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初醒來的時候,覺到全像散了架一樣酸痛,睜開眼睛,若大的床上,已經沒有了陸勵行的影子。
看著上麻麻的曖昧痕跡,想到昨天晚上的瘋狂,林初角勾起一抹自嘲的苦笑。
這下和他真是扯不斷,理還,糾纏不清了。
這樣的生活,究竟什麼時候是盡頭呢?
在思考的時候,浴室的門被打開,裹著白浴巾的陸勵行從里面走出來。
“就這麼留我強健的魄,一大早就回味無窮起來了?”陸勵行英俊如謫仙般帥氣的臉上,寫滿了嘲諷。
被譏諷的林初立刻揚起一抹燦爛的笑容:“我繞了那麼大的圈,為的就是獨你一人,如今終于實現這個愿,當然是回味無窮了。”
還真是兩眼一睜就不忘認罪。
就差大聲告訴陸勵行,星辰真的是殺的了。
為了不讓他傷害林心母,還真是剎費苦心。
如果不是太過了解林初的為人,陸勵行真能被故意挑釁的模樣氣到把大卸八塊。
“人就在你面前,又何必委屈自己去回味腦補,你已經夠笨了,再腦補回憶變得更笨更傻,到最后傻死了,我還怎麼折磨你給星辰報仇?”陸勵行說話間,浴巾已然落在地毯上。
“啊……”林陸尖一聲,連忙拿起被子遮住自己的頭。
“我沒有回味,更沒有腦補,你不要過來!”林初的聲音從被子里悶悶的傳來。
“你剛剛不是還說繞了一大圈,就是為了獨我嗎?難道你口是心非,你心里本就沒有我,殺害星辰本就不是你本意,你是為別人……”
陸勵行的話還沒有說完,就被林初一把勾住脖子,堵住他的。
熱四火的一幕,在迎著朝大海的晨曦中肆意綻放。
一小時后,戲幕結束,林初已經累到連一下的力氣都沒有了。
像貓兒一樣慵懶的躺在床上,看著作干脆利落穿服,從冠禽的男人搖一變為冠楚楚的紳士,輕聲問:“現在可以放了我妹妹們了嗎?”
“我什麼時候說過你的表現讓我滿意了?我又什麼時候說你的表現就是用你那破壞的殘軀侍候我?再說從昨天到今天,分明是我在出力又出汗,你又有過什麼表現了?”陸勵行英俊的臉上寫滿了譏諷和不屑。
林初頓時如被當頭一棒,憤和恥辱讓恨不得找個地把自己埋了。
他的確沒說過的表現是以侍人,是單方面的自以為是……
“對不起,是我愚笨,自作多了,請問陸先生想要看的表現是什麼?”林初忍著臉上火辣辣的恥,目乞求的看著陸勵行。
這時,房門打開,小晴推門走進來,將一碗裝著黑乎乎,散發濃郁中藥味的中藥碗放在床頭柜上,一言不發的離開。
“喝下去!”
“這是什麼?是毒藥嗎?其實你大可不必這樣,我死在你的地盤,除了讓你沾惹司,還會弄臟你的手,只要你放我走,我會乖乖找一個沒有人知道的地方,了結自己的生命,不給你添麻煩,這樣豈不是更好?”
他就是知道這個笨人,出了命案,只會想著以命抵命,因為心的良知告訴,只有一命抵一命,才會心安。
所以他才會大費周章心積慮的將保釋出來,以林心母作威脅的籌碼,讓人嚴加看守的囚。
其實林心本就不在他手上。
林心可比林初這個愚善的人聰明多了,星辰出事后,第一時間找到凌澈,讓凌澈庇佑們。
凌澈從他手中得不到人,他想從凌澈手中帶走人,也不是容易的事。
更何況,他也沒有真心想抓林心,只是做一做樣子,讓林心看到他的態度而已。
“你害死了星辰和無辜的孩子,你覺得我會讓你死得那麼痛快嗎?”陸勵行聲音極盡冰冷的問。
不會,林初心里毫不猶豫的想!
“那這是?”
“我是不會讓一個殺人犯懷上我的骨的。”
話已至此,林初一下就明白那是一碗什麼藥了。
林初想也不想的端起藥,仰頭一下將苦到難以下咽的一大碗中藥喝下去。
奇怪的是一吃東西就吐的,喝中藥倒是沒有想吐的意思,反而把苦如黃蓮的一碗藥喝下去,有說不出的輕松。
見林初那麼干脆利落的把一大碗藥喝完,陸勵行目黯淡了一下。
這幾天連喝水都吐的人,一聽到是不讓懷孕的藥,就幾秒鐘喝完一大碗藥,生怕晚喝一秒就會懷孕似的。
那麼大一碗藥,連個隔都不打一下,更別說吐了。
還真是發自心的不想懷上他的孩子。
“現在可以告訴我,要我怎麼做,你才能放了我妹妹嗎?”
妹妹,妹妹,三句話不離妹妹!
如果知道,妹妹可能是策劃星辰死亡的幕后真兇,可能一直被那個好妹妹玩弄,會是什麼樣的心?
林心那個人雖然滴水不,找不到可疑之,但陸勵行覺得還沒有強大到那種地步,在背后,應該還有更加的幕后推手。
“把別墅打掃到纖塵染,我回來看到一粒灰塵,你妹妹就死定了。”陸勵行冷冷的留下這句話轉離開。
……
陸勵行回來的時候,看到林初在廚房里忙碌的影,餐桌上擺放著滿滿一桌子致的菜肴。
看著那悉卻消瘦很多的影,陸勵行深邃的眸黯然了幾分。
到有視線落在上,林初回頭,看到站在水晶燈下,五冷洌,一寒涼之氣的陸勵行。
“回來了,飯菜已經做好了,快去洗手吃飯吧。”林初笑容燦爛的溫聲語。
仿佛他們之間沒有橫星辰的一尸兩命,仿佛他們就是人世間無數平凡夫妻中的一對恩夫妻。
丈夫負責賺錢養家,妻子負責勤儉持家。
丈夫回到家,妻子像往常一樣暖暖的說一聲洗手吃飯。
當陸勵行走近,看到餐桌上的菜,瞳孔更是不控制的了。
桌上的菜和去年除夕的那桌菜,一模一樣。
“去年做的除夕飯,你沒有來得及吃,今年我又做了一次,希能彌補一下去年的憾。”見陸勵行對著飯菜失神,林初笑著溫聲解釋。
“無事獻殷勤,非即盜,做這麼大一桌子菜,又想耍什麼花招?再來一次刺殺?”陸勵行目警惕的看著林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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