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淘淘不需要燕家的任何東西,想要的我都會給。”
“是嗎?”
燕洲點著桌面,語氣寡淡問:“燕太太不覺得自己說的這話前后矛盾嗎?”聲音里好像沒有緒的起伏,平淡無奇。
“你既然已經承認了鄒家不如燕家,又怎麼能夠確定燕家能夠給淘淘的,你都能給的起?”
燕洲手從屜里拿出了煙盒,打火機冒出了一簇火苗,湊近了些,將煙點燃,的薄裹了一口煙氣,徐徐吐出,灰蒙蒙的煙霧瞬間隔開了兩人的視線,模糊了對方的神。
“鄒家能夠給淘淘的,燕家照樣也能夠給的起,甚至鄒家不能給的,燕家同樣也能夠給的。”
過這層薄薄的煙霧,仍舊能看出燕洲眉眼間的鋒利,鄒知意從他被煙霧模糊的面容當中,依稀看到了當初跟提出結婚的那個男人的影子。
淡漠,斂深沉,但是暗藏鋒芒。
“所以,燕太太是哪里來的勇氣認為,把淘淘留在自己的邊,就是對好?”
扣在桌邊的手指逐漸的收,修剪干凈的指甲跟手指持平,在桌邊重重的碾過,疼痛的覺從末梢神經瞬間傳遍了四肢百骸。
鄒知意極力克制著自己保持冷靜,跟這樣無恥的人生氣沒用,哪怕是大發脾氣都無濟于事。
是來跟他談判的,不是來打架的,不能沖。
在心里反復的勸著自己,緒才勉強穩定了下來,鄒知意冷聲說:“就憑淘淘在我邊,我永遠不會讓人指著的鼻子,野種,更不會讓以后都面對著不相干的指指點點,活得像個罪人。”
現在淘淘的頭皮上還留著那兩道傷疤,雖然破皮的傷口早已經愈合,但是疤痕不知道要到什麼時候才能夠徹底消下去。
就憑借著這兩道傷疤,就絕對不可能會把淘淘給燕家。
一對狠心到連剛出生的孩子都能夠傷害的母,不相信僅僅就憑一紙親子鑒定,就能夠徹底讓們對淘淘變了態度,真變得和藹可親起來。
“燕家沒有你想象的那麼可怕,淘淘是我的兒,我會護著,不會讓任何人欺負。”
鄒知意聞言頓時想冷笑,“是嗎?你自己的良心,這話你自己信嗎?”
他若是真的會護著淘淘,當初就不會讓被燕家那些人指著鼻子罵,懷的是個來歷不明的野種,更不會在被燕流推下樓,險些流產的時候,不過就讓燕流跟不不愿的道個歉,就把這事輕描淡寫的揭了過去。
他對說過多個承諾,到最后卻一樣都沒有兌現。
就算是對他的信任有一百分,現在恐怕也已經降了負分。
燕洲在這里已經徹底沒有了信用可言。
他說得話,一個字都不會信。
燕洲眸微凝,指間的煙灰落進了煙灰缸里,他就好像完全沒有聽出話里面的諷刺一樣,神如常說:“我一會兒還有個會,這件事到此為止,我現在人送你回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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