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羽翔毫不覺得有什麼不妥,隨口道:“嗯,他喝得這麼醉,去我那里我還能照看一下。”
高云揚莫名多了一火氣,“飛飛,你是不是忘記自己是個孩子了?能隨便把一個大男人往自己的閨房里領嗎?”
周羽翔奇怪的看了他一眼,小聲道:“東子又不是別人,而且我家里有兩個房間,各睡各的這也沒什麼吧?”
們三個人有時候在家喝酒喝得晚了,都是直接在家睡下。
和葉晨汐一間,韓東修一間,大家也都習慣了,沒覺得有什麼不妥的。
高云揚口氣稍緩,“那也不行,雖然你跟韓東修關系好,但他畢竟是個男人,你家里又沒有其他人在,孤男寡的好說不好聽。”
周羽翔笑了,“我跟東子從來不講究這些的,至于別人,關我們什麼事?”
高云揚還是堅持,“不行,你把他家地址給我,我給他送回去。”
周羽翔無奈,只好把韓東修的地址給了他,“那就麻煩你了。”
高云揚‘嗯’了一聲,站著沒。
周羽翔說:“那我先上去了?”
高云揚點點頭,“去吧,進門了給我打個電話。”
“好,拜拜。”
周羽翔沒有再多說,轉步伐輕快地上樓。
沒多久,高云揚就看到五樓的燈亮了,接著他手機響了起來。
“我到家啦,你們快回去吧。”周羽翔歡快的聲音傳來。
“好。”高云揚道。
“晚安。”周羽翔朝著下面揮了揮手,可惜下面線暗,什麼都看不見。m.166xs.cc
“晚安。”高云揚看著五樓窗戶的黑影,角勾了起來,出迷人的笑容。
掛了電話,他轉上了副駕駛室。
車子很快駛離不見。
另一邊,葉晨汐帶著傅星洲回家。
傅星洲雖然沒有醉得人事不省,但是也差不多失去神智了。
他上車就上車,上了車就乖乖睡覺。
到了小區樓下,葉晨汐喊醒他,他有數秒的怔愣。
見葉晨汐朝他出手,他馬上拉住,聽話的跟下車。
“乖。”葉晨汐忍不住手了他的英俊的臉頰,真是太可了。
到了門口,葉晨汐停下來開門,傅星洲看著傻呵呵的笑,跟個小孩子一樣。
葉晨汐自己都被他逗笑了,邊把門打開邊笑道:“你笑什麼?”
傅星洲斜倚著門框,作慵懶,眼睛卻是亮亮的,嗓音低沉磁,“我媳婦真好看。”
葉晨汐抬頭看他,他漂亮的黑瞳孔里是的影子,一張面孔俊得讓心頭忍不住一陣悸。
不好意思地嗔道:“就會油舌。”
傅星洲突然大聲喊道:“我媳婦是天底下最漂亮最好看的!”
葉晨汐嚇了一跳,趕把他往門里推,“一喝酒就跟喝了一樣,我警告你啊,你以后可別在其他人面前喝酒。”
也是獨占很強的人,傅星洲這麼可的樣子一點都不想讓其他人看到。
要是他在其他人面前這個樣子,是絕對會吃醋的。
傅星洲低低的笑了起來,“放心,我只會對你甜言語,別的人我才懶得理會。”
“我可記住了這句話了啊,以后你要是敢來,我就懲罰你。”葉晨汐關了門,從鞋架拿了對拖鞋給他。
傅星洲站著沒,“怎麼懲罰?”
葉晨汐瞥他一眼,說:“罰你再也看不到我。”
傅星洲撅著,“你太狠心了。”
“我才不會和別的人來,那你是不是得獎勵我?”他朝張開雙臂,“我要抱抱!”
就跟個撒賣萌的小孩子一樣。
葉晨汐打了個冷,“你能別這樣子嗎?我有點不了。”
一秒鐘時間不到,傅星洲又變了酷帥酷帥的冷漠模樣,低沉沙啞的語氣問,“那這樣呢?你喜歡嗎?”
葉晨汐啞然失笑,“我覺得你可以去當京劇演員,別浪費了這一本領。”
傅星洲拽拽的道:“你以為別人想看就能看嗎?全天下只有你能看到。”
“行行行,謝謝你的另眼相待。現在,趕換了鞋回去睡覺吧。”葉晨汐催促道。
自己也拿了對士拖鞋出來,準備換鞋。
傅星洲只要一喝多就會和平時風格迥異,也懶得和他爭論了,反正他明天一起來就會啥都忘記的。
傅星洲換了鞋,卻沒走開,突然問:“你是不是以為我喝多了?”
“你覺得呢?”葉晨汐不答反問,把問題拋回給他。
和一個喝醉的人討論他喝沒喝多,不是醉了就是傻了。
“我當然沒喝多,不信我可以證明給你看。”
說完,傅星洲在葉晨汐面前蹲了下來。
“你想干什麼?”葉晨汐警惕的問。
傅星洲沒有回答,半蹲著子在跟前,輕輕抬起的一只腳。
葉晨汐今天穿的是一雙白的馬丁靴,此刻目瞪口呆地看著傅星洲作笨拙地幫解開鞋帶,把的腳慢慢的從靴子里拿出來,放到拖鞋上。
接著是另一只腳,依然是笨拙的解開鞋帶,再把的腳輕輕拿出來放到拖鞋上。
他的作輕得好像手里捧著的是什麼易碎的珍寶一樣。
葉晨汐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傅星洲,一句話也說不出來。
心里好像平靜的湖面激起了歡騰的浪花,“嘩,嘩,嘩……”
又好像有無數朵花兒正在競相綻開,“砰,砰,砰……”
突然想起周羽翔的一句話,人在很多時候都是,特別容易在某個瞬間被男人,繼而對男人死心塌地。
葉晨汐不得不承認,確確實實是被傅星洲的舉到了。
那個在別人面前不可一世的男人,此時正蹲在面前模樣認真的替換鞋,葉晨汐覺得的心簡直都要化了。
傅星洲幫葉晨汐把拖鞋穿好后才站起來。
臉上依舊是酷帥酷帥的模樣,“你看,我低著頭也沒頭暈,證明我真的沒喝多。”
……
葉晨汐眼睛直直地瞪著他,半晌才說:“你幫我換鞋只是為了證明自己沒喝多?”
傅星洲咧開一笑,“是啊,要是喝多了蹲下去頭就會暈,你看我一點都沒暈。”
“好吧,你贏了。”
葉晨汐轉朝樓上走去,心里罵了句媽賣批。
虧得自己在那里半天,原來都是自己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