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家,書房里。
莫寒的臉沉沉的,聽著手下人的匯報。
“莫,那個人現在已經死了,所有痕跡和證據都清理干凈了,死無對證,放心吧,一定查不到我們上來的。”
莫寒點頭說道:“知道了,你下去吧。”
“是,莫。”那人恭敬退下。
書房里就只剩下了莫寒一個人,他的角漸漸勾起了一抹冷笑。
季如風送去的那些補品,的確是他了手腳,目的就是要打掉沈念腹中的孽種。
他看上沈念,沈念注定會是他的人,怎麼能替別的男人生孩子?更何況那個男人還是他的死敵。
所以,他才借了季如風的手,把那些有問題的補品送了過去。誰知道沈念竟然如此幸運,那些補品竟然是被一個傭吃掉了,傭流了產。
這一次算是打草驚蛇了,他想要再手可就不容易了。
“沈念,你為什麼要和秦漠在一起?”莫寒的眉眼中滿是郁之,自言自語地說道,“你到底看上他哪一點?我明明比他強千倍萬倍,明明我們才是天生一對。”
他是不會放棄沈念的。
莫寒想著想著,突然覺到一陣口干舌燥,立即讓傭人送來了一杯水,想也沒想地一飲而盡,然后就打開筆記本電腦開始工作。
他一定要把莫氏集團做大做強,將盛景集團徹底碾,這樣才能狠狠地報復秦漠,把對方家住在他上的一切,全都返還!
可沒想到過了10分鐘,莫寒突然覺到腹部一陣劇痛,好像有什麼東西在里面狠狠地翻攪,痛得他臉發白,額角冒出了冷汗。
“這是怎麼回事?”莫寒立刻想到了剛才喝下的那杯水,想要把傭人來問罪,但實在疼痛得厲害,只能先道,“來人!快來人!馬上把我送去醫院!快!”
莫家的傭人和保鏢聽見書房里的靜,趕上樓進書房,就看到莫寒半跪在地上,一只手抖著撐在地面上,另一只手地捂住腹部,臉上滿是痛苦。
他們哪里還敢耽擱,七手八腳的把莫寒抬起來,抬進車里,然后以最快的速度前往最近的醫院。
不多時,醫院就到了。
莫寒被送進急診室,在劇痛之中他還保持著一清醒,對急診醫生說道:“我懷疑是中毒!立刻給我做相關檢查和治療!快!我不了了!”
“好,請您放松緒。”醫生得知原因后,立刻就給莫寒化驗,結果如同他所說,的確是中毒。
只是不知道中的是什麼毒。
醫生只能先試圖清除他的毒素,可是不管多藥輸莫寒的,他腹部的疼痛都沒有一分地減,反而越來越劇烈了。
莫寒疼得臉扭曲,怒吼道:“你們到底是怎麼回事?為什麼給我用藥了,我還在疼?”
醫生也很無奈,“先生,我們不知道你中的到底是什麼毒,所以無法對癥下藥,現在用的是一些綜合解毒藥。”
莫寒實在是不了了,“那就給我上止疼藥!”
其實用太多止疼藥是不好的,但是在莫寒的強烈要求下,醫生也沒有辦法,只能給他用了止疼藥。
可是誰也沒有想到的是,那些止疼藥竟然對莫寒沒有效果,仿佛已經免疫了一般,該疼還是疼。
這一會兒的莫寒被疼痛折磨得已經沒有半分莫氏太子爺的風采了,在病床上滾來滾去,卻怎麼也無法緩解疼痛,幾乎要把他瘋了。
就這樣,莫寒整整疼了十天十夜,整個人就像是虛了一般,瘦了一大圈,下都變尖了,一張臉滿是病容,憔悴得像是病膏肓一樣。
莫寒從來沒有覺得時間如此難熬,他在這十天里沒有睡過一個好覺,沒有吃過一頓好飯,被這疼痛折磨得痛苦不堪。
甚至他還生出了一種可怕的沖,想要用刀剖開自己的肚子,看看里面到底有什麼東西在作怪。
直到醫生終于查清楚他的毒素并且研制出解藥,這疼痛才結束,而他已經變得人不人鬼不鬼,元氣大傷,也被損害得十分嚴重,沒有一兩個月的時間是養不回來的。
莫夫人看著兒子心痛不已,“到底是誰這麼狠毒,竟然給你下這樣的毒,我真恨不得了他的皮,了他的筋!”
那個給莫寒送水的傭人,本就不是莫家的傭人,也不知道他是如何混進來的,莫寒出事那天就已經逃之夭夭,找不到蹤跡,仿佛人間蒸發一般。
這樣悉的手段正是莫寒用過的,他甚至連思考都不用思考,就已經知道幕后兇手到底是誰。
“秦漠……”
莫寒咬牙切齒地著這個名字,恨不得把這三個字給嚼碎了。
你最好別有一天落在我手里!
……
沈念知道莫寒每天都疼得死去活來,不由得拍手好。
又是氣憤又是暢快地說道:“活該,他想要害我的孩子,就應該想到這種下場。”
秦漠憾地說道:“只可惜被他找到解藥了。”
沈念高興之余,又忍不住擔心起來,“阿漠,我覺得他不會善罷甘休的,萬一他又想辦法害我們怎麼辦?”
秦漠云淡風輕道:“那就弄死他。”
聽到這話,沈念頓時就急了,抓著秦漠的手臂說道:“阿漠!你答應過我不可以做違法的事的!你又忘了嗎?”
秦漠見擔心,立刻改口道:“我和你開玩笑呢,直接把他送進去好了,一勞永逸,關個五六十年,人出來也廢了。”
沈念的神頓時緩和了不,思索道:“可是以什麼罪名?”
秦漠角勾起一抹玩世不恭的弧度,語氣中是運籌帷幄的自信,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,“這你不用擔心,莫寒比你想象的臟多了,大把罪名可以讓他把牢底坐穿,只不過需要找到證據。”
沈念頓時安了心,“好,像他這樣的壞人就應該進牢房,免得在外面興風作浪,天天想著害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