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男人和人之間力量如此懸殊,司墨沉的力氣更是比常人要大,抓住了沈念,沈念本就沒有逃的機會。
急之下,沈念急中生智,直接狠狠地咬了司墨沉的胳膊一口。
“嘶......”司墨沉痛得倒吸一口涼氣,沒想到這個人竟然如此牙尖利。
他抓住,并不是想追責婚禮上發生的事,反正他又不喜歡金秀珠,取消婚約正合他意。
他只是想知道這個人到底是誰,為什麼讓他覺如此悉,如此心痛?
司墨沉吃痛一松手,沈念就狠狠地推了他一把,轉就跑。
司墨沉立刻想去追,可沒想到太突然傳來了一陣鉆心的疼痛,就好像有一把電鉆狠狠地在里面轉,“呃......”
他連站都站不住,只能扶住墻壁,忍著這一劇烈的痛楚,而沈念的背影卻早已經消失不見。
這個劇痛已經伴隨了他三年,是自從他失憶之后便有的癥狀,無法治,只能吃藥緩解。
而今天他本就沒帶藥。
司墨沉強忍著這折磨人的疼痛,上滿是冷汗,不知道過了多久,一個悉的影匆匆趕了過來。
“老大!你怎麼在這里?”陸時川看到他頭痛發作的樣子,眼中寫滿了擔憂,趕把藥拿了出來,喂司墨沉服下。
司墨沉吃完止痛藥后,疼痛終于得到緩解,臉還是十分蒼白和虛弱,“去查今天所有的賓客名單,我要找一個人。”
“人?”陸時川面疑,忍不住多問了一句,“什麼樣的人?”
司墨沉面無表地說道:“這件事你只需要去做即可,不要問這麼多。”
陸時川抿了一下薄,“是。”
說完后,他扶著司墨沉上車子,沉默地把對方送回家,然后立刻去執行任務,讓人把今天的婚宴名單找出來,送到司墨沉的手里。
等忙完一切,天已經黑了。
陸時川回到了自己的家里,云娜正坐在沙發上等他,一副興高采烈的樣子,仿佛發生了什麼天大的好事。
蹦蹦跳跳地抱住了陸時川,興地說道:“哈哈哈哈,司家和金家的婚事泡湯了!沒想到金秀珠會鬧出這麼大的丑聞,真是活該啊!”
陸時川無奈地抱住,說道:“老大的婚事泡湯你就那麼高興嗎?”
云娜理直氣壯地說道:“那當然了!誰讓他對不起沈念姐姐!”
陸時川深深地嘆了一口氣,無力道:“老大那是失憶了,才不記得大嫂的,他也不想的……”
三年前,司墨沉得知司老爺子去世的消息,即刻回去奔喪,卻陷了司九的圈套之中,無法。
司墨沉和司九斗得天昏地暗,司家風云變,最終是兩敗俱傷,司墨沉被暗算,差點在炸中喪生,搶救半月才救回一條命。
而司九則是逃向國外,不料飛機失事當場遇難,再也沒有了卷土重來的機會。
司墨沉雖然撿回了一條命,可是大腦卻到了嚴重的損傷,失去了部分記憶,忘記了很多事,包括沈念。
并且還有強烈的后癥,時不時會犯頭疼,無藥可醫。
而在那個時候,陸時川也沒有放棄尋找沈念的蹤跡,但最終卻只是在一個廢舊倉庫里發現了燒碎的殘骸……
云娜得知沈念的死訊傷心絕,一開始還不愿意接,可是后來親眼看到了dna鑒定結果,終于無法自欺欺人。
傷心了許久都走不出來,陸時川也是十分難過,本不敢把沈念的死訊告訴林素云,只能死死地瞞著,說沈念是和司墨沉出國了。
林素云也不知道是相信還是沒有相信,第二年便了寺廟燒香禮佛,不愿意再出來見人了。
陸時川可以在生活質方面照顧,但卻沒辦法在心理層面照顧,只能寄希于時間來平這一段深深的傷痛。
對于沈念的死,陸時川懷疑過金秀珠,可卻怎麼也找不到證據,加上對方的份特別,所以也沒辦法拿對方怎麼樣。
司墨沉的父母對金秀珠很是滿意,把當了司家的兒媳婦,一直迫司墨沉把人娶回家。
司墨沉一直抗拒,但司夫人突然生了重病,唯一的要求就是讓他娶妻生子,他最后還是妥協了。
反正娶誰都是娶,娶金秀珠和娶別人對于他來說并沒有什麼兩樣,只不過是一個任務而已。
所以才有了今天這場婚宴。
云娜知道這件事之后一直想方設法地阻止,絕對不允許金秀珠那個壞人占了沈念姐姐的位置!
但天真單純,手段稚,怎麼可能斗得過金秀珠?每次都要吃對方的暗虧,回來找陸時川安。
對于此事,陸時川也沒辦法。
畢竟司墨沉是他的老大,只有他聽老大話的份,哪有他指揮老大做事的資格?
所以兩人也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司墨沉和金秀珠舉行婚禮。
可是誰也沒有想到的是,在婚宴上竟然發生了那麼大的丑聞,不僅金秀珠丟盡了臉,就連司墨沉也是被人嘲笑戴綠帽子。
說實話,發生這樣的事,陸時川和云娜心里都高興的,雖然有些不太道德。
這時候的云娜聽到陸時川的話,憤憤不平地說道:“如果他真的足夠沈念姐姐,怎麼可能會忘記!這三年來他沒有一點傷心和難過,而且還要娶那個金秀珠!那個金秀珠很有可能就是殺死沈念姐姐還有寶寶的兇手啊!他這麼做對得起沈念姐姐和寶寶的在天之靈嗎?”
陸時川也只能安道:“云娜,我們沒有證據證明沈念的死是金秀珠做的。”
云娜越說越是生氣,“沒有證據也不代表是無辜的,司墨沉就是一個大渣男,他不配得到沈念姐姐的!”
怎麼能忘了呢?
那是他最深的人啊!
云娜在心中為沈念到不平,難過又堅定地說道:“不管是誰忘記沈念姐姐,我都不會忘記的,就算是變老變癡呆,都不會忘記。”
只要一直記得,那麼沈念的靈魂就永遠不會離開,永遠地陪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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