辦公室。
助理讓書去替換自己的班。
醫院得有他們自己的人守著。
助理見霍景祀不停皺眉。
可能就連霍先生自己都沒想到,他會把這件事放在心上吧?
“那人的臉洗干凈了?”他問。
助理點點頭。
“洗干凈了。”
“像嗎?”
助理道:“像是像的,可臉上有塊疤。”
霍景祀不知道的是,當初陳誠的計劃里就有這樣的一部分。
當時李漣漪的臉部是過手的,為的就是加強不是李漣漪的氣息。
只是陳誠也沒想到,完全失憶的李漣漪竟然能從他眼皮子底下跑了!
跑得還那麼徹底。
霍景祀點頭。
終究不是他的漣漪。
“霍先生要去醫院看看嗎?”
霍景祀拒絕。
他現在去看一個冒牌貨,將來怎麼對漣漪解釋?
可強忍到了八點鐘,霍景祀越想起當時看見的那一眼,越是煩心。
“備車,去醫院。”
霍景祀去了醫院卻沒有直接進病房。
他這樣專程跑過來看里面不知道是誰的人,這是對李漣漪的背叛!
想了想,又讓司機送他回去了。
倒是管家一直守到李漣漪徹底醒了過來。
漣漪輕輕張著,不知道說了些什麼。
管家的眼淚都要掉下來了。
他想告訴李漣漪有關于的世,全部都講出來。
剛剛想要張,晏崢推了門進來。
“小爺?”
“帶人回去吧。”
霍景祀派了人通知他,他把人帶走。
晏崢覺得霍景祀這個人真的是很奇怪!
不讓他們見也是霍景祀的決定,讓他們把人帶走,也是霍景祀的決定。
他看起來,猶猶豫豫的!
一點也不干脆。
晏崢撇撇。
漣漪繼續說著什麼。
晏崢蹲了下來。
“說什麼?”
管家搖搖頭。
剛剛就在說,只是他沒有聽清。
“小爺,我們還是把還回去吧!”
這位霍太太可是不太健康的,這將來一旦出點意外,霍景祀會拆了他們的。
雖然他們也不怕,但多個朋友總比多個敵人好的。
晏崢可還沒忘了霍景祀的冷嘲熱諷。
“帶回家,這次算我對不起!不行我娶當賠禮。”
管家:“……”
這哪里是賠禮?
明明就是……
管家一僵。
什麼時候開始的?
小爺竟然喜歡上李漣漪了嗎?
這可不是一件好事兒啊。
他們原本是撿到了人,怎麼說怎麼有理,現在變了復雜的三角關系。
這……
晏崢抱起床上的漣漪,道:“我撿到的人,就是我的!”
過去在他家里,就是這樣的規矩。
誰找到的人就歸誰!
江湖兒哪里有那麼多的忌諱。
“小爺……”
“別說了,就按照我說的去做。”
晏崢抱起李漣漪準備出病房。
而此時霍景祀的桌子上拿到的資料就是晏崢特別為他準備的。
李青青!
不是李漣漪。
但占了一個李字。
霍景祀呵呵笑了出聲。
現在就連姓氏都像了。
下次呢?
干脆就直接李漣漪了?
他了自己的口,試圖想要忽略那種不同尋常的疼痛。
那種覺實在是太悉了,難道真的是漣漪?
帶著這種懷疑,霍景祀覺得他應該進去看看那人的,去確定一下。
可。
“回去。”
司機掉頭,然后又載著霍景祀回了醫院。
漣漪整個人都是昏沉沉的,不曉得今天是幾號,也不曉得現在是什麼時間。
的人其實還是昏迷的,只是不停地囈語。
不停的,好像要講什麼。
“景……”
晏崢皺著眉頭,了上去去聽。
離得太遠,本聽不清。
“景……”
李漣漪不出來霍景祀的全名。
不停地喊著一個景字。
晏崢抬起臉孔,眼眸中閃過一猶豫。
他不清楚自己這樣做是好還是不好,不是什麼都記不得了嗎?
想喊的是霍景祀嗎?
晏崢苦笑道:“可是霍景祀卻一點都不在乎你,他害你發了病,差點就沒救回來。”
霍景祀的車沿著原來的路線,再次開了回來。
夜,越來越寂靜。
天空中的月微弱的打在霍景祀的臉頰上,在車窗上那麼一閃,他臉部強的線條被照得明明白白。
車子越來越近,就看見了前面突然出現的人,司機皺了眉,出聲說道:“霍先生,要不要保鏢過來?”
這人應該是霍先生剛剛想要探視的那位。
這樣的夜,帶著很濃重的危險氣息。
霍景祀邊的人都對晏崢很是警惕。
畢竟晏崢這樣的出,他干出來什麼大家都不會覺得奇怪。
現在哪個富豪不防備著晏崢?
他跑出來說要做生意,大家卻覺得可能下一秒他就要去綁票了。
一是黑的人,說自己要洗白了,誰會相信?
霍景祀也不知道自己和一個冒牌貨糾結什麼,可他……
他開了車門,下了車。
他的視線對上晏崢的。
他見晏崢抱著那個人,他心頭閃過一微微的不舒服。
對,就是不舒服。
很奇怪的占有。
這種覺不應該出現的,他告訴自己,晏崢懷里的人并不是李漣漪。
不會那麼巧的。
這是第三個,接下來會不會有第四個第五個?
他倒是希能把真正的漣漪送回到他的邊。
“你要帶著去哪里?”
晏崢冷哼:“霍先生,你可管得真多,我的人我想帶到哪里去就帶哪里去。”
霍景祀笑:“現在是我的。”
他還是決定按照之前的計劃行事。
這人不能被晏崢帶走。
先養在配樓里,如果能活下來那就算命大,如果活不下來,那就是的命不好。
活下來以后,這張臉他也不會讓留著。
甚至就連聲音,他也不想繼續擁有。
霍景祀的人將晏崢圍住。
晏崢笑了笑。
“霍景祀,你不曉得我是什麼出?”
就這麼幾個人?
他還真的沒有放在眼里過。
別說十多個人,就算來上一百個,他晏崢眼睛眨也不會眨的。
“人你今天是帶不走了。”霍景祀淡淡道。
晏崢將李漣漪給管家。
霍景祀又道:“你或許很能打,可他們兩個呢?一個剛剛差點就死了,你確定還要拿在折騰一次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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