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遙又怎麼會不明白,和郁景澤若要在一起,郁景寒第一個反對。
而且郁家所有人都不可能接,一個生活在社會底層的人,的確沒有資格。
“我大哥要回國了吧,把事說清楚斷了我大哥的想法。”郁景寒讓面對現實。
“我累了,去休息了。明早還要送閃閃上學。”江遙暫時不想去面對,不到最后一刻,還想依這份生命中僅存的溫。
“你若說不出口,我不介意親自當這個惡人。”郁景寒沒有回頭,輕松的言語里皆是強勢的迫。
“不用了,我自己的事自然會解釋,不勞郁先生手。”真到了那一刻,江遙也不會逃避。
無論無始或者結束,都該是自己去面對,就算會經歷蝕骨之骨,也絕不假手他人。
江遙匆匆進了屋,關上了門,靠在門板上,微仰著頭,難過地坐在地上。
仰著頭,不想讓眼淚流出來,卻控制不住淚水從眼角不斷地逃逸。
第二天江遙早起,幫著彭嫂擺早飯,然后去郁辰星吃早飯。
“媽媽,你的眼睛怎麼有些腫?”郁辰星好奇地問道,“昨晚爸爸欺負你了嗎?”
郁辰星看向坐在桌首的郁景寒,眼底生出些許敵意。
“沒有。是我看了一部悲劇片淚點有點低。”江遙搖頭,然后轉移了話題,“閃閃趕吃飯,不然上學要遲到了。”
早飯過后,江遙送了郁辰星上學便去了醫院陪外婆,吃過午飯就去了喬思愷那里搬家。
因為外婆要做手了,江遙在去接閃閃之前先去買了一些東西。
去了花語花店,買了一束花,老板見是給打了折。
出了花店沒多遠,一輛黑的面包車停在江遙邊,有人下車,快速地就將江遙擄上了車。
一看這些人悉的行事風格就知道是慣犯了。
江遙被困在車上,還未來得及說話,就被人用給迷暈了過去。
江遙只覺得仿佛墜了一個又長又黑的深淵里,仿佛沒有盡頭一樣,就和失重一樣,一直往下落,沒有終點。
江遙想要睜開眼睛,卻發現被綁住了四肢,眼睛也被黑的面條蒙著,也被膠帶封住了,真的是天天不應,地地不靈。
聽到有人在說話,那語氣是在和對方炫耀。
“你想要收拾的人我已經抓到了。”男人的聲音有些。
“很好。”對方哼笑一聲,“那我可以要好好折磨一下。”
“只要你承諾我的錢到位,花樣隨你。”男人在意有只有錢。
“這個自然沒問題。”對方又道,“我很快就到了。在我到之前,人給我看好了。”
頭男人保證后便結束了通話,然后對著一直看著江遙的那三個男人道:“把給我看好了,不了你們的好。”
“雄哥,這好嘛……這個人長得還不錯。我們幾個冒這麼大的風險抓了這個人,能不能讓我們兄弟先嘗嘗鮮嘛。”一個瘦小的男子看著江遙的目很是猥瑣。
“是啊,雄哥,反正也活不了,死前就當給哥兒幾個解解悶了。”一個皮有些黑的男人道。
還有一個胖子也加想吃行列:“我還沒有睡過人……”
“你們幾個能不能有點出息?等拿到了錢,你們想找十個八個人我都不攔著,可這個人最好還是不要。”雄哥瞪了三個手下一眼,“若有閃失,別說人了,連一分錢都沒有!知道嗎?”
三個手下一個個被訓得低下了頭,連連答著是。
“我去門口接人。”雄哥便往廢舊倉庫外而去。
不一會兒,他就領著三人進來了。
三人看到一個明艷的大進來,瞬時眼睛都直了。
雄哥警告地瞪了三人一眼后道:“喬小姐,驗貨吧。”
江遙一聽男人對方喬小姐,第一反應就是此人是喬思怡。
也只有恨自己骨,恨不得從這個世界上消失!
喬思怡上前,先是扯開了江遙眼睛上的布條。
江遙適應了一下明后這才緩緩睜開了眼睛,目之人竟然真的是喬思怡。
那張漂亮的臉上是得意的笑容,江遙想說話,卻只能發出嗚嗚聲。
喬思怡這才扯掉上的膠布,痛得江遙擰了眉。
“喬——”
“啪——”
江遙剛說一個字,喬思怡揚手就結實地甩了江遙兩個響亮的耳!
“江遙,我的名字也是你的!”喬思怡一臉兇狠。
江遙覺到鉆心的疼鉆臉蛋那層薄薄的里,口腔里甚至蔓延起了腥味。
“喬小姐,你若現在放了我,我就當什麼都沒有發生過,更不會告訴郁先生。”
江遙不想惹怒喬思怡,首先要做的是保住這條命。
“拿景寒我!”喬思怡更是暴怒,“我怪就怪你不自量力,偏要和我搶景寒,這還不夠,還把閃閃搶走!我眼看到你和景寒帶著閃閃在別墅里散步,有人你郁太太!江遙,你說你是不是該死!”
喬思怡不敢明正大地出現在郁景寒面前,便跟蹤過他們。
看到郁辰星對一起玩的小朋友說江遙是他的媽媽,郁景寒是他爸爸,然后有些家長就江遙郁太太。
郁景寒沒有出聲反對,江遙也欣然接。
這讓喬思怡抓狂,若不是忌憚郁景寒在場,一定立即沖到江遙面前給兩個掌!
喬思怡想到這里,瞳孔里燃起憤怒的火焰,越燒越旺:“你以為你有三分長得像我就可以取代我嗎?說到底我才是閃閃的親媽,你不過就是代替品!”
“就是你這張臉惹得禍,奪走我的一切,你說如果我把你這張臉劃得稀爛,閃閃還能認出你來嗎?景寒還會留下你嗎?”
“讓你死真是太便宜你了,也解不了我心頭之恨!等劃爛你的臉后,我就把你賣到東南亞去,讓你去接待最下等的男人,每天都被他們折磨到骯臟發臭,痛苦到病死異鄉,你說這個結局是不是很解恨?”
江遙一聽,臉慘白,靠著椅子的背脊發,冷汗直流。
沒有人知道被困在這里,更不會有人來救,江遙心里升起深深的絕。
喬思怡看到江遙花容失時,心中暢快地笑了:“怎麼?害怕了?”
跟隨喬思怡而來的兩名保鏢之一把一把鋒利的尖刀遞給喬思怡。
喬思怡手接過去,以刀按在江遙的細的臉蛋上,江遙覺到金屬的冰冷讓人心栗。
喬思怡眼里都是惡毒的芒:“江遙,跪下求我,說不定我心好了會下手輕一點給你個痛快,怎麼樣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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