鄒知意就發出了一個字音，燕洲卻直接冷著臉打斷了，“你是不是覺得我最近太縱容你了，所以讓你膽子大了，覺得可以踩著我的底線放肆，毫無顧忌了？”

他站起，驀地手住了的下，強迫抬起頭，居高臨下的看著，多了一分高高在上的傲慢冷漠。

“燕太太，你有沒有聽過一句俗話，，三天不打上房揭瓦？”燕洲的眼底蒙著一層影，就這麼冷冷的看著，像極了獵人在看著他手里必死的獵。

“你覺不覺得你就是這樣的，三分就能開染坊，從來都不知道該怎麼長記。”

眼底的笑意漸漸的就凝住了，鄒知意濃墨似的眼睛盯著燕洲的，想知道他還會吐出什麼樣尖酸刻薄的話來。

事實上，燕洲也確實沒有讓覺得失。

社會我三爺，人狠話刻薄。

燕洲說起狠話來，是真的會讓人忍不住想要手打他。

“陸續就這麼讓你神魂顛倒？還是說，你本就這麼放不羈？”

“跟他藕斷連也就算了，現在已經這麼不拿我當回事了是嗎？就跟他見了一面，就忙不迭的跑去醫院做引產？”

燕洲著下的手，越收越，鄒知意甚至懷疑，燕洲不是想的下，其實他更想把自己的手往下移那麼一點，狠狠的攥住的脖子。

可行為再痛，也比不上燕洲的話來得要傷人。

良言一句三冬暖，惡語傷人六月寒。

他的話深深的刺痛敏的神經。

“你說什麼？”鄒知意咬著牙，一口森白的牙齒，“燕洲，你有種把你剛才的話再說一遍。”

燕洲笑容顯得有些猙獰，“燕太太不是已經聽得很清楚了，這種話就不用我在重復一遍了吧？”

燕洲今天絕對是吃錯了什麼藥了。

鄒知意又重復了一遍，“你剛才說了什麼，你再說一遍。”

他誤會是一回事，但是用這種侮辱的語言侮辱，又是一回事。

“有些話說一遍就夠了，燕太太清楚我說的是什麼，就不要再自取其……”

“啪！”

特別響亮的一聲。

鄒知意氣的眼睛都是紅了，沒哭，純粹就是怒氣上了頭，眼里都是。

“燕洲，你就是個混蛋。”

咬牙切齒，連氣都不勻。

燕洲跟雕塑做的一樣，一不的站著，甚至出的手，仍舊還維持著著下的作。

這作看著甚至是有些稽，但是臥室里抑的氣氛，卻讓實在笑不出來。

燕洲眼神暗暗沉沉的盯著，仿佛是夜里暗洶涌的海，沒有月，也沒有風，海面卻并不平靜。

幽暗的深藍，掩藏在海下的兇，潛伏在海底，過不怎麼平靜的海面，就這麼冷的盯著，人脊背生涼。

燕洲用舌尖頂了頂腮幫子，被鄒知意打過的地方，有些發木。

沉默半晌，他忽然沒頭沒尾的說了句，“第三次”。

也許別人不明白他是什麼意思，但是鄒知意卻很清楚。

“呵。”

僅靠聲帶發出的一聲笑音，沒有語調的起伏，沒有緒。

“這是你應得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