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世界上的很多事,都是人類用雙手創造出來的奇跡。
有時候回首這些奇跡,會不由得產生出一種人類無所不能的錯覺。
但是錯覺終究只是錯覺而已,不然這個世界上也不會有無可奈何,無能為力,這樣飽含著無奈的詞了。
生死,是最不能夠為人力所控制的事了。
鄒知意的心里很清楚,可是鄒知意看著燕洲,信誓旦旦的樣子,也不知道是為什麼,鬼使神差的就點了下頭。
燕洲作輕的了下的耳垂,聲音輕緩和地說:“別害怕,一切都有我在。”
只是一句安的話,奇異的,卻讓鄒知意忐忑,焦慮了好多天的心,緩緩的平靜了下來。
鄒知意覺得自己的心臟塌陷了一角,忽然就像是被泡進了溫水里一樣,四周都被溫暖所包裹住,變得得不可思議。
在無聲的對視當中,兩人之間的空氣溫度,好像都隨之緩緩的增溫。
正正好的溫馨氣氛,突然被一陣電話鈴聲所打破。
燕洲起到一旁去接聽電話,鄒知意無意間用余瞥到了他屏幕上出現的名字,溫水忽然降溫,加進了數不清的冰塊,甚至都還來不及反應,就到了一陣刺骨的寒意,人無適從。
……
偌大的客廳里,安靜得針落可聞。
一旁的鐘表走到了整點,鐺的發出一聲沉悶的鐘聲。
雕塑一般一不坐在沙發上的人,像是突然驚醒了過來,終于有了作。
拿起桌上放著的手機,在通訊錄里找出了一個電話號碼撥了出去。
聲音在客廳里響起,過大的客廳里邊有回聲,顯得空茫,“劉律師,我們約個時間吧,我想現在立個囑。”
……
機場,人來人往。
跟陸父陸母打過招呼之后,燕洲看向了抱著寶寶的陸朝暮。
“這麼快就要走了?”
“嗯,怕他再來找麻煩,所以就趁早走吧,也好些麻煩事,清靜。”
陸朝暮朝他勉強地笑了一下,但神當中是妝容掩飾不住的疲憊。
燕洲的眼神漸深,“國外那邊都已經安排好了嗎?”
陸朝暮點頭說:“都已經安排好了,陸家那邊正好也買的有房子,定期有派人去做打掃,現在直接過去就能住。”
燕洲“嗯”了一聲,一個單調的音節,也判斷不出他緒的好壞,他看看陸朝暮懷里抱著的寶寶。
“那小寶呢?你一個人帶著小寶到那邊去,能行嗎?”
“放心吧,那邊都已經安排好了,請好了照顧小寶的阿姨,不會讓他委屈的。”
手了寶寶的臉,“再說了,我也不是小孩子了,能夠自己照顧好自己跟小寶的。”
仰起頭朝他笑起來,帶著一點貝雷帽,臉上化了點淡妝的陸朝暮,看上去就像是個小生。
燕洲其實很多時候都覺得還是小時候那個總跟他后,他哥哥的小孩,沒有長大,還是需要人去保護。
斂眸,他淡聲說:“注意安全,有什麼事記得打電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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