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時川愣住了,他萬萬沒有想到司墨沉竟然會對他說出這樣的話,所以一時間有些反應不過來,甚至還以為是自己出現了幻覺。
可司墨沉又鄭重的對他重復了一遍,“兄弟,謝謝你。”
這一次陸時川總算不再以為這是幻覺,而是自己真真切切聽到的聲音,他緒有些激,導致說話也有點語無倫次,“老、老大,我們之間不需要說謝謝,我們是兄弟,這都是我應該做的!”
司墨沉對他說道:“你對我的好我都記在心里,大恩不言謝。”
“老大……”陸時川心中充滿了,原來老大一直知道……他從來沒有把自己當手下,就算是失憶也是一樣,他一直都把他當朋友、當兄弟。
有司墨沉這句話,就算是他做了再多,也是值得的。
兄弟二人互相敞開心扉說了一番心里話,彼此之間的距離也拉得更近了,不是親兄弟,卻勝似親兄弟。
……
警方那邊得到證據,沈念終于重獲清白,得知查出來的兇手不是金秀珠,很不甘心。
司墨沉對沈念說道:“這個人很狡猾,抹除了自己相關的所有痕跡,就是為了嫁禍于人,不過我已經讓陸時川繼續去查了。”
沈念眼中閃過濃烈的恨意,“這一次又讓逃過一劫。”
司墨沉道:“還有,我懷疑你突然染上夫克拉病毒,說不定也和有關。醫生說你是被黑足蟲咬了,才會染病毒的,而我們國家本就沒有黑足蟲這種生,必定是有人從國外運來的,然后放進你的牢房里。”
沈念說道:“必定是金秀珠,除了,沒有人會千方百計地讓我死。”
司墨沉安道:“沒關系,現在你有我,我會幫你的。我就不相信,我們兩個人都對付不了金秀珠一個人,而且,你不覺得讓坐牢太便宜了嗎?”
“你說的對。”沈念點點頭說道,“金秀珠這種蛇蝎心腸的人,坐牢的確太便宜了,最好是讓生不如死。”
把所在意的、所仰仗的東西全部都毀得一干二凈,讓失去一切,一無所有,從高高在上的千金大小姐變低賤的螻蟻,這比死還要讓難。
沈念和司墨沉對視一眼,兩個人的眼睛里都是默契之。
金家別墅。
金秀珠聽說了沈念康復并且徐清賢已被釋放的消息,在家里抓狂極了,“賤人,染了夫克拉病毒也死不了!難道真的是打不死的小強嗎?這個人絕對是上天派過來克我的!絕對!”
那可是夫克拉病毒啊!是比艾滋病毒還要可怕的存在,生存率極低,染可以說是必死無疑了……偏偏沈念還是活下來的,并且還活得好好的!
真的很不甘心,上天為何如此偏心這個人?竟然怎麼弄都弄不死!
幸好抹除了所有痕跡,不僅收買了那個兇手,還以他的家人作為人質,讓對方給自己頂罪,要不然現在坐牢的人就是了。
絕對不能坐牢。
……
沒過多久,京城舉辦了一場名流宴會,邀請了京城所有有頭有臉的人,司墨沉自然也包括在。
這種場合,像司墨沉這種份的人必定是要帶上伴的,這幾年他不近,就算參加宴會也從來沒有帶過伴,可以說是所有人之中的異類了。
但是今年不一樣,他決定要讓沈念來做自己的伴。
陸時川聞言,有些不確定地問道:“老大,你要讓貝小姐做你的伴嗎?”
司墨沉點頭,“嗯,有什麼問題嗎?”
陸時川搖搖頭,有些言又止地說道:“當然沒有,只是如此一來的話,貝小姐很可能會為京城所有人的眼中釘、中刺,會被推到風口浪尖的。”
司墨沉自信地說道:“不會怕這些,我看中的人膽子沒那麼小,你去安排吧。”
“是,老大。”既然司墨沉都這麼說,那他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了,只管照辦就是了。
司墨沉去安排后,自己親自去找沈念說了這件事,“沈念,你愿意做我的伴陪我參加宴會嗎?”
平常在別人面前的時候,司墨沉會的化名“貝”,可在私底下沒有別人、只有他們兩個人的時候,他更喜歡的真名——沈念。
這個只有他知道,這讓他心中生出一竊喜來,覺得自己是獨一無二的。
沈念自然愿意,爽快地答應道:“好啊,不過這場宴會金秀珠也會去嗎?”
“應該會。”司墨沉道。
“那還真是讓我期待。”沈念角勾起一抹冷笑,“也不知道看到我活生生的站在面前,會是什麼表。”
而另外一邊,云娜也從陸時川那里聽說沈念要作為司墨沉的伴參加宴會的事,心中十分不滿。
立刻對陸時川說道:“我也要參加這個宴會,我倒要看看那個狐貍到底長什麼樣子,能把司墨沉迷得神魂顛倒!”
“小姑,你可別去那里搗。”陸時川很擔心云娜會和沈念發生沖突,所以不是很想讓云娜去參加這個宴會。
云娜一聽見他的話瞬間就炸了,仿佛一只炸的貓咪,立刻反問道:“什麼搗?我是那種蠻不講理的人嗎?陸時川你什麼意思!我看你是想離婚了吧!”
陸時川連忙解釋道:“我沒這個意思,你別不就說離婚,我是不會和你離婚的。”
云娜狠狠地掐了他一下,“那你到底讓不讓我去!”
陸時川無可奈何,只能舉手投降,“去去去,這總行了吧?”
云娜這才心滿意足,“這還差不多!”
這一下,終于可以去會會那個狐貍了,但要看看這個狐貍有多,就算再,也沒有沈念姐姐!
在心目中,沈念姐姐永遠是第一,沒有任何人可以比得上!
這個人膽敢占沈念姐姐的位置,那就別怪針對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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