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云揚眼睛一轉,笑道:“聽說昨晚星洲惹你生氣了?我先替他給你道個歉,他這個人沒有和孩子打道的經驗,不懂怎麼討孩子的歡心,你不要和他計較了。”
哼,他何止是不懂討孩子的歡心,他簡直就是拼命往人上。而且他也不可能想討的歡心,不在的傷口上再撒把鹽就阿彌陀佛了。
葉晨汐心里慪氣,臉上卻不聲,客客氣氣地說:“沒有的事,我哪里敢跟傅總生氣。”
高云揚一聽,這明顯就是心里還有氣嘛,他朝傅星洲那邊拋過去一個眼神,你到底把人家小姑娘怎麼了?看把人家給氣的。
傅星洲把頭轉過去另一邊,懶得理他。
高云揚心里實在好奇得很,早上說要約葉晨汐一起玩的時候,傅星洲就說不會去的。問他為什麼也不說,最后問得多了,只說昨晚兩人發生了一點兒不愉快。至于什麼不愉快,就怎麼問也問不出來了。
如今看來,這問題好像還不小嘛。
能把一向好說話的葉晨汐氣這個樣子,也只有傅星洲這種不懂得憐香惜玉的人才能辦得到了。
高云揚故意為難地對葉晨汐道:“實不相瞞,其實你遲兩天再回去是有一件事想要請你幫忙的。”
葉晨汐抬頭看著高云揚,沒有說話。
高云揚見不搭話,只好自己接著往下說,“有位長輩最近不太好,我和星洲正打算去看他,剛好想起你會醫,想請你順便過去給他看一看。”
葉晨汐不為所:“你別騙我了,你們想要找什麼樣的醫生會沒有?哪里需要找我過去,我又不是什麼名醫。”
高云揚道:“我沒有騙你,不信你問星洲。那位爺爺是舊疾復發,之前已經看過無數個醫生了,藥也不知道吃了多,一直都沒什麼效果。你雖然不是名醫,但是說不定你去看過后會有辦法呢?”
葉晨汐撇了傅星洲一眼,后者沒有說話,以對他的理解,如果是假的他應該早就出聲了。
葉晨汐心里半信半疑,問高云揚:“是什麼病?”
高云揚朝傅星洲看過去,傅星洲淡淡道:“疾,早年上過戰場,上中過槍傷。”
“骨頭問題我醫不了。”葉晨汐老實說道,外科范疇確實不擅長。
“骨頭的傷之前已經做手理好了,拍片什麼的都正常,但是腳上一直沒有力氣,一到天就痛。”傅星洲皺眉道。
葉晨汐這時已經完全相信是真的了,猶豫了一下道:“我可以去跟你們看看,但是不保證能醫好。”畢竟還沒看到病人之前,也不敢下斷言。
“沒問題!要是那麼容易,也不會這麼久還沒醫好了。”高云揚高興地道,“我就知道你一定會答應的!”
還好他臨時想了這個借口,葉晨汐向來心善,聽到是去治病救人肯定不會拒絕,果然被他猜中了。
其實爺爺是真的,疾也是真的,但是他們原來是打算等下個月爺爺生日時再去的,現在看來只好先走一趟了。
難得的是傅星洲這次居然沒有反駁他,還順著他說,把話給圓了。
高云揚心里驚奇得不得了,臉上神如常地道:“那我們先吃飯,吃完飯就出發。”
“好。”既然已經答應了,葉晨汐也沒有再多說其他,聽他們安排就是了。
高云揚早在葉晨汐來之前就已經了餐,這會剛好也送過來了。ωWW.166xs.cc
三人吃完飯一起出了酒店,門口已經停了兩輛黑賓利。
傅星洲徑自上了其中一輛,葉晨汐站在門口猶豫。
高云揚對葉晨汐道:“你坐星洲那輛吧。”
葉晨汐雖然心里還是憋著一氣,但是也不會在外人面前落了傅星洲的面子,頭一低,跟著傅星洲坐了進去。
經過昨晚的事,葉晨汐更加確定了一件事,雖然跟傅星洲的婚約有名無實,但是傅星洲是一個極要面子的人,他自己可以不理,卻不會允許和其他人往甚。
這種人什麼?自大狂。他心里永遠只想到他自己,不會考慮別人的。
葉晨汐上了車后立馬把頭扭到一邊,和旁邊的傅星洲來個眼不見為凈。
如果沒轉頭的話,一定能看到傅星洲微抿的薄在進來后就松開了,上的冰冷氣息也收斂了不。
司機練地啟車子,按下中控,把前后車廂隔絕開來。
其實他就算不按也完全沒問題,因為葉晨汐本就不想和傅星洲說話。
傅星洲雖然也是一言不發,但心卻不錯,特別是看到葉晨汐順從地跟著他上了同一輛車,他的心都是熨帖的。
他也不知道昨天晚上自己為什麼會鬼使神差地說出那句話來,直到看到葉晨汐眼里的震驚和憤怒,他才意識到自己是不是說錯話了。
即使眼里的傷讓他心頭很不舒服,回去后掉了一整包煙都沒能平復心中的煩躁,但是讓他跟葉晨汐開口道歉是不可能的。
剛剛高云揚找借口留,他不是看不出來,然而他卻沒有破他的打算,反而心里有個念頭想要留下來,好像這樣就能彌補什麼似的。
即使葉晨汐現在什麼話都不說,也不理他,但是就坐在他邊,這讓他心里生出一的喜悅,昨晚幾乎一夜沒睡的他終于心舒暢地閉上了眼睛。
葉晨汐昨晚也沒睡好,上了車沒多久就開始昏昏睡,再后來就徹底睡了過去。
過了不知道多久,車子突然顛簸了一下,雖然很快就恢復平穩,但是葉晨汐還是被顛醒了。
一睜開眼,映眼簾的是一片黑的布料,還有臉頰傳來的溫暖。
葉晨汐懵了三秒,輕輕地慢慢抬頭往上看。
不出所料,看到的正是傅星洲那張雖然睡著了也俊無比的臉龐。
ohmygod!
到底是什麼時候睡到他膛上去的?
明明上車的時候還特意坐得離他遠遠的,恨不得到車窗邊上去,為什麼還會睡著睡著就倒到他那邊去了?還好死不死的居然趴在他口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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