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這件事不可能就這麼算了,特別是知道霍沛這個賤種陷害了慕云璇。
慕云璇被帶走后,莊蕓就將怒氣都發泄在了周玲和霍沛這對母子上。
“原本我只當你們是礙眼的垃圾,不想理會你們,沒想到你們還沒進門,竟敢對我兒下手,那就別怪我了。”
莊蕓現在也不管什麼影響不影響的了。
正室打小三和私生子,怎麼說都有理。
只要人沒弄死,也不能把怎麼樣。
莊蕓就讓保鏢將母子兩狠狠揍了一頓。
霍沛被保鏢按在地上,斷了正在康復修養的又開始劇痛。
周玲這次裝不了昏迷,直接痛醒。
又因為一天一夜沒睡沒吃東西,虛弱。
很快就真的昏迷了過去。
霍沛雖然因為上的疼痛還勉強支撐著清醒,但也眼前一陣陣發黑。
就在真的快要昏迷過去的時候,一盆冰水澆在了頭上。
腦子被刺激的立即清醒了過來。
“給我接著打。”莊蕓不客氣的命令保鏢:“人要是昏過去了,就給我弄醒,只要留一口氣就行。”
霍沛咬著牙沒有求饒,一聲不吭的承著。
他的自尊和骨氣沒辦法讓他服,也知道,就算求饒也沒用。
不過這一刻的屈辱,他深深記在了心里。
總有一天,這些傷痛和侮辱,他會還給莊蕓,也會還給霍景堯。
如果不是霍景堯,他就不會變這樣。
就在霍沛以為自己真的就會被這麼打死的時候。
“住手。”
一道威嚴的聲音響起。
一直沒出現的慕明河出現了。
霍沛上的拳打腳踢停止了,他的臉在地面上,角已經破裂,甚至眼皮浮腫的看不清來人。
但還是知道來的人是慕明河,他的生父。
在不知道真正的世之前,作為霍沛曾經的準岳父。
霍沛也跟慕明河接了多次,每次慕明河都很嚴肅,并沒有對霍沛另眼相待過,甚至一個多余的眼神都沒有。
誰能相信,誰敢相信,這竟然是他的親生父親。
“你不是說不管,任由我置的嗎?”莊蕓臉變了。
“我說不管,但沒讓你在家門口打死,你是嫌慕家出的事還不夠多。”
慕明河冷哼一聲。
莊蕓臉好看了一點:“你是因為云璇的事趕回來的。”
“除了云璇的事,還有另一件事我要問你。”
“什麼事?”
慕明河掃了地上的人一眼:“去書房說。”
很快兩人就進了慕家主宅。
霍沛雖然被停止了毆打,但上寒冷刺骨,疼痛侵心肺。
可是卻沒有任何人管他。
呵!
好像救了他,但只不過是怕他死在家門口,影響名聲。
無的讓人可怕。
這就是他的生父。
他記住了。
……
慕家書房。
里面做了隔音和防竊聽理,在這里說話最安全。
“你是不是暗中對尹家做了手腳。”慕明河開門見山。
莊蕓一愣,隨即反駁:“我能做什麼手腳。”
“你還瞞我,尹澤都查到莊家的醫院了。”
“什麼?”莊蕓面這才變了變。
“我不管你跟溫婉的那些恩怨仇,但你若是橫生枝節破壞了我的計劃,兩家的合作不要也罷。”
莊蕓看出慕明河并不只是說說,他的態度是認真的。
不合作的話,肯定會離婚。
莊蕓牙齒咬的問:“尹澤真查到了。”
“只查到了一點,但若是繼續追查下去,遲早會知道你做的那些事,你還不一五一十跟我代清楚,我還能幫你一把。”
事到如今,瞞也沒必要了。
莊蕓便痛快承認了:“是,我是走了溫婉的兒,想讓痛苦一輩子,本想毀了那個嬰,沒想到手底下人辦事不力,竟然奉違。”
“現在那個孩又重新回到了京市,還被霍景堯保護著,我不了,但我已經想到了一個解決辦法,只是還沒有合適的時機。”
原本莊蕓以為已經將當年的嬰兒解決了,但媛被尹澤帶回京市后。
莊蕓就知道出了問題,一查驗媛的dna,知道了媛竟然是假冒的,便暫放了一顆心。
隨后就又查到了溪這個真的。
后面尹澤幾次檢查媛的dna都沒查出問題,就是因為莊蕓提前一步換了結果。
這些醫院,莊蕓略施手段就能達目的。
要不是溪恰好被霍景堯保護著,早就手毀了,然后再告訴溫婉真相,讓痛苦。
也不用現在這麼麻煩,還要費心算計。
慕明河聽完了敘述,沒有責怪莊蕓自作主張。
對于慕明河來說,事發生后,責怪誰都是次要的,主要的是怎麼解決面前的難題。
他沉了一番道:“我給你安排個機會,趁機讓尹家因為這事起來,也讓霍景堯個教訓。”
“你好端端的為什麼突然幫我。”莊蕓疑。
慕明河道:“你是我妻子,你做事不周全,我給你善后,這是應該的。”
“你一定有自己的理由,但是不重要。”莊蕓才不相信慕明河會對這麼好,慕明河又不是尹天豪。
莊蕓也不想去探究慕明河真正幫的原因,反正只要能達目的,讓溫婉痛苦就好。
看著兒親手被自己殺死,那覺肯定會讓溫婉瘋狂。
慕明河看了莊蕓一眼,也沒反駁。
他當然有自己的理由。
霍沛的事曝,霍家的部署會作廢了,還讓霍景堯將目標對準了他。
送霍沛母子上門是第一步,但慕明河也不會坐以待斃。
尹家出事,會吸引走一部分目,霍景堯若是想跟尹家聯合,若是尹家了,妻子又死了,到時候肯定沒心思對付他。
他也能趁機給霍景堯一個教訓。
“尹家的事我聽你的,但云璇你也要救出來,那也是你兒。”
莊蕓想到兒,還需要慕明河出力。
“放心,我會盡力。”
只是盡力而不是一定做到,再加上來勢洶涌,短短幾天,慕云璇的結果就出來了。
……
“判決下來了。”霍景堯對溪道:“慕云璇買兇殺人,就算慕家請了最厲害的律師,還是判了慕云璇十年。”
溪驚訝之后是驚喜:“功了。”
拿到證據之后,應嫣然就提出上訴,作為害人和原告,毫不遮掩九年前的事,親手將自己的傷疤撕了下來。
也許會面對很多的流言蜚語,但應嫣然義無反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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