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司夜寒一直盯著自己看,秦染不覺詫異的了自己的臉,小心翼翼的問道,“怎麼了?我臉上有東西嗎?”
司夜寒回過神來,淡淡的笑了笑,“沒有,你笑起來很好看。”
言罷,他拿起筷子,低頭繼續吃飯。
一頓飯吃完,秦染起去收拾碗筷,司夜寒轉上樓,卻在行至樓梯口的時候,忽然又站定腳步,回頭看了一眼。
秦染此時正安靜的站在水池邊,垂眸認真的清洗著里面的碗筷。
將一頭烏黑的長發輕的挽在腦后,配上那清麗絕的面容,以及白皙細膩的,遠遠看去,就像一只靜靜綻放的無憂花,溫婉而人。
司夜寒靜靜的看著,手指了英的下頜,薄忽的勾起一抹期待的笑。
別人做他的書,或許他會有點排斥,不過秦染的話……
也許他會很滿意。
……
隔天一早。
司氏集團的人事部經理,在接到老夫人的電話后,便滿心歡喜的帶著秦染的個人資料敲開了司夜寒辦公室的門,請他簽字。
在人事部經理的眼里看來,這新書既然是老夫人欽點的,那一定提前給司夜寒打好了招呼,所以這件事估計也就是走個過場,順利的很。
可令他萬萬沒想到的是,司夜寒只看了一眼他遞上來的資料,便冷聲拒絕道,“告訴老夫人,這字我不簽。”
人事部經理聞言,當場都懵了,好半天才回過神來。
“司總,這可是老夫人欽點的,您……”
他話未說完,便立刻遭到了司夜寒凌厲的訓斥。
“我做事還要你指導?”
“不不不,沒有,司總息怒,我現在就回去給老夫人回話。”
眼見司夜寒要發火,人事部經理嚇得連忙抱著秦染的資料,灰溜溜的退了出去。
待到逃出司夜寒的辦公室后,人事部經理嘆了口氣,這才無奈的給老夫人回了話。
得知司夜寒竟拒簽了秦染的任職報告,老夫人的眉頭,不覺深深的皺了起來。
“為什麼要拒絕,夜寒當時是怎麼說的?”
想了想,老夫人不甘心的追問道。
人事部經理想了想,如實回答道,“司總什麼都沒說,就看了一眼秦小姐的資料,就說不簽,我問他為什麼,他還沖我發了一頓火,反正看樣子,是不高興的。”
“……行吧,我知道了。”
聽完人事部經理的話后,老夫人無奈的嘆了口氣,隨后掛掉電話。
電話一掛,旁邊的司鴻升急忙湊過來問道,“媽,怎麼樣?司夜寒同意了嗎?”
老夫人扭頭看他一眼,搖頭道,“沒有,司夜寒連考慮都沒考慮,就拒絕了。”
“我就說這秦染靠不住吧?你看看,司夜寒要真那麼在乎,還會拒絕的這麼果斷?”
聞言,司鴻升忍不住氣急敗壞的抱怨道。
然而老夫人卻不認同他的觀點,笑了笑,意味深長的道,“這樣才說明秦染靠的住。”
司夜寒是個極端謹慎的人,推薦的人,十個九個都被他拒絕了,就是勉強留下來,也會被分派到不要的地方工作,故意將其邊緣化。
如今突然提出要讓秦染去當他的書,以司夜寒的子,他拒絕,才是正常的作。
而相反,若是司夜寒一下子就答應了,那麼就只有一種可能,秦染背叛了他們,早就提前把消息告訴了司夜寒!
“這件事我不會就此罷休,秦染必須當上司夜寒的書,這樣吧,后天是家宴的日子,你借著這個機會,把夜寒夫妻請過來吃的飯,到時候我在飯桌上跟他說這件事。”
打定主意后,老夫人轉對司鴻升吩咐道。
……
家宴這天,老夫人早早讓人安排了一桌盛的晚餐,隨后命人去司宅請司夜寒夫妻。
司夜寒和秦染也知道的心思,劉管家過來請,二人就爽快的答應下來。
飯桌上,老夫人主給司夜寒夾了一些菜,隨后便試探的問他道,“夜寒,前天我讓人事部給你送去的文件,你怎麼沒簽字?是不滿意我的決定嗎?”
司夜寒睨一眼,表淡淡的道,“沒不滿意,您讓小染做我的書,既幫我解決了夫妻問題,又能很好的規避被人竊取機文件的風險,理論上來說,這算是一件兩全其的事。”
見他如是說,老夫人便滿臉疑的問道,“那你為什麼不簽字?是還有什麼顧慮嗎?”
“有啊,您提的這個意見沒什麼病,但您想過小染嗎?”
司夜寒放下筷子,滿臉擔憂的掃一眼秦染,隨后故意問老夫人,“小染是司家眷,一旦去司氏集團做事,那算不算犯家法?萬一哪天您看不順眼了,搬出家法來找麻煩怎麼辦?”
“這個不會,主意既然是我出的,那我自然就不會了章法,小染,您放心,只要你安心在夜寒邊做事,別來,我保證不會難為你。”
聞言,老夫人連忙再三向秦染表態道。
秦染聞言,便假裝遲疑的看著,“,我知道您一言九鼎,肯定不會食言,但是夜寒似乎不信,要不還是算了,其實書的職務,找別人去做也是一樣的。”
“那怎麼行?夜寒書那個職位,必須是最親近的人才能勝任,否則后果有多嚴重你知道嗎?”
見有了退意,老夫人急忙勸說道。
“話說這樣說沒錯,可司家有家法規定,人不能參與公司大小事務,這樣做,莫不是想故意優勢小染犯罪嗎?”
這時候,司夜寒放下筷子,故意開口問道。
聞言,老夫人一臉討好的解釋道,“夜寒,可沒那麼想,就是怕你邊沒人扶持,所以想提攜小染過去幫忙罷了。”
“那既然這樣,不如就把那一條家法去了,也省得小染總是擔心。”
見如是說,司夜寒便順勢提議道。
聽聞要去除家法,老夫人的臉當即便難看了起來。
司家家法,從司氏宗祠創建之初就已經存在,百年來從未更改,現在若是改了,那就相當于了司家的基,以后很多東西,都會到牽連。
“司家家法不能!”
這時候,司鴻升突然站出來對司夜寒吼道。
“可以啊,那小染的事,就等以后再說。”
見他不肯退讓,司夜寒勾了勾薄,一臉無所謂的道。
秦染見狀,也急忙上來補了一刀,“爸爸,夜寒這麼做,也是為我考慮,您不要怪他,其實書的位置我也不一定能勝任,要不……”
“不行,夜寒年輕,又手握大權,邊沒人盯著,很容易出子。”
不等秦染將話說完,老夫人突然像是下定了決心一般,放下手中的筷子,一字一句的道,“既然你們有顧慮,那我就滿足了你們這個要求,明天是初一,開祠堂燒香的日子,到時候我把族里的長輩都過來,親自把那一條家訓去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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