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念抬頭愣愣地看著秦漠,有些呆滯。
想起了小時候,在學校里也經常被欺負,被霸凌。
可回家,從來不敢告訴媽媽。
因為媽媽工作養已經很辛苦了,不想讓媽媽為心,而且欺負的小孩家里都有錢有勢,不想給媽媽招惹麻煩,所以只能忍。
就這樣忍了許多年,從小學忍到中學,再到大學。
這麼多年忍過來,早就忘記告狀這兩個字怎麼寫了。
現在有一個人告訴,你可以告狀,可以哭。
讓沈念心中生出了一種酸酸的覺,莫名想要落淚。
“對了,我聽說是莫寒出手幫了你。”秦漠低沉磁的聲音,瞬間拉回了沈念的思緒。
沈念點點頭說道:“對,我也不知道他為什麼會幫我。不僅如此,我和同事吃飯的時候他還給我們送甜品,簡直匪夷所思,反正看起來很不對勁的樣子,跟個神經病一樣。”
秦漠冷哼一聲,“無事獻殷勤,非即盜。”
沈念十分贊同,“我也覺得,他肯定是黃鼠狼給拜年,沒安好心。”
這個時候,不經意間看見探頭探腦的前臺小妹,才后知后覺地意識到自己還在秦漠的懷里,頓時就不好意思起來,“秦漠,你先松開我吧!這畢竟是大庭廣眾下……”
秦漠可比要淡定多了,甚至還理直氣壯地說道:“我抱自己的老婆,又不犯法。”
沈念聽見這話,不臉蛋發熱,好在秦漠知道臉皮薄,最后還是松開了,“你什麼時候下班?”
沈念抬手看看腕表,說道:“還有一會兒呢,要不然你去我辦公室坐坐。”
“也可以。”秦漠欣然答應。
兩個人一起前往沈念的獨立辦公室。
秦漠還是第一次來到的辦公室,面積不大不小,收拾得干凈整潔,窗臺上還擺放著兩盆生機盎然的綠植,讓整個辦公室的風格變得輕松又活潑。
“你要喝什麼?”沈念詢問秦漠。
秦漠漫不經心地說道:“水,我自己倒,你做你的事。”
“好,你怎麼舒服怎麼來吧。”沈念點了點頭,反正秦漠又不是什麼外人,用不著這麼客氣周到。
打開筆記本電腦,繼續自己的工作。
秦漠給順手給倒了一杯溫開水,然后給自己倒了一杯冰水,然后十分隨意的坐了下來,看著沈念工作。
沈念一開始還覺得有點不自在,但漸漸投工作之后,也習慣了沉默的存在。
秦漠靜靜地看著沈念,這是他第一次見到工作的樣子。
的神很認真,目不斜視地看著筆記本電腦,時而黛眉輕皺,時而微微抿,修長白皙的手指在鍵盤上飛舞……
秦漠知道有一句話做,認真工作的男人最有魅力。
這句話是不是真的,他尚且沒有驗證,但認真工作的沈念的確散發著一種十分吸引人、和平時很不一樣的魅力,讓人忍不住想要了解的更多面。
而這樣的沈念,除了他能看到以外,還有另外一個男人也能看到,甚至是天天都能看到。
季如風。
不知為何,想到這一點,秦漠突然覺得不爽起來。
甚至有一種想讓沈念辭職的沖。
但他也知道,沈念不會愿意。
秦漠煩躁地皺起眉來,心中從未有過的矛盾。
京城那邊的事解決之后,他就要離開這里了,他和沈念本來就不是真夫妻,沈念以后還會找到其他優秀的男人結婚,他本不應該在意和其他男人的接才對。
可卻怎麼也無法控制心中那暴躁。
大概是因為現在還是他名義上的妻子吧。
到時候他們解除婚姻關系,他應該就不會產生這樣的緒了,甚至可以給一筆厚的財富,祝福找到自己的幸福。
秦漠在心中為自己找到了借口,很快就說服了自己,不再去深想原因。
既然他們現在還是夫妻,那麼他還是有資格管的。
想通這一點的秦漠心緩和了不,就這麼靜靜地看著沈念辦公,仿佛連靈魂都跟著安寧了幾分。
而就在這個時候,季如風拿著一份文件來找沈念。
看到辦公室的門虛掩著,他下意識地推開,眼前的畫面瞬間讓他一愣。
俊絕倫的男人正低頭看著認真工作的人,神淡淡的,可那雙狹長深邃的眸子卻是泛著溫和的芒,仿佛眼中只有一個人。而沈念偶爾也會抬起眼來,看秦漠一眼,笑笑又低下頭去繼續工作。
兩個人之間的氣氛十分和諧,仿佛自一個小世界,誰都沒有辦法進去。
季如風站在門口,一時間竟是進退兩難。
而就在這個時候,秦漠仿佛察覺到了他注視的眼神,突然抬起頭來,朝著他的方向看了一眼。
季如風像做賊心虛似的,往后躲了一下,心中不準秦漠到底有沒有看見他的影。
秦漠緩緩地收回目,心中冷笑一聲,突然開口道:“沈念。”
“嗯?”沈念下意識抬起頭來,卻撞進男人深邃的眼眸中。
接著,秦漠在驚訝的目下,手抬起小巧的下,低頭準確無誤地吻上艷如花瓣的。
“唔……”這個吻來得猝不及防,沈念本就沒有任何準備,只能被迫承。
秦漠的吻霸道又纏綿,他細細地啃咬的角,反復碾磨的的瓣,仿佛在品嘗什麼味似的。
而沈念對于接吻這件事,依舊十分青,只能任由秦漠主導這個親吻,最后被吻得暈暈乎乎。
季如風沒想到自己會看到這樣的畫面,整個人都愣住了。
正所謂非禮勿視,看可不是什麼正人君子的行為。
季如風并不是故意想看兩人,他知道自己現在正確的做法應該是馬上離開,可他的卻僵得像是雕像一樣彈不得,只能站在原地,眼睜睜看著兩個人親接吻。
一顆心好像被刀扎似的,十分疼痛。
他喜歡沈念,從那天親手改造破損的禮服開始。
驚艷了眾人,也驚艷了他的世界。
從那以后,他就悄悄地把放在了心里,不敢向任何一個人提起,包括沈念。
原因無它,沈念結婚了。
從一開始,他就失去了機會。
季如風不知道自己在沈念的辦公室門口站了多久,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離開的,只覺到雙像是灌了鉛一樣的沉重,每邁一步就要用盡所有的力氣。
回到辦公室的時候,他覺到了一種從未有過的累。
不僅是上的累,還有心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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