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麼?這怎麼可能!”沈薇聽到莫寒的話,瞬間大驚失,無法接道,“秦漠不可能有那麼大的本事!”
“沒什麼不可能的。”莫寒臉沉沉,難看極了,“秦漠才是盛景集團最大的掌權人!那個陸時川,不過是一個傀儡而已!”
沈薇不可置信道:“所以說他之前都是裝的?”
莫寒憤恨道:“扮豬吃老虎罷了!”
沈薇這下子是真的著急了,抓著莫寒的手臂說道:“寒,你要想想辦法啊!要是真讓秦漠收購了莫氏集團,他肯定不會放過我們兩個的!”
莫寒甩開的手,不耐煩地說道:“那還用你說!”
沈薇突然靈機一道:“要不然我們把沈念抓過來吧!用沈念來威脅秦漠!”
這話一下子就中了莫寒的雷點,他怒道:“你以為區區一個人真的能威脅得了他?我他媽就是栽在這上面了!要抓你自己去抓,別來煩我!”
莫寒含著金湯匙出生,是名副其實的天之驕子,二十多年來的人生更是順風順水,哪里吃過這麼大的虧,直接搖了莫氏集團的本!
而且他輸給的是一個自己一直都瞧不上、看不起的男人,莫寒別提有多憋屈了!
直到現在他都還不敢相信,秦漠竟然有如此恐怖的手段,竟然碎了他之前所有的計劃,金錢和力全部都付諸東流!
這個秦漠,難道是上天派來克他的克星嗎!
沈薇灰頭土臉地被莫寒罵走,回到沈家,宋秋蓮和沈建國立刻就圍了上來,急切地詢問況。
沈建國問道:“怎麼樣,莫肯不肯幫忙?”
沈薇一臉煩躁地回答道:“爸,媽,莫家自己都泥菩薩過河自難保了,哪里還管得了我們?”
這話一出,沈建國和宋秋林都吃了一驚,趕忙問道:“這是什麼意思?”
沈薇一五一十的說道:“莫寒說,盛景集團真正的掌權人其實就是秦漠!他一直都在裝窮,現在不僅報復我們沈家,還報復莫氏集團,把莫氏集團都上絕路了!還要收購莫氏集團呢!”
“什麼!”宋秋蓮震驚極了,久久才回過神來,除了不可思議以外,還有深深的懊悔,“早知道就該把你嫁過去,竟然白白讓沈念撿了個大便宜!”
沈薇也和宋秋蓮想的一樣,如果當初嫁過去的人是就好了,那現在可就是盛景集團的總裁夫人了,還不比現在沒名沒份的跟著莫寒強?
而且,和秦漠有婚約的人本來就是!
沈薇越想心里越是不平衡,特別是想到秦漠對沈念那麼好,要什麼給什麼,并且時刻維護,更是生出了一濃濃的嫉妒來。
那些本該是的才對!
可現在早就得罪死了秦漠,本就沒有機會了,只能和莫寒繼續做一條繩上的螞蚱,莫家要是倒了,就沒有靠山了!
必須想個辦法才行!
……
自從沈念被秦漠帶走之后,季如風簡直快要急瘋了,傷還沒好,便急著出院,連公司都不去,到尋找沈念的下落。
他心中滿是深深的自責,如果那天晚上他沒有送沈念回家,而是找一個同事送就好了。
沈念也不會被暴怒的秦漠帶走,在那種況下,也不知道秦漠會對沈念做什麼,萬一傷害怎麼辦?
季如風越想越是擔心,在怎麼也找不到沈念的況下,報警求助。
誰知警方卻說這是家務事,不允立案。
季如風沒有辦法,只能前往盛景集團,吃了好幾次閉門羹之后,只能在公司大門口守株待兔。
等了一天,才終于等到了秦漠。
季如風一見到秦漠,就迫不及待地問道:“秦漠!你到底把沈念帶去了哪里!為什麼這麼多天沒有消息!”
秦漠眼神輕蔑地看著他,冷冷的說道:“這是我和沈念夫妻之間的事,你一個外人有資格過問嗎?如果是來找死的,我可以全你。”
“你本就不沈念,不配和在一起!”季如風眼中滿是憤怒。
聽到這話,秦漠勾起角笑了,眼中滿是譏諷之,“我不配,你配嗎?”
他不屑地看著季如風,繼續說道:“我好歹壞得坦坦,你表面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,實際上卻是一個虛偽小人,明知道沈念已婚還接近,占便宜,欺騙,出軌……偽君子可比我這個渣男惡心多了,不是嗎?”
季如風被他這番話說得臉漲紅,氣得全發抖,“秦漠,你不要污蔑我!我喜歡沈念,但我也尊重護!可你呢?你帶給的只有無盡的傷害和眼淚!”
聽見這話,秦漠的臉徹底沉下去了,黑眸翻滾著怒意,表森又可怕,“這是我和的事,和你沒有關系,滾!”
季如風冷笑一聲,“當局者迷,旁觀者清。現在在局中看不清楚,等看清楚以后,自然會離開你!”
話音落下,秦漠一拳就砸在了季如風的臉上,“砰!”
季如風立刻反擊,秦漠的人立刻要沖上去幫忙,卻被他喝止,“誰都不準上來!老子今天要親手弄死他!”
季如風在秦漠手里吃過虧,此時此刻更是發了狠,竟然也和秦漠不分上下,打得難舍難分,驚天地。
好在陸時川匆匆趕來,吩咐那些保鏢,“你們都是死人嗎?還不快點把他們分開!”
保安們這才有了作,上天把兩人分開,秦漠偏頭吐出一口沫,眼神鷙得可怕,俊臉上掛了不的彩,一副戰損狀態。
而季如風也傷得不輕,被秦漠一腳踢在口上,五臟六腑都快要震碎了,差點沒當場吐,臉白得像紙。
不知道為什麼,這次秦漠并沒有打他的臉,而是專門挑看不見的地方下狠手。
“看在你幫過沈念的份上,放你一馬,滾。”秦漠說道。
季如風冷笑一聲,眼神褪去了平時的溫和,多了一狠厲,“秦漠,你這種唯我獨尊、自私自利的人,永遠不會得到真正的。”
說完這句話后,他轉一瘸一拐的走了,秦漠眼神冷得可怕,周散發著戾氣,像是地獄里走出來的修羅。
而季如風的話還在他耳邊不停地回響,仿佛一個惡毒的詛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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