無論經過怎樣的嚴刑拷打,高強的答案都是一樣的,陸時川見他是真的不知道,這才讓人停手,轉走出去向秦漠匯報。
他恭敬地說道:“老大,我看他是真的不知道那個人是誰,沒必要再繼續問了。”
秦漠的臉沉沉的,看起來十分可怕,“那就繼續查下去,順藤瓜不好查,那就先挑瓜,再查藤!”
陸時川瞬間就明白了,排除法。
畢竟和沈念有仇的人就那麼幾個,全都查一遍,必定能教出真正的幕后主使。
沈薇,自然是第一個被查的人。
而沈薇對此還一無所知,這幾天得知沈念平安無事的消息,氣得砸了好幾個花瓶,仍是怒氣難消。
真的想不明白,沈念為什麼會那麼命?簡直就跟打不死的小強一樣,無論想什麼辦法,都沒辦法弄死這個人,甚至是賠了夫人又折兵。
為什麼老天一直在幫沈念?
沈念越是幸運,越是大難不死,沈薇心中便越是怨恨,恨不得除之而后快。
“賤人,賤人!”沈薇手里拿著一個長相酷似沈念的娃娃,上面還寫著沈念的生辰八字,而手里拿著長長的銀針,狠狠地扎在娃娃上,一邊扎一邊詛咒。
“去死吧!去死吧!”
娃娃被扎得滿都是小,沈薇完全就是把這個娃娃當了沈念,恨不得就這樣扎死。
扎完了還不解氣,又找來一把剪刀,把娃娃剪得稀碎,就扔進了垃圾桶里。
宋秋蓮剛回家就看到暴怒的兒,問清楚緣由之后,便勸道:“薇薇,我知道你現在恨沈念,但是你盯著,還不如多盯著莫寒,讓他回心轉意才是最重要的事。”
沈薇暴躁的說道:“你以為我不想嗎?自從莫寒識破我的份之后,本連看都不想看我一眼,我連他的人都見不到,怎麼讓他回心轉意?用意念嗎?”
宋秋蓮苦口婆心地勸道:“見不到那就想辦法啊!再不想辦法的話,我們沈氏就真的沒有靠山了!到時候,沈念是高高在上的秦太太,背后靠著盛景集團這棵大樹,豈不是要把我們母二人踩在腳下?難道你能忍這種屈辱嗎?”
聽到宋秋蓮的話,沈薇不自覺的在腦海里想象著那樣的場景,臉簡直比吃了蒼蠅還要難看,無法接那樣的現實!
明明沈念才應該是被踩在地上的爛泥,絕對不能讓這個賤人騎到的頭上!
沈薇眼中的怒火熊熊燃燒,“媽,那我們到底該怎麼辦?我們絕對不能讓沈念這麼囂張下去!爛泥就該回到爛泥的地方,而不是去搶云彩的位置!”
宋秋蓮拍掌而笑,“好,我的兒有志氣!媽媽一定會想辦法讓你見到莫寒的,到時候,你一定要好好把握住機會,抓住他的心,讓他原諒你!”
頓了頓,又說道:“俗話說,一日夫妻百日恩,你們往了那麼長時間,多多也是有基礎的,只要方法得當,必定可以功。”
母兩人商量著對策,眼里都寫滿斗志,熊熊燃燒著野心。
正如宋秋蓮所說的那樣,經過一番心算計,還真的為沈薇爭取到了一個和莫寒見面的機會。
明市舉辦了一個拍賣會,邀請了不有份地位的人,豪門貴族和社會名流以及商業新貴都在邀請的名單之列。
而莫氏集團曾經作為明市的龍頭企業,作為繼承人的莫寒更是赫赫有名,盡管之前遭遇到了巨大的危機,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,他自然也有資格參加這場拍賣會。
再加上莫寒之前鬧出了那樣不堪的丑聞,盡管及時公關但還是影響到了他的名譽,所以也想趁著這個機會挽回名聲,洗刷黑點。
知道莫寒必去不可,宋秋蓮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弄到了一張邀請函,畢竟如今的沈家走下坡路還被莫家厭棄,地位瞬間下降不。
拿到邀請函的沈薇高興極了,立刻就要挑選最漂亮的禮服,準備那天到現場艷群芳,用的麗征服莫寒。
可在柜里翻來翻去,都沒有找到任何一件滿意的子,里面都是過季的款式,雖然可以穿,但也太寒酸了,肯定會被現場那些名媛嘲笑的。
沈薇立刻對宋秋蓮說道:“媽,快給我錢,我要去訂購一件最漂亮最獨一無二的禮服,讓所有人的目都落在我上。”
宋秋蓮滿臉為難,“薇薇,你也知道公司現在的況,家里沒多錢了,你就將就著穿這些禮服吧!”
沈薇的臉一下子就黑了,生氣地說道:“我不穿!我怎麼能穿這些過季的服?會被人笑死的!”
立刻跑去找沈建國要錢。
沈建國聽說要錢買子,當即表示不同意,“你的子已經夠多了,哪件不能穿?公司現在況不好,你要學會節儉一點。”
沈薇理直氣壯地說道:“爸!我穿漂亮子可不是為了自己,可是為了我們沈家還有公司啊!我要去見莫寒,我要讓他對我回心轉意!”
聽到的理由,最近因為公司出現問題而焦頭爛額的沈建國眼睛瞬間就是一亮,“薇薇,你真的有把握嗎?我們家公司可就靠你了!”
其實沈薇也不敢保證自己會功,但在這個時候,為了能彩照人地去參加拍賣會,只能對沈建國自信地點頭。
沈建國咬咬牙給了一張卡。
沈薇瞬間出笑容,立刻帶著卡去了明市最大的商場挑選禮服,可挑來挑去都不滿意,直到看見一件香檳的墜地長,泛著細閃,得讓周圍所有的子都黯然失。
一眼就看中了這件子,對導購說道:“這件子我要了,給我拿下來,我要試穿。”
誰知道導購卻一口回絕道:“對不起這位小姐,這條子是一位尊貴的客人在我們這里做的高級定制,只展出不售賣的,請你看看別的款式吧。”
沈薇一向囂張跋扈慣了,哪里聽得了拒絕的話,臉瞬間就不好了,不悅至極,“你算是什麼東西,也敢跟我這樣講話?把你們店長出來,今天本小姐偏要買這件子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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