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染想了想,隨后從角落里走出來,同何婉瑩打了聲招呼,“江夫人,您好。”
何婉瑩正拿著玉佩暗自傷神,見秦染過來,便淡淡的回了一句,“秦小姐,你好。”
秦染走到的面前,有意套近乎道,“江夫人,剛才謝謝你替我出頭,教訓了那幾個人。”
“那幾個人沒素質,我是看不慣而已,秦小姐不用謝我。”
何婉瑩笑了笑,一臉無所謂的開口。
見狀,秦染便又趁勢說道,“不管怎麼說,還是要謝謝江夫人的,對了,我看您手中的這塊玉佩好像有道大裂,如果您不介意的話,可以拿給我看一看嗎?”
聞言,何婉瑩的臉上閃過一抹詫異,“秦小姐懂修補玉之?”
“會一點,比起我姑姑秦無雪來,技還是要差的多。”
秦染點了點頭,跟夏雪英謙虛道。
聽到“秦無雪”三個字,何婉瑩的臉上頓時閃過一抹震驚。
凡是做珠寶生意的,沒有不認識秦無雪的,當年他們江家鼎盛的時候,也沒跟秦無雪這位大名鼎鼎的人集。
“原來你是秦無雪的侄?”
何婉瑩深吸了一口氣,看著秦染驚訝的問道。
“是啊,我小的時候,曾跟我姑姑學習過修補玉的方法,剛才我看過您手里的這塊三彩鏤雕玉佩,上面的斷口雖大,但若是給我的話,應該可以給你恢復的完好如初。”
秦染點了點頭,隨后信誓旦旦的跟何婉瑩說道。
見如是說,何婉瑩在猶豫了片刻后,遂將手中的玉佩遞到秦染面前。
“既然秦小姐說可以修補玉佩,那我就麻煩您試試吧。”
秦染接過玉佩,有意問了一句,“這塊玉佩對江夫人有著什麼特殊的意義嗎?”
何婉瑩點了點頭,好一會兒才嘆聲說道,“這是我兒生前的。”
原來,這塊玉佩是何婉瑩的兒江顯凝在生前佩戴之,后來跳江自殺后,玉佩被人在岸邊找到,何婉瑩思念兒,故此對這塊玉佩格外珍視,所以玉佩被摔壞后,才會如此難過。
“既然是江夫人兒生前的,那我自當格外盡心,您放心,三天后,我會將這塊玉佩完好無損的到您的手上。”
聽完何婉瑩的回答,秦染一臉認真的同說道。
“好,那就有勞秦小姐了。”
何婉瑩聞言,滿臉期待的點了點頭。
二人回到包間,何婉瑩低頭在江世宏的耳邊說了幾句什麼,江世宏先是一愣,旋即將視線落在了秦染的上。
“各位,我夫人今天有點不舒服,銀沙灘的事,咱們改天再談。”
收回視線后,江世宏站起,對著一眾開發商老板抱歉的說道。
見他要走,底下的人紛紛不滿了起來。
“江老板,今天說好的要把銀沙灘那塊地的事說清楚,您怎麼一句話都沒說就要走了?”
“您這一推三六五的,遲遲不肯出售這塊地,是不是想自己開發用啊?要是這樣,還故弄玄虛我們來干什麼?”
“就是,你這不拿著我們開涮麼?我們的時間也很忙的好不好?”
聽著面前幾個老板喋喋不休的抱怨,司夜寒不覺冷笑出聲,“既然這麼忙,就別來啊,人家江老板也沒求著你們過來。”
一句話,頓時說的那幾個家伙憋紅了臉,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。
是啊,人家江世宏只放出風,說想要那塊地的可以過來談,又沒有刻意邀請誰,是他們自己為了錢,賤兮兮的跑過來的,現在說這樣的話,可不算是自己打了自己的臉麼?
見這些人不說話了,江世宏這時候才又抱歉的說道,“各位,我妻子今天真的不太舒服,如果有對不起你們的地方,改天我當眾賠禮,先告辭了。”
說完,他拉著妻子,便迅速離開了包間。
江世宏夫妻走后,司夜寒心中大概也有點譜了,于是便拉著秦染離開了包間。
臨走的時候,他目冷冽的掃了剛才那三個嘲諷秦染的人一眼。
那三個人正在陪著自己的老板言笑晏晏,并沒有注意到司夜寒的眼神,等到覺到不對勁時,司夜寒已經帶著秦染離開。
二人回到車子前,司夜寒打開副駕的門,示意秦染先上去,“你上車等著,我去理點事。”
秦染不防備他會去找那三個人算賬,也就沒有在意,“行,那你快去快回。”
“嗯。”
司夜寒面無表的點了點頭,關上車門,轉向包間走去。
一邊走,他一邊掏出手機,撥通了一組電話。
瀾滄珠包間,一眾老板見司夜寒等人都走了,也紛紛從椅子上站起來,準備帶著自己的人們離場。
然而不等他們走到門口,包間的門突然被人一腳踹開。
下一秒,十多個黑保鏢,突然從外面沖了進來,只一瞬間的功夫,便將包間的男男徹底包圍。
眾人見此形,紛紛站定腳步,一臉懵的向門口看去。
就見司夜寒踱著步,慢慢從外面走了進來。
黑的皮鞋,像是踩在地獄的出口一般,一步一沉,聽的人心頭直。
“司,司總,您這是干什麼?”
這時候,一名大腹便便的老板回過神來,小心翼翼的看著司夜寒問道。
司夜寒沒理他,而是轉坐在屬下搬來的一張椅子上,恣意的蹺起一條,目鷙的在眾人臉上掃過。
“剛才是誰對我書出言不遜,站出來。”
收回視線,他聲線冷冽的開口。
聞言,之前那三個嘲諷過秦染的書,紛紛嚇得往自己的老板后躲。
司夜寒的名聲大家都聽說過,現在突然被他找后賬,搞不好得爬著從這里出去啊。
幾名老板也不忍心自己的小寶貝兒被打,于是紛紛站出來替們求。
“司總,剛才多有得罪,還海涵,這幾個人不懂事,我們回去好好教訓。”
“是啊,們年輕,不知道深淺,等我們回去好好教導教導,以后見了司總您的人,一定會服服帖帖的。”
見這幾個老東西有意護短,司夜寒便冷笑出聲,“看來,幾位老總是舍不得自己的人苦了,既然如此,那就你們替們過吧。”
他話音一落,旁邊的黑保鏢們紛紛沖過來,將那三個老板拎了出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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