轉頭,就見冉明暗在后站著,笑得壞的,里叼著一煙,再配上他那頭板寸,看上去里氣的,特招孩子的喜歡。
鄒知意把他的煙奪過來,仔細一看,果然還是糖。
不由得就笑了起來。
這小子就會裝腔作勢,本來就是個傻白甜,偏偏要給自己安一個叛逆不羈的人設,天天就叼著一煙糖,煙的地方都快化了。
“找我有什麼事啊?”
冉爺靠到吧臺上面,一副沒骨頭的樣子,“是不是想我了?”
嘖,小時候那個又又甜的小可怎麼就變了這個鬼樣子,真是起一皮疙瘩。
“想你的人,可不會來酒吧,而是應該在咖啡廳里跟你的相親對象喝咖啡。”
冉爺最近被婚的厲害,自覺自己還是個孩子,還沒夠單的日子,所以就一直躲著家里人,聽說這幾天連酒吧的門都沒出。
可見對相親這事到底有多抵,鄒知意這麼說,就是在他的心窩,冉爺想把鄒知意給直接趕出去。
看提起相親,冉明暗臉都變了,鄒知意徹底被逗笑了。
心好點了,就有了良心不再故意往冉爺心窩子上刀子了,托著腮,看著調酒師跟變魔似的,調出了一杯艷麗漂亮的酒,偏頭跟他說:“我想喝酒。”
冉明暗皺起了眉頭,“你還懷著孕呢,喝什麼喝?”
他讓人端了牛,鄒知意卻本連牛的味道都聞不得。
最后只能選了個這種的看法,給榨了杯果,然后裝進酒杯里。
不是沒裝果的杯子,而是鄒知意執意如此。
用的原話說,這是來酒吧最后的倔強。
來酒吧就是來喝酒的,那怕不能喝,也得端著酒杯,把果當是酒。
冉爺理解不了鄒知意的腦回路,為了轉移隨口問了句,“你跟三爺怎麼樣了?”
鄒知意的神頓時就凝住了。
喝了口果,然后說了句:“不好。”
冉明暗愣住了,大概是沒見過這麼不按套路出牌的,反應過來之后,神嚴肅問,“他欺負你了?”
“沒有,大概就是我自己活該吧……”
明知道是什麼結果,還偏偏要自取其辱,不是活該是什麼?
……
陸家。
燕洲的車在門口緩緩停下,陸朝暮朝燕洲笑的有些抱歉,嗓音溫溫的,像是三月春風過了枝頭初來的花,“我這麼晚還打擾你,是不是給你添麻煩了?”
燕洲的回答很簡潔,“沒有。”
陸朝暮解開了安全帶,“怎麼可能不麻煩,大晚上的,還讓你跑到機場去接我……”
說著,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麼,的神變得有些落寞。
“我真的一時間想不到其他人能幫忙了,他跟我大吵了一架,我連行李都沒收拾,就直接跑回來了,什麼都沒帶,錢包沒帶,手機又沒帶電了,我只記得家里的電話還有你的,所以又麻煩你了。”
“這麼晚麻煩你,應該會誤會你吧,知意的脾氣不太好,應該生你的氣吧?要不要我去跟解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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