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他要走,何明急忙開口問道,“哥,你這是要回晉市嗎?”
聞言,何明朗頓住腳步,語氣堅決的道,“不,我要去安卡州。”
據他所知,疾風之刃的首領桑托也是d國人,年輕的時候,曾經瘋狂追求過卡琳娜公主,但那時候,卡琳娜只對墨臨淵傾心,本看不上對方,所以這段,最后就不了了之。
如今卡琳娜走投無路,邊也沒有可利用的人,那麼要想翻,唯一的辦法,就是去找桑托幫忙。
所以,如果他猜得沒錯,墨臨淵,應該就是被卡琳娜劫持到了安卡州,去找桑托了。
聽到哥哥說要去安卡州,何明不倒吸了一口冷氣。
似乎意識到了他要去做什麼,可等想要開口追問的時候,對方卻以極快的速速,消失不見。
何明只得呆呆地看著空的走廊,一句話也說不出來。
其實就算哥哥恨極了司夜寒,可只要秦染需要幫助,他就會義無反顧,即便是賭上自己的命,也在所不惜。
所以,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,所以即便是哥哥壞事做盡,可對他,卻仍舊恨不起來。
畢竟,他再怎麼壞,也始終是的哥哥,是著秦染的那個何醫生……
……
韓羽察覺到問題不對,便找到司夜寒,將自己的猜測說了出來。
聞言,司夜寒迅速掏出手機,撥了一個電話過去。
大約三分鐘后,他放下電話,異常肯定地對韓羽說道,“你猜得沒錯,卡琳娜的確已經聯系上了桑托,并且,桑托此時正派人去機場接卡琳娜和墨臨淵。”
見司夜寒對疾風之刃的消息竟如此靈通,韓羽不覺驚訝地瞪大了眼睛。
要知道,疾風之刃之所以能走到今天這個地步,就是因為其對外的保措施,堪稱史上最嚴格,外人本不可能竊取到部的任何機,更遑論說,對組織老大的一舉一,都了如指掌。
“司總,您怎麼會對疾風之刃的部消息,了解得如此清晰?”
覺到不可思議,韓羽忍不住開口問道。
司夜寒聞言,回頭看了他一眼,旋即淡淡一笑。
“自然啊安排了人手在部,韓羽,你以為我說要幫你解決掉疾風之刃,是隨便說著玩的麼?”
原來,當初司夜寒向韓羽發誓,說會幫他把疾風之刃到底事徹底解決的時候,就已經開始著手行了。
他先是想方設法將自己最信得過的幾個部下,安在疾風之刃做員,隨后又協助他們,一步一步地取得了桑托的信任,為其手下最為得力的部下。
弄好這一切的時候,司夜寒原本是打算等解決掉卡琳娜的事,就迅速趕去m國,趁其不備,將整個疾風之刃徹底瓦解。
卻不想,卡琳娜卻先他一步去了安卡州,尋找桑托的幫助。
既然這樣,那正好他就將這兩人一并清算了,也省得麻煩。
得知司夜寒竟真的在幫自己理疾風之刃的事,韓羽頓時得眼眶發紅。
“司總,想不到你對我這麼好,我還以為……”
“你以為我之前是跟你說著玩的麼?”
見他如是說,司夜寒便笑著手,在他肩膀上拍了拍,“你是我最好的兄弟,我糊弄誰,也不可能糊弄你啊。”
司夜寒這番話,頓時讓韓羽心中更加。
他了一把眼角的淚,忽然“撲通”一聲跪在了司夜寒的面前。
“司總,我韓羽這輩子何德何能,會遇到您這麼好的人。”
在離開疾風之刃時,他負重傷,倒在垃圾堆中,那一刻,他以為自己就要死了。
可關鍵時刻,司夜寒卻突然出現,將他從死亡線上拉了回來。
之后,他對他照顧有加,讓他以一個全新的份,出現在這世界上,并把他當至親的兄弟般對待。
現在,他甚至為了他的未來幸福,甘愿冒死去清繳疾風之刃,單是這份恩,他這輩子,恐怕都還不完了。
見他給自己下跪,司夜寒趕忙彎下腰,將韓羽攙扶起來。
“起來吧,我們兄弟之間,就不要說這些了,沒意思。”
“司總,既然卡琳娜已經將墨先生劫持到了疾風之刃,那我們也事不宜遲,盡快坐飛機趕去安卡州吧?”
頓了頓,韓羽有些迫不及待的對司夜寒說道。
事不宜遲,司夜寒也不敢耽擱,他點了點頭,吩咐韓羽道,“行,那你去準備飛機,我們現在就去m國。”
“好。”
韓羽答應了一聲,就迅速退了下去。
等到他離開后,司夜寒掏出手機,找到秦染的微信,給發了視頻邀請。
這次去m國,要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兇險,他不能保證自己可以平安回來,所以想在臨走前,叮囑秦染一些話。
秦染此時已經洗過澡,正準備躺下休息。
見司夜寒發了視頻邀請,猶豫了一會兒,最終還是掛了。
現在是在d國的酒店,這里的裝修風格與晉市有著明顯的區別,如果給司夜寒發視頻,那麼很容易就會暴行蹤。
切斷司夜寒的視頻后,秦染趕忙找出他的電話號碼,撥了過去。
“夜寒,我在何明這里,不方便跟你視頻,有什麼事,咱們電話里說吧。”
電話接通后,秦染主跟司夜寒解釋道。
司夜寒也沒多想,聞言便點了點頭,“行,你跟何明在一起,我也放心,不過要注意安全,你懷著孕,千萬不要到跑,明白嗎?”
“我知道,我不會跑的,對了,你聯系上我爸爸了沒有?他現在怎麼樣?”
秦染點了點頭,有意將話題轉移到了墨臨淵的上。
提到墨臨淵,司夜寒的眸子便瞬間暗了下去。
他知道,墨臨淵的事,其實瞞不了多久的,但現在秦染懷著孕,他是真的不敢把這麼殘酷的事告訴,所以只能瞞一時是一時。
“墨先生現在很好,就是上了一點輕傷,暫時不能接打電話,等他沒事了,我讓他發視頻給你看好不好?”
考慮再三,司夜寒最終又開口敷衍秦染道。
秦染知道他在敷衍自己,也沒較真,便笑著點了點頭,“行,那我等你,記得一定要平安把我爸爸帶回去。”
“嗯,我知道,對了,我在臥室的保險柜里給你留了一份禮,三天后是你生日到時候你你把禮取出來看看。”
怕自己這次回不去晉市了,司夜寒便又仔細叮囑秦染道。
其實,他所謂的禮,是一份之前就擬好生效的囑,里面寫好了,如果他意外死掉,那麼他名下所有的財產,全都會贈與秦染,以及肚子里的孩子。
不過,這份囑,他之前沒敢拿給秦染,因為怕避諱,可現在,他覺得,是時候該取出來,送給他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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