辛苦的份上送我一程嗎?”
葉晨汐面不改,聲音平平道:“難道是我讓你來找我的嗎?”
傅星洲出聲回道:“不,是我太久沒見你,忍不住想要馬上見你一面。”
葉晨汐扭過頭正眼看他,傅星洲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睜開了眼睛,正一眨不眨地看著。
葉晨汐臉不自然地道:“別說了,我們現在不是可以說這種話的關系。”
“哦。”傅星洲懶懶應了一聲,又閉上了眼睛。
可能是坐了太久飛機了吧,雖然值依然逆天,但是看起來樣子確實很是疲憊。
葉晨汐心里閃過一不落忍,轉回頭啟車子。
二十分鐘后,車子回到水灣樓下。
停車熄火,葉晨汐轉朝傅星洲道:“到了,下車吧。”
沒有回答。
傅星洲眼睛閉著,發出均勻淺淡的呼吸聲,顯然已經睡著了。
他平常睡覺都比較警醒,像這種睡得這麼沉的況,葉晨汐還是第一次見到。
也不知道他是有多久沒好好睡了。
輕輕推了推他的子,“喂,醒醒。”
傅星洲睜開眼睛,眼里一片茫然。
葉晨汐說:“到了,你趕回去吧。”
過了三四秒,傅星洲眼里才逐漸找回了清明,“這麼快就到了?”
他朝葉晨汐說:“一起上去。”
葉晨汐搖頭,“不要,你快點下車吧,我要回去了。”
傅星洲也沒有勉強,點了下頭,轉開車門。
下了車,他跟葉晨汐揮手,“那你回去吧,路上小心。”
“行了,我走了。”
葉晨汐啟車子掉頭。
開出十幾米遠后,突然心里一,鬼使神差地看了一眼后視鏡。
后視鏡里清晰映出傅星洲蹲在地上的背影。
他怎麼了?
葉晨汐心里狐疑,放慢了車速。
眼見鏡子里的影越來越小,里面的人卻始終沒有站起來,心里的擔憂越來越大。
終于,還是把車子又掉頭開了回去。
停好車后,朝傅星洲跑過去,“你怎麼了?”
傅星洲臉蒼白,額頭冒著冷汗,看到來,勉強道:“沒事。”
“都這個樣子了還說沒事?”葉晨汐生氣道,“我送你去醫院!”
傅星洲拒絕,“不用,我只是太久沒吃飯,胃痛又犯了,回去喝點水就好了。”
葉晨汐冷聲道:“胃痛喝點水就能好?那還要醫生做什麼?快起來跟我去醫院!”
“我不去醫院。”傅星洲態度很堅決。
“傅星洲,你是小孩子嗎?”葉晨汐莫名火大,“知道自己胃不好還不按時吃飯,現在又不肯去醫院!”
傅星洲聲音委屈,“你不是醫生嗎?你給我看看就可以了。”
葉晨汐頓了一下,堅持道:“去醫院。”
傅星洲頭都不抬,“你走吧,不用管我了。”
葉晨汐早就領教過他怕去醫院的程度,也知道他不愿意去的話是怎麼也說服不了他的,只好無奈道:“那你起來,先回家再說。”
“起不來了。”傅星洲聲音虛弱。
葉晨汐頓了一下,還是不忍心不管他,出手去拉他。
傅星洲借著的手順勢起來,子一大半的力量都靠在了葉晨汐上。
葉晨汐頓時矮了一截,雖然很是吃力,卻也沒有多說什麼,半攙扶著他回了家。
把他扶到房間里躺下,葉晨汐給他把了下脈。
還好不是很嚴重。
問道:“想要吃藥還是扎針?”
傅星洲馬上眼排斥:“能都不要嗎?”
葉晨汐臉上表似笑非笑,“你說呢?”
傅星洲不敢違逆,悻悻道:“吃藥吧。”
葉晨汐轉出了臥室。
不一會就拿了藥和溫開水進來,“吃吧,兩個小時后沒有緩解的話就去醫院。”
傅星洲不接,“你送我去嗎?”
“想多了。”葉晨汐面無表,“我走了,有什麼事你自己打電話人送你去吧。”
轉要走。
傅星洲馬上道:“汐汐,我肚子了。”
“自己外賣。”
“我想吃你煮的粥。”ωWW.166xs.cc
葉晨汐回過頭,斜睨他,“傅星洲,你不要得寸進尺。”
能送他回來都是看在相識一場的份上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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