保鏢見狀,便從口袋里取出一只錄音筆,對他說道,“司老爺,我就怕事后你不會認,所以你找我的時候,我提前錄了音,不如讓大家都聽聽吧,看看咱們倆誰說得對。”
說著,他便點開錄音筆的按鈕,將里面的錄音釋放了出來。
由于保鏢說的都是事實,所以這段錄音,幾乎完地把司鴻升早有預謀的事都說了出來。
錄音結束后,底下的東們的臉都變得格外凝重。
尤其是那些支持司鴻升的東們,在聽完這段錄音后,臉幾乎都綠了。
他們支持司鴻升,前提是要他底子干凈,并且,司夜寒是真的不行了。
可現在人家司夜寒不但什麼事都沒有,司鴻升還犯了這麼嚴重的罪,這要是還繼續支持他,豈不是要跟他同罪罰?
“司鴻升,想不到你竟然是這麼喪心病狂的人啊,之前謀殺自己的兒媳婦也就算了,現在連自己的兒子也不放過?”
在認清了現實之后,其中一個支持司鴻升的東,最先站起來指責他了。
有人帶頭,那些人就都紛紛開口表態了。
“是啊,我們司氏可是全國聞名的企業,晉市的龍頭老大,怎麼能讓一個劣跡斑斑的人當領導,這不自砸招牌嗎?”
“何止啊,司鴻升連自己的親人都不放過,擺明了已經失去理智,變得喪心病狂,要是讓他當總裁,那我們不也要跟著倒霉?”
“就是,萬一哪天他看咱們也不順眼了,找人把咱們咔嚓了,到時候找誰說理去?我說,神病還是要關在神病院里,就別跑出來現眼了,不然影響社會治安。”
底下人你一句,我一句,紛紛一邊倒的向著司夜寒,開始圍攻司鴻升,說的話,簡直能把司鴻升氣得當場背過氣去。
他是怎麼也不會想到,明明自己是有備而來,結果卻反倒了眾矢之的,喪家之犬!
“你們這群渾蛋,早上來的時候,還信誓旦旦地說要維護我,現在就開始跪司夜寒了?你們還有沒有良心?當初要不是我,你們現在能在公司這麼逍遙快活嗎?”
指著那群落井下石的東們,司鴻升怒氣十足地吼道。
“此一時,彼一時,早上我們也不知道你干了這麼喪盡天良的事啊,現在知道了,要是還維護你,那我們不也跟你一樣,毫無人了嗎?”
“對呀對呀,是你自己不當人,難道我們還拿你當人嗎?你連自己親兒子都敢殺,誰知道將來會不會反殺我們?”
面對司鴻升的斥責,這些人并不買賬,依舊對他口誅筆伐,直到氣得他險些吐亡。
“給我等著,看我以后怎麼收拾你們!”
知道今天這一局算是敗了,司鴻升在極度不甘中,丟下這句話,便氣沖沖地離開了。
司鴻升走后,那些原本維護司鴻升的東們,怕司夜寒對他們有偏見,急忙湊過來,想跟他套近乎。
秦染見這麼多人沖了過來,害怕餡,便出手,將那些東都攔了下來。
“各位,司總雖然醒了,可他上還有很重的傷,今天要不是我公爹想謀權篡位,這時候,他都應該在醫院的病床上躺著的。”
眾人聞言,頓時便明白秦染的意思。
他們也不好再繼續糾纏司夜寒,只陪著笑臉跟他客氣道,“那既然司總有恙,那我們就不打擾了,您還是盡快回去歇著吧。”
“是啊司總,您是公司的核心與力,只有您的康健了,咱們公司才有未來,我們大家才有錢賺。”
“對對對,你一定要把養好,我們會等著您重振雄風的一天。”
司夜寒的,此時的確已經快接近極限,但為了不讓人看出破綻,他還是強忍著對大家客氣道,“謝謝大家的關心,放心吧,我年輕力壯,不會有事的,用不了多久,我就會恢復,重掌大局。”
說完這話,司夜寒迅速地給秦染一個眼,示意推自己離開。
秦染收到他的眼神后,正要出手去推椅,腦袋里忽然想到剛才那尷尬的畫面,又急忙把手了回去。
如果椅上的人是真的司夜寒,那麼他就是把自己看了,也不覺得尷尬。
可問題是,現在椅上坐著的,是韓羽啊。
韓羽是何明喜歡的人,而他又是司夜寒最親近的部下,要是跟對方走得太近,那豈不是……
見秦染站著不,司夜寒只好向旁邊的韓羽求助。
韓羽知道司夜寒快堅持不住了,就快步走過來,推著他向門外走去。
二人離開后,秦染這才松了口氣,帶著陸城離開。
陸城不太理解的舉,一邊跟著秦染向外走,一邊好奇地問,“大,剛才大爺喊你一起走的時候,你怎麼不跟著去呢?”
秦染耳朵一紅,低聲音解釋道,“他又不是真的夜寒,我……我跟去干什麼?”
“咦?不是嗎?可我看椅上的人,和大爺的舉簡直一模一樣啊,就連聲音也一般無二,難道是我搞錯了?”
陸城撓了撓頭,有些不解的問道。
聞言,秦染也不覺仔細回憶了一下剛才發生的一切。
其實陸城說的沒錯,剛才的司夜寒,要不是對方提前打過招呼,就連都以為,這是司夜寒本人了。
別的不說,就說那眼神,以及說話的語氣,真的不像是韓羽能刻意偽裝出來的。
“你說……會不會是夜寒真的醒了,但他有別的計劃,所以才刻意瞞著我們?”
回過神來,秦染有些不確定地向陸城道。
這陸城可說不好,畢竟司夜寒做事,一向得很,有的時候,就連他這個助理,也猜不他在想什麼。
“這我就不清楚了,要不,您去的問問大爺,看他是不是有事在瞞著您?”
想了想,陸城小聲給秦染提議道。
秦染抿了抿,著司夜寒漸行漸遠的背影,用了好幾秒鐘的時間,這才下定決心的說道,“行,我過去問問。”
說完,抬起腳,快速向司夜寒的方向追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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