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漣漪一直都認為霍景祀悲催的。
一個不停拽后的父親,似乎要將他拉進地獄深淵。
一個……為了錢能忘乎所以的母親。
錢鈴鈴這話其實很好理解。
怕霍景祀死了,所以要提前把錢攥在手里。
這個時候天王老子出現也沒用。
漣漪不太擅長理家務,也不想變得擅長。
“媽。”了一聲人。
錢鈴鈴聽見這一聲,臉上立即見了笑容。
兒子怨恨不要,只要能將兒媳握住!
李漣漪肯認,那景祀也不會對怎麼樣。
錢鈴鈴巍巍握住漣漪的手:“好孩子,你苦了!你都不曉得出事以后媽是天天哭,哭的眼睛都不太好了……”
眼睛不好是事實。
不過是前兩天熬夜和人打牌導致的。
別說李漣漪真死了,就算霍景祀了,錢鈴鈴傷心難過會有,不過只要讓拿到錢,依舊是個心寬胖的錢鈴鈴。
漣漪想忍來著,實在沒忍住:“媽,外面的新聞你看到了嗎?”
錢鈴鈴提起來這個就生氣。
“我真是欠了他們霍家的!之前鬧那麼大的新聞,好不容易等大家都忘得七七八八了現在又提!”
一張臉反復被撕碎,就算不要臉那也丟人呀。
再說。
錢鈴鈴現在家里養了個年輕的,和霍父之間鬧那樣早就一刀兩斷了。
恨那個死老頭子都來不及呢!
霍父有錢,霍家如日中天那錢鈴鈴對有錢有勢的男人無法免疫,可霍家現在什麼模樣了?
當家做主的人是錢鈴鈴肚皮里爬出來的孩子!
“我都不好意思出門了。”
所有人看的眼神都怪怪的,害服都很買了。
錢鈴鈴想著,過兩天專程飛趟國外掃貨去吧。
“你就這麼忍了?”
李漣漪的笑聲里夾帶出一的嘲諷。
錢鈴鈴皺了皺眉:“你想讓我怎麼做?漣漪你把話說明白了,你讓媽怎麼做媽就聽你的。”
這件事上錢鈴鈴不迷糊。
聽兒子兒媳的有錢花。
“你按照我說的去做……”
霍父是想要出一口氣,想要將霍家的主權拿回到自己的手中。
可。
他實在太老了。
他過去玩的那一套現在本玩不轉,更加不要說現在的大形勢已經變了又變。
三十歲的人有幾個敢輕易趟這趟水的?
一個弄不好就是萬劫不復。
霍景祀是幸運的,可這種幸運誰敢肯定自己能復制功?
手里有錢,家里有糧,心中不慌。
可霍父明顯是不明白這個道理,他還想折騰。
李漣漪方面并沒有直接出擊,而是選擇讓錢鈴鈴打響了第一炮。
錢鈴鈴接兩家的獨家專訪。
霍氏集團以前是怎麼樣的,這不是霍父一個人上說說就算的。
那些虧空那些爛賬以及停掉的合作,里面有幾件是霍景祀專辦的?
反倒是霍景良的名聲一直在外。
錢鈴鈴哭哭啼啼了臉上并不存在的眼淚。
“請稍等一下。”
李漣漪將手中的手帕遞了過去,錢鈴鈴接了過來,眼淚嘩嘩淌了出來。
的鼻涕都嗆出來了。
“這什麼呀?”看向李漣漪問。
漣漪婆婆的手,輕聲道:“辣椒。”
錢鈴鈴:“……”
是什麼不重要,那些記者也當什麼都沒看到過。
霍父不是能挖家丑嗎?錢鈴鈴這邊得更多。
什麼霍景祀小時候就遭非人的待遇,長大以后明明有能力卻被嚴重打,到最后親生兒子被親大哥抱走給養歪。
前面那些就是有真有假,說到后面錢鈴鈴就真的是恨地咬牙切齒。
霍昊天那是親孫子。
“還有我和他從未領過證,過去我因為貪慕虛榮給大家做了不好的榜樣,可早些年我就已經和霍家一刀兩斷了……之所以有來往也是因為景祀……”
助理跟在李漣漪的邊,他好奇地問了一句。
“霍太,您是怎麼讓錢士這樣合作的?”
錢鈴鈴對以前的那些事可是不愿意再提的,其實之前公關部的人也有找過錢鈴鈴,想要配合做一期訪談。
但錢鈴鈴拒絕了。
錢鈴鈴自己不愿意,誰能勉強得了?
李漣漪今日穿了一的黑套裝,明明就是普普通通的職業裝穿到的上,愣是穿出來了時裝的味道。
腰是腰,是的。
“是我婆婆。”漣漪笑笑。
助理:“……”
這話說出來,可能狗聽了都不信。
跟在霍先生邊這麼多年,難道還不清楚霍先生的親生母親是個什麼樣的人?
“霍太,麻煩您坐到這里,我們進行一個簡短的采訪。”
李漣漪點點頭,跟著那人進了門。
全程都沒有哭,臉上也不見憤怒。
有的只是平靜。
深深的平靜。
李漣漪接采訪說:“我不想對外界解釋什麼,但我的丈夫已經到了流言蜚語的擾。”
“霍太請問您確實和一位蔣晨先生結過婚是嗎?”
錢鈴鈴憤怒地起:“你問的是什麼爛問題?”
這樣采訪,不等于把自己家這點八卦都播出去了?
錢鈴鈴覺得這記者是不是故意來害他們的?
李漣漪出手拍拍婆婆的手背。
錢鈴鈴忍著氣,又坐了回來。
“開機吧。”漣漪道。
錄像再次開機。
他們曉得什麼地方可以錄,什麼地方不能錄。
獨家新聞自然不是那麼容易拿的。
李漣漪對著鏡頭道:“我和我先生霍景祀曾經離過婚……”
條理清晰地將離婚的時間線捋了捋,不管怎麼說發生過什麼,現在李漣漪將李云波的事完全捂住。
就算之前霍景祀曾經承認過也沒有關系,這樣反倒是容易把他的形象穩固住。
離過婚以后,再婚自然不算是什麼。
書過來聽了兩句,他這次是真的服氣李漣漪了!
這的,夠狠!
“你說當初如果這樣,中間不就沒有這些事了?”書問助理。
那當初鬧什麼呢?
助理扯:“如果當初不是那樣的結果,或許霍先生和都不會有今天。”
人生的際遇誰曉得了呢。
有憾才會有挽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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