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秦漠!”嚇傻了的沈念終于回過神來,沖上去想要阻止,“你不能再打了!真的會打死人的!難道你想坐牢嗎?!”
秦漠冷笑一聲,不但沒有松手,而且還反問道:“你是擔心我坐牢,還是擔心你的夫沒命?”
沈念趕解釋道:“你誤會了!我和季大哥清清白白,什麼都沒有,我可以對天發誓!”
一邊說,一邊想要拉開秦漠死死扼住季如風的手。
“滾開!”秦漠怒火中燒地推開,力氣大得嚇人。
沈念瞬間就被推倒在地,摔了個結結實實。
季如風見此,急得力掙扎,斷斷續續地說道:“秦漠…你欺負一個人算什麼本事……有本事就沖著我一個人來!”
秦漠眼中殺意森森,一字一頓地說道:“別著急,我馬上送你去見閻王。”
他的大掌狠狠收,季如風頓時連話都說不出來了,一張俊臉因為缺氧而憋得通紅,然后又逐漸變了紫!
“秦漠,你住手!你快給我住手!”沈念真的很害怕季如風會死在秦漠的手里,撲過去想要阻止,卻怎麼也掰不開秦漠的手,反而被男人一次又一次地推開。
眼看著季如風命在旦夕,沈念急之下,隨手拿了個東西往秦漠上砸去,卻不想手中拿到的是一個堅的花瓶。
等到發現想要收手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,而這個時候秦漠的位置突然一,轉頭看了一眼。
沈念手中的花瓶正好就砸在了秦漠的頭上,“砰!”
花瓶瞬間碎了一地。
秦漠被砸得輕晃了一下,原本潔的額頭綻開一朵花,鮮像是失了閘門一樣,汩汩地流。
沈念瞬間被嚇傻了,手一松,殘留的花瓶掉在了地上,里慌地道歉,“對不起,我不是故意的……”
“你為了救別的男人,竟然對我手?”秦漠像是不可置信,又像是咬牙切齒,他松開了季如風,隨手抹了一把額頭的鮮,然后起朝著沈念走過去,周散發著可怕的煞氣。
沈念害怕地后退,不住地道歉,“秦漠對不起,我真的不是故意的,我不想傷害你的……”
秦漠一把抓住沈念的手腕,角勾起一個譏諷的弧度,“那我就如你所愿,放他一馬!”
說完后,他暴地拽著沈念往外走,奄奄一息的季如風想要爬起來阻止,卻被秦漠一腳踢開,差點吐。
“沈念!”季如風嘶聲道,可卻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秦漠把沈念帶走,兩個人的影很快就消失不見了。
“秦漠!秦漠!你要帶我去哪里?”沈念拼命地在男人手里掙扎,可那點小小的力氣,對于秦漠來說,就像只小貓一樣。
秦漠直接把塞進車里,鎖上車門,然后坐到駕駛室里啟車子,車子瞬間如同離弦的箭一樣,“嗖”地開了出去。
沈念看著秦漠不停流的傷口,既愧疚又擔心,勸說道:“秦漠,你流了好多,現在開車很危險的!先找一個地方理傷口好不好?”
秦漠語氣里充滿了諷刺和刻薄,“你也會關心我的傷?你應該不得我死了,正好可以和你的季大哥雙宿雙飛。”
沈念也是氣急了,大聲地說道:“我從來就沒有這樣想過!你這是在用自己的賭氣!”
“閉!”秦漠一想到剛才維護季如風的模樣,就恨不得連也一塊掐死。
這幾天他都在忙著理京城那邊的事,就是為了自己冷靜下來,不去想沈念的事。
所以昨晚暗中保護沈念的保鏢發信息給他匯報況的時候,秦漠并沒有看到信息。
等他看到信息的時候已經是今天早上,知道季如風送醉酒的沈念回家甚至還留下過夜,秦漠瞬間就失去了理智,想要毀滅所有的一切!
剛才開門的瞬間,他只恨自己沒有帶槍,要不然直接就可以把季如風一槍崩了!
什麼狗東西,竟然敢沈念!
秦漠這個時候還不明白,這種暴戾的緒來自于他對沈念深深的占有,他怒不可遏,只想讓季如風徹底地消失!
沈念勸不秦漠,被他帶到了那幢他們買來但是還沒有住過的千萬別墅,半拖半拽地關了進去。
“秦漠!你到底要干什麼!快開門!”沈念驚慌地拍著門,可秦漠卻是無于衷,步步,那天被男人強迫的影再次將籠罩。
秦漠眼眸暗,幾乎是咬牙切齒地問道:“你和他發展到什麼地步了?”
沈念用力地咬,“你胡說什麼?”
秦漠冷笑一聲,譏諷的目從臉上掠過,充滿了輕佻意味,“牽手,擁抱,還是接吻?或者還有上床?”
沈念覺得自己在他眼中好像是一個水楊花、人盡可夫的,氣得眼前一陣發黑,用盡力氣狠狠甩了一掌過去!
“啪!”這是秦漠第二次被沈念打了耳,他怒極反笑,一手抓住纖細的手腕,一手掐住致的下,然后低頭咬了下去。
不是吻,就是單純意義上的咬,如同一頭窮兇極惡的野狼,仿佛要咬下一塊來。
沈念被他強迫的記憶又涌了上來,像是一只驚的貓咪,對著他又推又打,拼命地掙扎。
好在秦漠很快將松開。
沈念嘗到了腥的味道,的瓣被男人咬出,疼得倒吸一口涼氣,“秦漠,你混蛋!”
秦漠了角的跡,眼神冷得可怕,“沈念,你和季如風孤男寡共一夜,敢說什麼都沒發生!”
沈念怒吼道:“就是沒發生!季如風他對我很尊重,人家只是好心照顧我而已!我可以對天發誓,我想念從來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,否則就讓我天打雷……”
話還沒有說完,的再次被男人堵住,剩下的話全吞回了肚子里,化熾熱的親吻。
一吻方盡,沈念的瓣也更加紅腫了,像是一顆飽滿人的櫻桃,被人地咬了一口似的,仿佛下一秒就會流出甜的。
秦漠的眼眸在此時更是暗得可怕,仿若繁星散盡的天空,看不到一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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