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墨沉忍不住在心中吐槽沈念有眼無珠,又等了差不多二十分鐘,他實在是等不下去了,于是給沈念打了電話。
可誰知道的手機卻是無法接通的狀態,司墨沉的心莫名狠狠的咯噔了一下,生出了一不祥的預,總覺得會有什麼不好的事要發生一樣。
“這人,竟然敢不接我的電話……等回來再好好修理。”司墨沉說是這樣說,但卻是誠實的打開了電腦網頁,開始搜索:人生氣了該怎麼哄?
他一年瀏覽了好幾條網頁,并沒有吸取到什麼有效的辦法,而就在這個時候,陸時川的電話打了過來。
司墨沉接起了電話,還沒有來得及開口,陸時川焦急的聲音就響了起來,“老大,大事不好了!大事不好了!”
司墨沉心中那不祥的預越發強烈,語氣冷厲地問道:“發生了什麼事?趕快說!”
陸時川半點不敢耽擱,開門見山地匯報道:“貝小姐被警察抓走了!警察說涉嫌殺人罪!”
“絕對不可能是兇手!”司墨沉沒想到自己心中不祥的預居然了真,“死者是誰?”
陸時川說道:“是伍氏集團的伍總小兒子,才七歲!”
“伍松?”司墨沉眼睛微微瞇起,“就是金秀珠嫁的那個糟老頭子?”
“是的!”陸時川說道。
司墨沉繼續問道:“事到底是怎麼回事?”
“我只查到一點,今天貝小姐似乎心不好,所以去附近的商場逛逛,正好就到了金秀君帶著的繼子出來,雙方似乎有些小小的沖突,不過并沒有糾纏太久。”陸時川把自己知道的事全都和盤托出,“一個多小時之后,貝小姐在洗手間被人發現,伍松的兒子就倒在泊之中,洗手間里只有貝小姐一個人,所以為了第一嫌疑人,更糟糕的是……”
司墨沉聽到最后一句話,太突突直跳,“更糟糕的是什麼?”
陸時川擔憂地說道:“更糟糕的是,兇上檢查出了貝小姐的指紋,現在貝小姐已經被警方拘留,準備調查審訊了。”
可以說,沈念現在的境非常的不妙,一不小心就會墜落萬丈深淵。
盡管司墨沉心中早已經掀起了驚濤駭浪,可他依然保持著清醒的理智,問道:“是哪個警察局?”
陸時川連忙回答道:“蒼北區警局。”
司墨沉說道:“我現在馬上過去!”
“老大,你……”陸時川想告訴司墨沉,現在就算去也見不到沈念,他的話還沒有說完,司墨沉就掛掉了電話。
他無奈地嘆息一聲,只能也跟著開車,前往蒼北區警局。
司墨沉開著車子,一路闖了無數個紅燈,別了無數輛車,簡直霸道極了,引來無數車主的罵聲,卻本不在乎,而是以最快的速度趕到了蒼北區警局,要求見沈念。
果然如同陸時川所預料的那樣,沈念現在是重點的嫌疑人,還沒有徹底查清楚真相之前,警方不允許見任何人,就算是司墨沉想見,也是不行的。
沒有任何人可以凌駕在法律之上,就算司墨沉再有錢再有權,也是一樣的,不可以公然違抗法律制度。
司墨沉想盡了各種辦法,警方也不肯通融,并且讓他盡快離開。
司墨沉走出了警局,煩躁和焦慮的緒在腔里橫沖直撞,不知道該如何發現。
也不知道沈念現在怎麼樣了?
那個人平時看著膽大包天,其實心脆弱,突然遇到這樣的事,肯定嚇壞了吧?
難怪久久沒有回來,難怪一直沒有接他的電話……原來是出了這樣大的事!
此時此刻,司墨沉心中充滿了懊悔和自責,愧疚的緒像是海水一樣將他淹沒,讓他的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。
早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,今天他就不該調戲沈念。如果他沒有調戲沈念的話,沈念就不會生氣跑出去,更不會發生這樣的事……
這件事,他絕對有不可推卸的責任!
“砰!”司墨沉一直狠狠的砸在了墻上,發出沉悶的響聲,連手傷流了也覺不到痛,周散發著可怕的氣息。
“老大!你這是在干什麼?”陸時川剛剛趕過來就看到這邊老大正在錘墻,鮮染紅了墻面,看起來目驚心。
他趕沖上前去阻止,的抓住了司墨沉的手,“老大,你冷靜一點啊,不要傷害自己。”
司墨沉的眼中充滿了可怕的殺氣,他語氣冷厲地說道:“我沒事,現在馬上想辦法查清楚真相,找出真正的兇手,把貝救出來!”
“好,馬上查!老大,只有你冷靜下來我們才辦法救貝小姐,如果連你都了陣腳,那麼貝小姐就真的沒救了!”陸時川苦口婆心的說道。
司墨沉握了拳頭,一字一頓地說道:“我知道,我一定會把救出來的,絕對不會讓蒙不白之冤!”
而與此同時,警局里。
沈念正在接審訊,無論警方如何問,都不肯承認人是自己殺的,反反復復地說自己是冤枉的,是被人陷害的。
警方問不出什麼東西來,只好先把關起來,沈念待在一個狹小冰冷的牢房里,四周都是墻,除了一張狹小的單人床以外,沒有任何東西,抑得可怕。
滿心都是惶然,不知道該如何是好,也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。
司墨沉現在應該知道出事了吧?他會相信人不是殺的嗎?他會來看看嗎?不知道。
沈念待在牢房里,心里充滿了無助,如同一個等待死亡的囚徒,不知道懸在頭頂的那把刀什麼時候會落下來,一顆心地繃著,連跳都顯得吃力極了。
早該想到的,金秀珠這麼殘忍的人,殺人放火什麼都干得出來,更何況是害死一個六七歲的小孩子呢?
自己就是前車之鑒,肚子里的孩子是被金秀珠生生剖出來,然后掐死的!
上天不公,這個心如蛇蝎的人到底什麼時候才會有報應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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