鄒知意完全不明白燕洲為什麼會這樣的憤怒。
兩個完全沒有基礎的人,生生的綁定在一起,這難道不是一種折磨嗎?
以前在陸朝暮沒有離婚之前也就算了,畢竟心上人都已經嫁人了,就算他有什麼樣的想法,也永遠不可能會有機會了。
他們兩個人湊合著在一塊過,也沒什麼。
反正像燕洲這樣的癡種,除了心上人之外,估計其他人不管姓張姓李,高矮胖瘦,是是丑,對他來說都一樣,無所謂。
可是現在不一樣了。
陸朝暮都已經離婚了。
又跟的前任鬧得這樣難看,現在正是脆弱的時候,他是有機會的。暗這麼多年的人就近在眼前,現在又有了重新可以追求的機會,只要燕洲跟離了婚。
按理說燕洲現在不應該正在心里盤算著該怎麼跟提離婚嗎?
可現在自己識趣的先提出來了,燕洲卻反而不高興了?
鄒知意是真的想不通。
燕洲怒瞪著,像是恨不得把直接掐死一樣。
鄒知意被他盯的呼吸都有些不順暢。
“不管你到底是因為什麼才這麼迫不及待的想要跟我離婚,我都不會同意,就算是我死了,你都不要想離婚!”
“從結婚的那天起,你就注定是我的。燕太太,生同衾,死同,哪怕是死了,你的靈魂上也帶有我的烙印,永遠都逃不出我的邊。離婚這件事,我永遠都不可能會同意,你還是趁早死了這條心吧!”
燕洲像頭暴怒的野,炙熱的呼吸噴在的耳邊,狠狠的盯了一會兒,才驟然離開。
一直到燕洲的影,徹底消失在了客廳外,鄒知意的呼吸才終于覺順暢了些。
手按著自己的心口,心跳的頻率好像有些異常。
燕洲的話,每一句聽上去都好像無比人,如果是換個人說,大概是非常深人的話吧。
但是從燕洲的里說出來,好像就變了一個味道。
充斥著暴戾的腥味。
鄒知意緩了一會兒,呼吸的頻率才趨于正常。
轉頭向了落地窗外。
煙花盛放的時候,最燦爛的景象,好想是無數的流星在天空中劃過,很漂亮。
鄒知意的眼中卻是沉寂一片,像是兩口黑幽幽的枯井,沒有亮,也沒有任何艷麗的彩。
不遠的廣場上有個年的活,熱鬧的人聲從那里傳來。
鄒知意覺得真的諷刺的,話說的那麼的好聽,好像得如癡如狂,非不可一樣。
可那天晚上又何必那麼急匆匆地跑出去英雄救?
別提什麼哥哥妹妹。
都已經是年人了,這種哥哥妹妹的游戲,大家心里都是心知肚明。
連自己的至親都未必有那麼的殷勤,陸續還是陸朝暮的親哥呢,可陸朝暮有什麼事,也不見每次都會在啊。
燕洲的這個哥哥怎麼就這麼的義氣,能隨隨到,不管什麼事,但凡是陸朝暮遇上了一點麻煩,燕洲總能第一時間幫解決。
燕洲的這番話,對比起他的所作所為,鄒知意特別想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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