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醫院檢查過,好在沒什麼事。
回去路上,鄒知意著肚子,忽然冒出來了一個奇怪的念頭。
這個孩子還沒出生,就遇到這麼多事,命運多舛,不知道如果把他生下來,到底是福還是禍。
鄒知意嘆了口氣,抵著車窗玻璃,無神著窗外,眼神沒有聚焦,怔怔出神,不知道又在想些什麼。
車子里很安靜,在十字路口停下,燕洲忽然開口,“明天回去見見家長吧,燕太太。”
鄒知意一時間都沒反應過來。
什麼見家長?
“你也已經很久沒回鄒家了,是該回去看看了。”
鄒知意這才意識到,原來燕洲說的見家長是回去見鄒書。
反應過來卻仍是不能理解。
為什麼要去見鄒書?
有多久沒回去,又跟他有什麼關系?
最該回去的那天是辦完婚禮之后的第三天,那一天才最應該是回去的日子了。
可是那一天燕洲在干什麼呢?
燕三爺已經完全忘記了這件事的存在,他那天連提都沒提這件事,甚至還跑去了醫院里,給人家孩子買了紙尿簡直比人親爹還要像是親爸。
現在都已經過去多久了?他竟然還敢提起來這件事。
“不用,我不想回去,也沒必要回去。”
該回去的時候不回去,現在為什麼要回去?
燕洲這個人簡直是莫名其妙,一點都不按常理出牌。
鄒知意眉心折的很深,臉上已經的出來些許不耐煩的神。看燕洲要是能順著的意讓痛快了,那還真是見了鬼了。
“我已經訂好了機票,今天上午會讓人去收拾你的行李,你什麼準備都不用做,明天一早我們就回去。”
聽聽這說的多。可是這,完全不在正道上,鄒知意不僅不,反而還想手打他的狗頭。
可是力懸殊,還沒有被氣到徹底失去理智,只好生生的忍下了這沖,語氣冷的回了他一句,“隨便你。”
你想讓我陪你回去,那是你的事,我愿不愿意配合你跟你一塊回去,那就是我的選擇。
鄒知意反正是打定了主意,不會配合著燕洲了。
但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,不愿意配合燕洲,燕洲卻有的是辦法讓被迫配合。
第二天等下了飛機之后,連家都沒回,燕洲直接就讓車開去了鄒家。
走到半路,鄒知意才發覺出來不對勁,以跳車威脅都沒讓燕洲掉頭回去。
站在悉的地方,看著熱迎出來的那個人,鄒知意忽然就明白了一個道理。
不要試圖跟無恥的人講道理,無恥的人本就沒有底線,你跟他是講不通道理的,反而會氣死你自己。
……
是個讓鄒知意又又恨的地方。
在這里,有很多好歡樂的記憶,但更多的卻是痛苦而又不堪的往事。
這里曾經是的家,見證了的長,在這里也曾經是象牙塔里備寵的公主。
可是,曾經啊。
這真是一個特別憾而又讓人覺得難過的一個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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