厲墨宸雖然人在國外,但是時時刻刻盯著國的況,生怕自己一個不注意,夏晚就出事了,但是這個項目屬實有點麻煩,不是他一時半會能夠搞定的。
“總裁,還不休息?”
程笙看書房的燈還亮著,忍不住敲門問了一句,他知道自家總裁惦記什麼,可是也不能這樣不要命地工作啊,再說夫人在白家能出什麼事?
“這點理完就去休息,記得把明天的事都安排好,不要耽誤時間,拿下就拿下,拿不下就算了,咱們也不是非它不可。”
對于這個項目厲墨宸其實沒有那麼重視,這個項目能給厲家帶來好,但是其他的項目也可以。
如果他們繼續拿喬不松口,那麼他們就干脆不做了,反正損失的不是厲氏。
“總裁,我早就看不慣他們的態度了,就好像咱們非他們不可一樣,明明是他們找咱們合作,咱們來了,又找各種借口推。”
想到這幾天的事,程笙那是一肚子的火氣啊,他一開始還以為這個項目對于厲氏來說多麼重要,所以就一直憋著一肚子氣沒撒,現在聽自家總裁這麼一說,他終于舒服多了。
“嗯,明天是最后一次機會,不行就換下一個,準備好需要的東西。”
對于厲墨宸來說,合作是一方面,但是合作方的素質更加重要,現在還沒開始合作,就各種找茬。
以后就算是合作了,怕是麻煩也不,他沒有時間陪這群人浪費時間,畢竟浪費的都是他陪夫人的時間,這讓他心很不爽。
程笙要是知道自家總裁心中所想,怕是要吐了,合著總裁的決定永遠離不開夫人,可是他不知道,所以就屁顛屁顛地去辦事了。
程笙走后,厲墨宸了自己有些發疼的眉心,微微嘆了一口氣,雖然白家很安全,但是只要自己不在夏晚的邊,他還是會莫名其妙的覺得擔心。
所以還是需要盡快回去啊,也不知道這都好幾天了,夏晚想沒想自己。
國的夏晚覺得自己鼻子突然有點,還沒等反應過來,就打了個噴嚏,也不知道是有人在罵,還是在想。
“天氣涼了,晚晚你要注意,不要冒了。”
說了好幾天,他們今天才找到機會去看母親,父親興得一大早就起床了,現在也是神滿滿,毫不見以前那樣懶散的模樣。
反而更多的是一不茍,甚至還有一點點張,讓終于從自己父親上覺到了一個正常人應該有的活力。
“父親有些張?”
“嗯,畢竟不知道你舅舅讓不讓我見你的母親。”
這其實也是夏晚比較擔心的問題,但是卻一直沒有打電話問自家舅舅,原因很簡單,有些事電話里說,其實不如當面說有誠意。
再說,舅舅也不是一個不通達理的人,應該不至于不讓父親見母親吧,不過這些都只是的猜測,結果只有見到人后才清楚。
“舅舅是個通達理的人,雖然當年的事對于舅舅來說是個不小的打擊,但是他應該也不會不讓你們見面。”
夏晚只能這樣安白二爺,畢竟的話不能說太滿,但是又不能不說,的沉默會給自己父親帶來無形的力。
所以只能這樣安自己的父親,雖然有點模棱兩可的意思。
只是夏晚不知道的是,舅舅的通達理不是對于每一個人的,特別對于間接害死他親妹妹的那個男人。
他更加不知道自己該如何去原諒,原諒覺得對不起自己妹妹,不原諒就又怕自己妹妹傷心。
“丫頭,你怎麼來了,這位是?”
向家之前不在帝都,所以對于帝都本土的大家族也不是特別了解,特別是向教授這種不關心大家族事的人,對于里面的一些彎彎繞繞更是不清不楚。
更何況,在向家搬來帝都之前,白二爺就已經離家了,別說向教授不知道白二爺的存在了,很多人也早就忘了這個二十幾年沒過面的白二爺了。
“舅舅,這是我的親生父親,這是白家的白二爺,白奕軒。”
夏晚介紹的時候心里總歸有些忐忑,特別是在看到自家舅舅聽到自己那句“親生父親”后臉都變了,心里就更加忐忑了,生怕舅舅一個不高興直接把他們二人掃地出門。
“原來是白家二爺,久仰大名,不過今日突然造訪,是有何指教?”
不過讓夏晚慶幸的是,舅舅沒有一個沖把他們直接趕出去,雖然臉不太好,但是卻也是讓二人進門了。
這就證明有解釋的機會,兩邊都是自己的親人,自然不想他們水火不容,這對于來說,可是一點好都沒有。
“向先生言重了,我不過是想來看一看清歡,不知道可不可以?”
雖然表面看不出來,但是只要仔細聽,還是能夠聽出白二爺語氣中的小心翼翼,甚至還有些許祈求的覺在里面。
這讓夏晚莫名的有些心疼,畢竟相了那麼久,要說對自己這個親生父親一點沒有也不可能。
更何況,比起舅舅,夏晚可能更加了解自己的父親是怎樣一個人,能夠讓他小心翼翼的事,除了有關于母親的事,怕是沒有其他事可以如此了。
“不知白二爺方不方便,咱們兩個單獨談一談?”
聽到舅舅的話,夏晚原本想要出言阻止,可是卻看到舅媽朝著自己搖了搖頭,只能無奈地嘆了一口氣,把自己到路邊的話咽了回去。
“這是他們兩個男人之間的事,不到我們多說,丫頭,你明白嗎?”
待到二人進去后,蘇才囑咐了夏晚一句,其實心里也清楚,自己幫哪一邊都不太好,兩邊都是自己的親人,自己如果只幫一個人說話,肯定會寒了另一個人的心。
“舅媽,我都懂,只是不想他們兩個之間不愉快,兩個都是母親的人,為何不能和平共?”
不是都說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嗎?這不是同樣的道理嗎?
夏晚實在是想不明白他們心里到底是怎麼想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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