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也幸好不是公開舉行,要不然就這風格……”衛決頗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。
孟清寧倒是很坦然:“我倒是覺得好的,風格各異。”
衛決看了一眼:“你喜歡就好。”
孟清寧:“……”
不,不喜歡。
“對啦,給你看樣東西。”
孟清寧主拉著衛決的手到房間里,然后取了一個盒子遞給他。
衛決看到盒子,就辯認出來,眼前這個東西應該是個珠寶盒。
他像是很快意識到什麼,沒有手去接。
“你拿呀。”
衛決薄抿了抿,最后接過來打開。
果不其然,躺在盒子里面的,是一對訂婚戒指。
“因為時間迫,所以不能做訂制的,就買了一對現的,但是款式是我親自挑的,你覺得怎麼樣?”
說著,孟清寧還想手去將那對戒指取出來給衛決看。
衛決結滾了滾,啞聲道:“不是說了我來準備嗎?誰家姑娘訂婚自己買戒指的?傻不傻啊?”
“不傻。”孟清寧答,掀起眼眸,一雙眸瞅著他:“你給我準備了一套首飾,我準備訂婚的戒指怎麼了?總不能什麼都讓你一個人出吧。”
衛決淺聲道:“本來就是我想求娶你,全部讓我一個人出又怎麼了?”
“我不管啦。”孟清寧較著勁兒,“我就是要出這個訂婚戒指,你要是不喜歡,那我就留著自己戴。”
這副模樣,讓衛決有些想笑,手了的鼻尖:“怎麼還急眼了?”
聽言,孟清寧瞪他一眼:“你什麼都想自己做,自己買,一個人的能力也是有限的,把你榨干了,我再換一個嗎?”
衛決眼神微凜。
“當然不能換。”
“那就是啦,如果不想被我換掉,那你就別被掏空。”
衛決看著,低聲:“可我就愿意被你掏空怎麼辦?”
這句話聽著怎麼那麼奇怪呢?
孟清寧抬眸,果然對上他一雙漆黑深邃的眸子,他眉眼分明藏著一抹揶揄,還有完全掩藏不住的愉悅之。
“你又胡開車!”孟清寧斥他一句。
聽言,衛決忍不住挑眉道:“我開車了?不是你先說掏空這兩個字的,嗯?”
孟清寧:“……”
臉一紅,別開目。
“不理你。”
說完,轉便要走,手腕卻被衛決給握住,然后一使勁就把人給拉進懷里,“跑什麼?”
他一手攬著的纖腰,一手將盒子平放在旁邊的桌上,啞聲道:“親一下,很久沒親你了。”
被按到他懷里的孟清寧:“?”
啥?
以為自己聽錯了,很久沒親?不是前幾天才親過麼?
而且,想親就親,他干嘛要把他說出來?
孟清寧索道:“我不同意,你……”
話還沒說完,衛決的手已經住的下抬起,俯低子吻了下來。
“唔。”
孟清寧正說著話呢,瓣微張,直接就給衛決提供了非常便利的機會,讓他這次的行暢通無阻。
這幾天忙,所以衛決沒有親近,晚上回來就睡了,生怕自己會克制不住抱親太久。
不過這幾天總算是忙得差不多了,接下來也有時間了。
再加上訂婚后,兩人便要異地。
想到這里,衛決更是吻得有些急迫,箍在腰間的大手力氣都加重了幾分。
孟清寧也察覺到他今天吻得有點兇悍,想要退后,腰卻被他箍住了,只能往后仰,結果后退他追。
不到一會兒,整個人就被在了梳妝臺面上親。
然后,孟清寧覺迫更重了。
有點哭無淚,早知如此,就不后仰了。
此時的孟清寧頭發的頭發散著,盡數鋪在了臺面上,白皙的像被人涂了一層淺般,平時那雙靈的眸也多了幾分漣漪,像紅梅般生。
手環在衛決的脖子上,聲音很。
“不,不能再親了,再親下去,我不行了。”
孟清寧覺自己快變一灘水了,所以說話綿綿的,卻不知道自己這些話會更刺激到衛決。
衛決結滾了滾,抬眸看了一眼,把此刻的模樣全刻進腦子里,眸更深了幾分。
他忍了忍,忍了又忍,最終還是將整個人梳妝臺上抱起,放到床上,替蓋好被子。
衛決看孟清寧頭一沾枕頭,就朝角落里去,完全沒見被他親完以后有什麼困擾,不像他……
看一副困倦的模樣,衛決抿了抿,在心里無奈地嘆了口氣,轉自己去了洗手間。m.166xs.cc
沒心沒肺的丫頭,別說是讓離開自己兩三年,就算是六七年,估計都不會覺得有問題。
孟清寧其實是被親得有點混了,腦子里糟糟的,像被電了一下,別說腦子了,整個人都麻麻的,就覺只想閉上眼睛。
然后在床上躺了半天,好一會兒上那種麻麻的覺都逐漸消失,整個人清明了一些,翻了個,上到都是衛決留下來的氣息。
想到他剛才發了狠的模樣……
孟清寧眨眨眼,心想,如果不是他之前說過承諾,估計剛才真的會被他拆吃腹。
哎,前世沒和他接的時候,遠遠看著,孟清寧還覺得衛決是個不為所,沒有的男人。
畢竟每次看他的樣子都是冷冷清清的,后來也沒有聽到他結婚的消息,大概是因為有過訂婚之緣,所以孟清寧對他的關注比對別人多一點。
總之,他瞧著和現在相差得太多了。
相下來,其實也那樣,有時候會著發呆,眼神很深,親到的時候手也會不規矩,甚至還會發出聲音。
更過分的是,他有時候還會在耳邊說一些讓人臉紅心跳的話。
原來不是未婚夫和是自己的未婚夫,差別居然這麼大。
聽見浴室里響起來的嘩啦啦水聲,孟清寧好笑之余,覺得衛決有點可憐的,于是起下床,走到洗手間門前。
本想敲門問衛決需不需要自己幫忙,結果剛靠過去,就聽見里面傳來一點奇怪的聲音。
孟清寧:“?”
不是過來沖涼水降溫的嗎?
他在里面干嘛?
孟清寧眨眨眼,片刻后,臉漸漸地紅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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