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星洲已經很久沒有在外面呆到這麼晚了,一直喝到凌晨三點多才醉醺醺地回家。
家里黑漆漆的,他也不開燈,直接換了鞋往二樓走。
經過葉晨汐門口的時候,看到閉的房門,他頓了四五秒,突然手敲門。
葉晨汐今晚喝了不酒,睡下后睡得很沉,本就沒聽到敲門聲。
傅星洲見沒有反應,把手攥拳頭,用力捶了起來。
葉晨汐終于聽到聲音,睡眼惺忪地起來開門。
看到傅星洲,以為他又哪里不舒服了,問道:“怎麼了?”
傅星洲站在門前,居高臨下地睨著葉晨汐,也不說話,眼睛亮亮的。
其實他本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敲門,只是心好像有個聲音,他一定要敲到看到人為止。
葉晨汐道:“又胃痛了嗎?”傅星洲上一濃濃的酒味,一看就是喝了不酒。
傅星洲還是不說話。
葉晨汐皺眉:“你是不是喝酒喝多了?要我給你煮碗解酒湯嗎?”
傅星洲想了好一會才點點頭。
葉晨汐只好出來,朝一樓廚房走去。
傅星洲跟在葉晨汐后面,一直走到廚房門口,也不離開,就靜靜地站在門口看煮醒酒湯。
葉晨汐煮好了醒酒湯,端著碗出來,一回差點嚇了一跳,“怎麼站在這里?到飯廳去坐吧。”
傅星洲聽完馬上轉頭朝餐桌走去,在椅子上坐了下來,樣子非常乖順。
這麼聽話的傅星洲可不多見,葉晨汐馬上想到了上一次他醉酒的時候,也是很聽話,今晚這樣子看起來比上次更甚,估計今晚喝的酒更多。
葉晨汐把醒酒湯端到餐桌上,“快喝吧。”
傅星洲不,歪頭看葉晨汐。
“怎麼了?”這樣沒有殺傷力的傅星洲太可了,葉晨汐都覺得有點吃不消了。
傅星洲慢慢地說:“你怎麼沒有?”
葉晨汐笑道:“我不用,你喝吧。”
傅星洲說:“你不是喝酒了嗎?”
葉晨汐驚訝地道:“你怎麼知道?”
傅星洲沒有回答,突然問:“你喜歡陸柏寧?”
葉晨汐心里一驚,頓了好一會,才努力平靜地道:“誰說我喜歡他了?”
傅星洲說:“我看到了,你看見他的時候臉會紅。”
葉晨汐又是一驚,傅星洲是什麼時候看到的,“誰說臉紅就是喜歡了?我看見你還臉紅呢?”
傅星洲想了一會,道:“那你喜歡我嗎?”
葉晨汐語塞,看來傅星洲真是醉的不輕,換了清醒的時候,這種問題他是絕對不可能說出口的。
臉不紅心不跳地道:“不喜歡。”
傅星洲道:“為什麼?”
葉晨汐道:“沒有為什麼。”
傅星洲道:“可是你喜歡陸柏寧,我哪里比不上他?”那神就像個小孩一樣,固執地想要和某個人一決高下。
葉晨汐扶額,真想把這段對話錄下來,回頭讓傅星洲看看自己醉酒后的樣子,真是讓人一言難盡。
“我也沒有喜歡陸柏寧。”葉晨汐無奈地道。
“那你以后別再見他了。”傅星洲道。
“為什麼?”葉晨汐好奇地問。
“我不喜歡你跟他在一起。”傅星洲眼神清澄,要不是葉晨汐深知以他的脾,清醒狀態下絕對不可能說這種話,恐怕還會誤以為他其實并沒有喝醉。
“為什麼?”葉晨汐更好奇了。
“沒有為什麼。”傅星洲慢慢喝著醒酒湯。
雖然傅星洲喝醉了,葉晨汐也不想騙他,“陸學長是我很尊敬的一個人,我不可能因為你不喜歡就不和他見面。”
傅星洲的臉沉了下來,有那麼一瞬間,葉晨汐都快以為他又要發脾氣了,結果他竟然默不作聲,只直直地盯著。m.166xs.cc
這樣的傅星洲讓葉晨汐實在有點招架不住,轉,“你喝吧,我先上去睡了。”
傅星洲突然站了起來,出手來拉住的手。
葉晨汐驚惶地回頭,還來不及說話,已經被傅星洲一把按進自己的懷里。
一瞬間,葉晨汐只覺得兜頭蓋臉全是傅星洲上傳來的氣息,伴著濃濃的酒味。
手足無措,渾像被定住了似的,一也不敢。
這種形下,葉晨汐竟然還有心思在想,傅星洲雖然一酒氣,卻奇異的并不難聞。
過了一會,傅星洲低沉的聲音從頭頂傳來,霸道地說:“你是我的人,我不喜歡你和別人在一起,你就不能和別人在一起。”
葉晨汐終于明白和一個酒鬼是沒有任何道理可講的,小心翼翼地抬起頭,順著道:“好,我知道了,你先放開我好不好?”
被他勒得就快不過氣來了。
傅星洲的手依舊不松開,看著近在咫尺的俏臉,突然低下頭來,溫潤的瓣印在葉晨汐的額頭,像宣告主權般:“不許再和陸柏寧見面。”
額間突然傳來的溫暖讓葉晨汐像電了一般彈不得,目瞪口呆地看著傅星洲。
傅星洲臉上涌現一個滿足的表,似是很喜歡剛剛的舉,又低頭親了一下,這次親在了葉晨汐的臉頰。
這次的覺讓他更滿意,他又在葉晨汐的角輕輕啄了一下。
葉晨汐的腦里“轟”的一聲,全的都在往頭上沖,漲紅著臉努力掙開了傅星洲的懷抱。
為什麼會覺得喝醉酒的傅星洲很聽話很可?
真的是太天真了!
獅子不管看起來多溫順,他也仍然是只獅子!
葉晨汐逃也似地跑回自己的房間,“砰”的一聲關上門,大口大口著氣,口一上一下地起伏著。
沒過多久,外面傳來腳步聲,接著房門被敲響。
葉晨汐躲在門后,大氣都不敢出一聲。
敲門聲響了一會后就停了,腳步聲逐漸遠去。
想必是傅星洲見沒有反應,已經回去了。
葉晨汐終于松了口氣,坐到了地上。
傅星洲是什麼意思?
他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?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?
不管他今晚的行為是否是有意識的,葉晨汐覺得有一點無可否認,傅星洲絕對是一個占有特別強的人。
即使他們兩人的婚姻有名無實,他也要強地把打上了自己的標簽,不允許和別的男人過往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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