六夫人聽了蕭北宴的話遲疑了幾秒,隨后便輕松的笑了出來。
“咱九爺結了婚就是不一樣,都肯我們一聲嫂子了?”六夫人看向了顧晚漾說,“這你可冤枉我了,你媳婦說陪我們玩,但也心不在焉呀!”
“人家倆新婚,時刻惦記著不也正常嘛?”五夫人笑的很甜,“想著你和六爺剛結婚時,大白天的都不見你走出房門一步呢!”
“五嫂!你不啊!”
顧晚漾聽著五夫人的話,不由得想起了那天白天時和蕭北宴窩在房間里的場景。
以前從未想過,自己居然也能在大白天里不知的和男人做那種事。
想到這,顧晚漾拿回蕭北宴握著自己拿著酒杯的手,可他卻沒放手。
“放開……愿賭服輸。”顧晚漾看著蕭北宴的眼睛說了一句。
“對呀對呀,老九,九妹可是答應陪我們玩到底的,你可不能中途拉回去!”
“你不急著當嬸嬸,六哥可急著當叔。”蕭北宴垂眸看著顧晚漾的容回答。
“我就不走,你還能把這砸了?”顧晚漾聲音冷漠,自顧自的把弄手里的牌。“別拿你的臭脾氣往我上用。”
周圍的人聽到了顧晚漾這句話都相視一眼,五夫人的笑容也僵在了臉上,拍了拍顧晚漾的,神間多了幾分張。
嫁進蕭家這幾年,除了蕭老夫人,可沒聽過誰敢這樣和蕭北宴說話……
他們明面上是哥哥,嫂子,也可以說蕭家任何一個人都是比蕭北宴年紀大的,但卻沒人敢數落蕭北宴一句。
室沉寂幾秒,蕭北宴的那帶著氣的笑聲便格外清楚。
他面上沒有半點不悅,指腹輕著顧晚漾的臉頰。
“想玩,我便在這陪你就是了。”蕭北宴說著抬了抬手臂,“來,加椅子。”
“沒椅子了。”顧晚漾說著側了一下視線回答。
“站著玩,贏得多呢。”蕭北宴說著幫顧晚漾順了順發。
五夫人見蕭北宴沒有生氣的征兆便松了一口氣,隨即便又笑了起來。
“說話都快忘了,九妹這局你的酒可躲不了啊!”
顧晚漾拿過了酒杯,就快送到邊的時候卻被人奪了去。
男人結滾,幾口將酒杯里的酒一飲而盡。
“老九!你這……”
“沒事。”蕭北宴回了一句,隨后便倒了第二杯。“愿賭服輸麼。”
顧晚漾攔住了蕭北宴的手臂,眉頭微皺,神里多了張。
“不用你喝。”
蕭北宴沒聽的話,第二杯也被他傾數喝了進去。
“你這沾不了酒還喝,若有個好歹明天老太太責怪起來……”
“沒事。”蕭北宴回了五夫人一句,隨后便用手指敲了敲桌面。“繼續。”
顧晚漾的視線從蕭北宴的側移了下來,下意識扶住了蕭北宴的手臂,生怕他倒下。
“這樣,既然老九來了咱就不玩喝酒的了!”六夫人說著抬起手臂顯擺的首飾,“咱玩、實的!”
“那你可得小心了,一會我全都給你贏來!”
顧晚漾聞言眼睫輕眨,突然想到了一個很好的辦法。
“戴著的,房間里不是有很多麼?”顧晚漾看向了蕭北宴說,“我記得你那些車鑰匙,也蠻好看的。”
蕭北宴聞言輕笑了一聲,他只是了顧晚漾的發。
之后的牌桌上,顧晚漾每次都為了不讓蕭北宴贏而輸。
神平靜的抬手摘耳墜,但卻有一塊男士手表前一步落在了桌上。
“哎呦,這表好貴的!”六夫人將之收囊中,笑嘻嘻的看向了顧晚漾。“我最和九妹玩牌啦!”
顧晚漾看著那塊手表,抬起視線看了蕭北宴一眼但并沒有道謝。
輸得好,活該他輸!
“我也和六嫂玩。”
之后,顧晚漾每輸一次蕭北宴便會送出去一樣東西,名貴的腕表和領帶夾,車鑰匙也輸出去很多。
而一直在輸的顧晚漾,耳墜項鏈手鐲戒指倒是一件都沒。
盡管這樣,蕭北宴面上都沒有一點不開心,他手將顧晚漾攬在懷里,神間只有欣喜。
“還不走。”顧晚漾輕哼了一聲在他耳邊說,“不怕我把你家底敗個干凈?”
“老婆不敗家,賺錢沒意義。”蕭北宴垂眸看著顧晚漾回答,“寶貝,給我留條子就行。”
“哼。”顧晚漾冷哼了一聲,將手里的牌打了出去。“沒有更大了的吧?我贏了!”
“哎?我記得有炸還沒出啊!”五夫人奇怪的說,“奇怪,我記錯了?”
顧晚漾聞言掃了一眼蕭北宴的手掌,清楚的看到了完勝自己的牌全部在蕭北宴手里。
“來來來,九妹看看要哪個!”
“那個,還有那個。”
顧晚漾選的是蕭北宴剛戴的腕表和白玉珠串。
“九妹干嘛不選這個!這可是我昨天花了大價錢從拍賣會拍回來的!”
“怕你哭,給你留點底~”顧晚漾輕笑了一聲回答,隨后將腕表和白玉珠串拿了回來。
“分明是心疼老九了!”
“才沒有。”顧晚漾敷衍否認。
三個小時,如同蕭北宴所說,顧晚漾真的就只給他留了條子。
襯衫都被贏去了,蕭北宴也替顧晚漾喝了不酒。
直到夜幕越來越沉,顧晚漾才扶著蕭北宴離開。
樓梯間,蕭北宴握著顧晚漾的手腕將推著抵在了墻壁之上,他臉頰上染了紅,神間帶著幾分可憐。
“老婆……我難。”
“你裝!”顧晚漾推了一下他的膛,他便順遂的往后倒。
顧晚漾見此連忙環住了他的腰,幫他了頸間的薄汗。
“不能喝還逞強,我真懶得照顧你。”
“那讓修遠過來好不好。”蕭北宴低頭看著顧晚漾的眼睛問。
“周修遠是你老婆還是我是你老婆?!”顧晚漾怒著聲音反問蕭北宴。
“你……你是。”蕭北宴抱著顧晚漾,語氣了很多。“你,只有你、我只想娶你。”
“那你還在這喊周修遠?”
“我怕累著你,”蕭北宴將頭埋在顧晚漾頸間,“寶貝懷著乖兒,不能累……”
“你說什麼呢!”顧晚漾拍了一下蕭北宴的背部,想蕭北宴是真的喝多了。
也是,他本來就是一口就會倒的量,今天居然喝了五杯。
“前天晚上,我沒戴,”蕭北宴在顧晚漾耳邊低語,“嗯,確實比之前還舒服……”
“蕭北宴!”
“老婆,是不是已經懷了?”
“你想當爹想瘋了吧!”顧晚漾被蕭北宴說的臉紅,錘了一下蕭北宴的背部。“重死了……”
“你總愿意說這句話,”蕭北宴笑的格外純真,“可真的輕不下來,”
“喝醉了還耍流氓!”顧晚漾上嫌棄著,但還是扶著蕭北宴的腰回了臥室。
將蕭北宴放在了床上便要離開,而蕭北宴背剛落在床上便起了。
“別走!顧晚漾,別走。”蕭北宴總后抱住了顧晚漾,他語氣直接多了幾分委曲求全。
“我去給你拿醒酒湯。”顧晚漾握住了蕭北宴的手掌哭笑不得的回答。“先放開,聽話。”
“我錯了。”蕭北宴低頭吻著顧晚漾的耳垂,“我知道錯了,你別走……”
顧晚漾聞言眼睫輕了一下。
清楚,平時這種高傲冷漠的男人,最不擅長的就是認錯。
“我不該拿婚戒去下注,無論是不是知道一定會贏。”蕭北宴的語氣真摯,“我不敢了……”
這些話,聽到其他人說出來并沒有什麼不妥,但從蕭北宴里說出來,真摯卻有違和。
他這樣的人,也會俯首稱臣,但僅僅只是對這個他深著的人。
顧晚漾轉過,輕著蕭北宴的臉頰,眼底的怒氣早已經消散。
手環住了男人的腰,臉頰在了男人的膛之上。
“這些話,借著酒就說出來了?”
“我沒醉。”蕭北宴臉頰帶著紅暈,他模樣沒有了往日的,更多的是稚。“老婆,我沒醉。”
“好,你沒醉。”顧晚漾眼神溫的輕笑了一聲回答。
“別生我的氣了。”蕭北宴眼睫輕了一下,“老婆,我有點冷。”
顧晚漾聞言便握住了蕭北宴的手腕,“乖啊,先躺下。”
在顧晚漾幫蕭北宴蓋好了被子之后,他的臉紅撲撲的,只見他眨著眼睛又說。
“老婆,我熱。”
“那你到底是冷還是熱?”顧晚漾忍著耐心看著蕭北宴紅撲撲的小臉問。
“我錯了。”蕭北宴回答不上來,便一直認錯。“我再也不玩了……”
顧晚漾拿過巾幫蕭北宴著額頭,眼神無比溫,從中流出的也半點不假。
抱著蕭北宴的手臂,傾靠在他懷里。
“我不怕你輸。”
“輸掉什麼我都愿意跟著你。”顧晚漾的聲音里帶著真摯的,“我賭我們會一直在一起,你不能讓我輸。”
蕭北宴聽著顧晚漾的話,他分外好看的手掌落在了人的發之上,久違的眼眶一酸的覺,那應該是興過度了吧。
“我的大明星……”蕭北宴角上揚,他笑的很開心。“終于手可及了。”
“老公。”顧晚漾說著還了蕭北宴那帶著紅暈的臉頰。“晚安。”
蕭北宴抱著顧晚漾不放手,他醉的渾沒力氣,但神智還是清醒的。
“漾漾……原諒我,這一次。”蕭北宴看著顧晚漾的眼睛,他在真誠認錯。“好不好?”
顧晚漾看著蕭北宴的眼睛低頭吻了吻他的,沒說話,只是用肢行回應了蕭北宴。
“真就輸的剩條子了?”顧晚漾輕笑了一聲握住了蕭北宴的說。
“嗯,因為子可不能輸給們。”蕭北宴聲音低沉,“我只能在你一個人面前解腰帶……”
“又耍流氓。”顧晚漾輕哼了一聲之后拉開了被子,可以清楚的看到男人腰上的痕跡。
蕭北宴皮偏白,所以這痕跡便很是扎眼。
“這怎麼弄得?”顧晚漾說著將指腹放在了那,后知后覺反應過來。“我……掐的?”
“沒事。”蕭北宴滿不在乎的瞇著眼睛回答。
顧晚漾知道,自己是用力了的,但沒想到蕭北宴一個大男人皮這麼不弄,掐一下便留了痕跡。
“都留痕跡了,當時是哼都不哼一聲。”顧晚漾看著蕭北宴那好看的容說了一句,便要去拿藥。
“我讓寶貝傷心了。”蕭北宴握著顧晚漾的手在掌中著,“這點疼,我應該著。”
顧晚漾眼神溫,力道很輕的幫蕭北宴藥。
“嗯……”蕭北宴的手掌移到了顧晚漾的腰之上,手掌漸漸收。“老婆,太重了。”
顧晚漾聽著蕭北宴這人的聲音,稍微抬了一下眼眸。
“再我就從這把你扔下去。”
蕭北宴聞言角上揚欣的笑著,“我的自然沒有你的好聽。”
顧晚漾故意手上用了力,這讓蕭北宴不想也得出聲。
“不了……輕點。”蕭北宴聲音里帶笑,“嗯……”
顧晚漾越聽這話越耳。
這不是……
“蕭北宴,你敢學我?!”顧晚漾站起推了一下男人的手臂,“你……你又在這故意氣我是不是?”
“我冤枉。”蕭北宴撐起輕笑了一聲說,“太舒服就會這樣。”
“誰舒服了?!”
“我啊。”蕭北宴說著攬著顧晚漾的腰將在了下,他指腹在細腰之上輕。“這腰,太了。”
“你喝醉了……趕睡。”顧晚漾說著便要推開蕭北宴。
今天的蕭北宴,溫很高,他的手掌在顧晚漾腰間如同熾熱火焰般徘徊。
“熱……”
“還有更熱的。”蕭北宴低頭在顧晚漾耳邊低語。
“什麼……”顧晚漾好奇的問了一句。
“滿足寶貝的好奇心,”蕭北宴輕笑了一聲,金屬卡扣撞的聲音傳了顧晚漾耳中。
“嗯……燙,”顧晚漾驚呼了一聲,下意識想躲。
“又躲,”蕭北宴嘆息又笑著,“你來吃我的時候,我什麼時候躲過,”
顧晚漾發現,一到這種事上,就會變得很被,什麼都是跟著蕭北宴的節奏走。
他快他慢又玩味的磨著,顧晚漾都只有求饒的份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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