與相關的所有事同樣如此。

相反痛苦還能帶來一些真切的。

散落在地毯上的那些制服、強合金手銬、黑的皮鞭與刺，還有些繩子，都在表明先前發生了什麼事。

當他關掉的某些知控制后，確實能夠到痛苦以及隨之而來的極快，可惜的是那些快也很短暫。就像剛才他在的時候，忽然覺得這一切很荒唐，很虛假，但他沒有中止這個過程，而是翻了一個，讓那個人繼續。

床上傳來輕微的響，那個人醒了，問他要不要再喝一杯酒。

他知道那個人其實一直都沒有睡著，只不過是因為恐懼才會閉著眼睛。

說來確實荒唐，拿著皮鞭的人反而會害怕被鞭打的人。

他揮手讓那個人真的睡，繼續看著窗外。

這個城市是那樣的安靜，那樣的暗，哪怕已經是凌晨時分。

這里永遠不會有日出，不管你再等待多年。

他忽然想聊聊天，接通了井九的通話。

“在干嘛？”

“曬太。”

“你居然真喜歡曬太？書里不是說你只喜歡雪？最不喜歡？”

“這種……近……很好。”

通話里傳來了一些雜音，似乎到了某種干擾。沈云埋覺得很奇怪，心想這是最好的通信設備，就算隔著兩個星系都能仿佛在對面說話，怎麼會被干擾，追問道：“你到底在哪里？”

井九的聲音從通話里響起，仿佛在一個很遙遠的地方。

“我在太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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