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聲冷笑驀地響起。
燕洲取下了眼鏡,銳利的視線沒有任何遮擋,就這麼直白的落在了鄒知意的上。
鋒利的刀鋒,帶著刺骨的涼意。
“明白什麼?”燕洲盯著,“不如燕太太告訴我,燕太太突然莫名其妙的跟我說這麼一句話,我應該從這其中明白點什麼?”
鄒知意著小叉子的手又了,低頭又叉了塊蘋果,“明白你打算什麼時候去追求陸朝暮,圓了自己多年的夙愿。”
燕洲涼而淡的看著,眼神很冷,刺得皮都似乎被刺了,沒見,但是很痛,“重婚犯法,燕太太這麼迫不及待的想讓我進去?”
味覺好像突然出了什麼問題,同一個蘋果,但是這一塊好像嘗起來比上一塊酸了很多,還帶著點味,“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。”
“那燕太太是什麼意思?”
燕洲抑著緒,聲音沉沉的,“離婚,然后我去追求陸朝暮,燕太太自己帶著孩子,做單親媽媽?”
子一仰,靠到了沙發背上,雙疊著,很慵懶的姿勢,但是燕洲上的每一塊,都是繃著的。
“我怎麼不知道燕太太竟然這麼偉大?”燕洲損起人來真的是殺人不見,“舍己為人?那我要是看上了鄒鐘,燕太太是不是還會學學趙飛燕姐妹?”
鄒知意被他的說法惡心到了,面上出了明顯的惡。
燕洲笑了,諷刺意味十足。
“怎麼?燕太太不是很有犧牲神嗎?不是為了我高興,什麼都能做嗎?”
他揚著下,矜貴傲慢的樣子,連個正臉都不屑于給,“做得樣子看上去多通達理,怎麼現在就不高興了?嗯?”
“難不燕太太還搞區別待遇,陸朝暮可以,別人就不可以?這是什麼道理?”
鄒知意的眼神在他的話里一點點的冷了下去。
本來打算心平氣和的跟燕洲談談的,但是好像燕洲并不是這麼想的,放下玻璃碗,鄒知意冷著聲音,“燕洲,你這麼說話有意思嗎?”
“怎麼了?我這不都是順著燕太太的意思說的嗎?”
“哦,是嗎,既然你這麼懂我,那我是不是還得謝謝你?”
“謝謝你惡意扭曲我的意思,怪氣的惡心我,給你鼓鼓掌,夸你一次說得真不錯?”
“到底是誰怪氣?你就這麼想跟我離婚?”
燕洲忽然坐起來,如同一頭豹子一般,狠狠的掐住了獵,鄒知意的下上傳來一陣劇痛,燕洲在耳邊低低的說話,“你怎麼迫不及待的想要把我推給別人?是在外邊另有了心上人了,還是陸續跟你那個妹妹分手了,所以你覺得你自己有機會了,想要自薦枕席,覺得我擋了你的路了?”
鄒知意疼得皺眉,手想要推開燕洲,可那人卻紋不,死死地住的下,鄒知意都懷疑的下是不是馬上就要骨裂了,“你在說什麼七八糟的?我跟陸續本什麼都沒有好不好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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