泥人尚且有三分氣。
燕洲跟的夢中人上演了一出英雄救,兩個人眉來眼去,你儂我儂,恩恩完了之后,回來還繼續給自己穩固好好丈夫的人設,顯得自己有多好,還想要另外一個當事人裝作毫不知,完全配合。
這怎麼可能呢?
這太還是從東邊升起的,是個正常的世界,也沒有瘋掉,干嘛非要難為自己這麼忍氣委曲求全的?
也不看看是什麼人,整個延城都知道的魔鬼,連自己的親爸都能夠直接懟的人,憑什麼要為了這麼一個人忍氣吞聲?
想都不要想了!
沒直接把那碗粥潑到燕洲的臉上去,就已經是算是好的了。
眼神深而黑的盯著垃圾桶里的打包盒,鄒知意瓣幾乎要抿得沒有了。
對陸朝暮一直這麼魂不散的影響著自己的生活,當然是有意見的,昨晚的事真的是氣炸了,可這些事沒必要說出來臟了林清澗的耳朵。
燕洲干的好事,連開口都不想。
但是多年的至好友了,林清澗對還是有那麼點了解的,看的臉,多能猜出來一點。拿紙巾手機的作一頓,驀地在床邊坐下,手覆上了鄒知意的手腕。
“怎麼了?你們倆又鬧矛盾了?”
林清澗猜測著,“他又做什麼事氣著你了?”
手指屈起慢慢的收了拳頭,幾天沒有修剪,而已經變得有些長了的指甲,輕易刺近了的手心里。
鄒知意不愿意和林清澗多談燕洲跟陸朝暮的事。
不是不信任,只是這個事,好像一旦開了口,就好像是將這婚姻的最后一層遮布都給揭開了。
這段婚姻里所有荒唐可笑的東西,會都盡數暴在了的朋友面前。
這種事想想都覺得難以忍。
哪怕明知道其實這些事實從一開始就不是什麼。
也同樣很清楚也不是沒人知道燕洲對陸朝暮的心思。
但是有時候人的想法就是這麼的復雜,哪怕明知道大家都知道,但是卻仍舊死拽著最后一層遮布不肯就此放手。
不說,不放手,仿佛這樣所有令覺得不堪的一切,就可以當作從來都沒有發生過。
也仿佛不說,就不會那麼的難堪了一樣。
可說到底,不過是自尊心作祟。
但這依舊是鄒知意對于這段婚姻最大一個的執念。
是真的不愿意承認自己的狼狽。
哪怕是在自己最信任最親近的人面前。
林清澗不知道僅僅是幾個眨眼的時間,鄒知意就已經想了那麼多沉重復雜的事,以為兩個人只是鬧了點小矛盾而已。
如果放在以前,肯定就直接幫著鄒知意罵開燕洲了,但是經過了這幾次的接之后,覺得燕洲這個人其實也不錯。
尤其是那天出車禍,鄒知意躺在急救室里,燕洲匆匆趕過來,帶著一的殺氣騰騰的樣子,給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。
也是那個時候開始,對燕洲開始改變了印象。
一個會在急救室外坐立不安的人,應該不會真的對漠不關心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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