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不是醉了,鄒知意本不相信燕洲會說出這樣可笑的話來。
可眼前的這個人卻是一臉認真,從他的臉上,鄒知意本看不出醉意,或者是半點開玩笑的樣子。
他說:“你可以放下防備試著相信我。”
好了,這下鄒知意可以確定了,燕洲這不是喝醉了,而是瘋了。
不然就這種話,他怎麼能夠說得出口?
無論是婚姻關系,關系,或是朋友關系,其實左右都逃不過一個“”字。
,友,親。
不論是哪一種,在一段關系當中,總要有一個沾上邊。
可跟燕洲的關系這些一樣都不沾。
他們的關系是由利益聯系在一起的。
這種冷冰冰的關系,其實比起來,更讓鄒知意覺得安心。
同時也讓更清楚,利益關系如果摻雜上了之后,會復雜很多,這并不是鄒知意樂意見到的。
定定的看了燕洲半晌,沒有任何反應。
燕洲緩緩地皺起眉頭。
最怕空氣突然安靜,尤其在這個時候,顯得尤為尷尬。
燕洲以為在考慮,但其實鄒知意只是在等。
等什麼?
當然是在等陸朝暮了。
前幾次陸人每次都那麼及時的出現,強行在他們面前刷新了存在。
鄒知意的有種預,這次應該也不會例外。
但是,猜錯了。
鄒知意沒等來陸朝暮,卻等來了另外一個完全出乎意料的人。
是真的讓意外的。
鄒書這種萬年都不主聯系一回的人,竟然能在沒事的時候主聯系。
不知道鄒書到底是為了什麼事,才屈尊降貴的主打電話給,鄒知意仍舊謹慎的走出院子,避開燕洲之后,才接聽了電話。
“你找我什麼事?”
聲音冷冷淡淡的,完全讓人沒有辦法想象是面對自己的父母說話的語氣。
更像面對自己的敵人時才會有的態度。
那邊先是傳來了一陣呼吸聲,的有些細微的靜傳來,之后才是鄒書的聲音,“知意,你恨我嗎?”
簡直沒頭沒尾的一句話,鄒知意不耐煩的皺起眉頭,不明白鄒書又是在玩什麼把戲。
然而還不等開口,那邊鄒書卻像是自言自語一般的又回答自己。
“對,你肯定是恨我的,怎麼可能不恨我呢?我從來就沒有盡到過一個做父親的責任,我背叛了家庭,背叛了婚姻,你怎麼可能會不恨我呢?”
鄒知意聞言,眉頭頓時皺得更。
大半夜神神叨叨,鄒書到底想干什麼?
這別不是又是一個醉鬼。
他又在說些莫名其妙的話,事都過去多年了,現在再提起來又有什麼意思?
難不是突然父泛濫?浪子回頭?
怎麼可能!
鄒知意抬頭看著清寒的月,冷冷的一笑。
有些人天生就是沒有心的,這樣的人做再多的混賬事,都不會承認自己錯了。
他們只會覺得他們做得一切都是理所應當。
那些被他們辜負了傷害了,才通通都是活該。
鄒知意很了解鄒書,因此才會對這個人更加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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