鄒知意很真誠的發問,“陸朝暮難道就沒有其他的家人了嗎?父母還有的親哥哥,這些人難道就都是擺設嗎?”
一個那麼多人寵的小公主,那麼多人把捧在手心里怕摔了,含著怕化了,怎麼可能會落到誰都不愿意幫忙的地步?
“邊明明有那麼多的人能幫忙理這件事,多你一個不多,你一個不。你到底是怎麼想的,才會覺得自己必須要在這個時候站在的邊幫忙?”
托著腮,臉頰被面碗里的熱氣熏得通紅,微帶著笑意的模樣,見的般的青春。
可的眼神是冷的,就這麼看著燕洲,眼神里著說不出來的嘲諷。
“難不生的那個孩子,其實不是老公……哦,不對,現在已經是前夫了……”
說:“難不生的孩子,其實并不是跟前夫生的,實際上是你的?”
這麼說其實顯得鄒知意特別不善良,很過分。
但是也是生生的被燕洲給出來的。
倘若不是被至于這樣尷尬又難堪的境地,也不想把自己變這樣。
這種口不擇言,惡意詆毀別人的猙獰樣子。
說得太過分,卻不知道燕洲是因為自己,還是覺得冒犯了他的心上人,所以才會驟然拉下了臉。
“我不像燕太太,沒有給燕太太戴綠帽的習慣,燕太太大可以放心。”
他指的是之間跟陸續鬧出緋聞的事。
鄒知意忍不住嗤笑出聲。
緋聞的事早就已經澄清過了,燕洲應該很清楚跟陸續是不是清白的,現在為了陸朝暮真是連臉都不要了,竟然上趕著往自己的頭上戴綠帽子。
“是嗎?那我是不是還得對三爺激涕零說一聲謝謝?”
懷里還抱著他送的玫瑰,他們卻已經開始惡語相向。
這個場面看上去可笑的。
鄒知意依然是笑的樣子,“謝謝燕三爺替我著想,為了不給我戴綠帽子,所以忍得這麼辛苦沒有跟自己的心上人在一起。”
鄒知意一直都是這樣,攻擊非常強,用這種話來挑釁,但是卻怎麼也不肯聽別人解釋一句。
燕洲很清楚按照現在的這個氣氛,再說下去沒有任何意義,除了會吵起來,讓他們剛有所緩和的關系再次僵化之外,不會有任何的區別。
所以他保持著他的理智,做了自以為對的選擇,他直接就出門了。
連個解釋都沒給鄒知意,直接就干脆利索的出門了。
他認為這是最簡單有效的方式,能夠阻止他們的爭吵。
事實證明,他是對的,但是僅僅是對了一半而已,他確實阻止了在他們之間的一場爭吵,而同時,他也差點就此終于終結掉和鄒知意的婚姻。
燕洲為了給慶生,房子里的傭人在之前就放假了,管家在送過花之后,也回了自己的房間,如燕洲所愿的那樣,現在整個房子里沒有其他人,是適合來個燭晚餐,增進的,很浪漫。
可當這里就剩下鄒知意一個人的時候,就顯得空的可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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