敲門聲還在持續響著。
在這萬分急的時刻,沈麗芙也顧不得其他了。
不就是一個條件嗎?答應他就是了!
“我答應你,你趕躲進去!”沈麗芙迫不及待地說道。
話音落下,已經將莫西爵推進了浴室里。
然后迅速整理了一下房間,走過去打開房門。
“澤?你怎麼來了?”沈麗芙努力揚起一抹笑容,看似無恙地問道。
“我還要問你呢?怎麼一直沒見你下樓……”段寒澤漆黑的眼眸落在上,在看到一睡,頭發也漉漉的,表頓時一愣。
沈麗芙連忙尷尬地解釋:“我剛下去了,結果不小心把酒灑到了禮服上,就又上來洗了個澡。”
并沒有告訴段寒澤剛才在泳池邊被人推下去,是莫西爵救了!
若是段寒澤知道了,肯定又會多想,還不如不告訴他!
“我是說剛才怎麼敲了這麼久的門,都沒見你來開門。”段寒澤倒是沒懷疑什麼,只是恍然說道。
“你要不先下去等我?我洗完澡,換服就下來。”沈麗芙訕訕一笑,本能地想要先將他打發離開。
沒想到段寒澤卻一本正經地對說:“我有事跟你說。”
沈麗芙聞言一怔,對上他忽然變得嚴肅的表,只能側過去:“那……進來說吧。”
段寒澤隨著一道進了屋,沈麗芙著頭皮關上房門。
現在只能期待著莫西爵在浴室里藏的久一點,千萬別出來就好!
段寒澤本想在沙發上坐下來,卻發現沙發上竟然也有些漉漉的,像是被水沾了的痕跡……
他來不及深想,就聽見后的沈麗芙問道:“你剛才說……有事要和我說?”
“對,我就是為了這事來找你!”段寒澤恢復正的表,一臉認真地叮囑道:“剛才在樓下的時候,你母親特意將你表哥葛艾洋介紹給你,這個人你以后記得離他遠一點!”
沈麗芙心下一驚,頓時不解:“葛艾洋?他不是我表哥嗎?為什麼你要我離他遠一點?”
段寒澤眉目幽深,“他雖然是你表哥,不過他從小就欺負你,而且他一直對高家的家產居心叵測,你以后還是離他遠一點為妙!”
“葛艾洋從小就欺負我?我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?”沈麗芙表遲疑,怎麼都回想不起來。
“你那時候還太小了,每次葛艾洋欺負你,你都會來找我保護你!”段寒澤眸深邃幽遠,嘆了口氣道:“你外公重男輕,一直都喜歡葛艾洋的父親也就是他的兒子葛耀祖,你母親葛惠之在原生態家庭地位不高,即便嫁高家之后,葛家還是時不時地找機會剝削,你舅舅葛耀祖就一直欺負你母親,所以他兒子葛艾洋也從小就學會欺負你,所以我才要你以后離他遠一點。”
“原來是這樣!”沈麗芙微微瞇起眼眸,小聲地揣測:“莫非剛才在泳池推我的人,是葛艾洋派來的人?”
雖然之前遇到的那個傭人是說是大小姐約在泳池見面,可即便高依菲要害,也應該不會自己主出面,萬一事敗了,豈不是被抓住了把柄向父親告狀?
所以沈麗芙一直懷疑,剛才指使那個傭人約去泳池見面的人,一定另有其人。
只是到底是誰,一直沒有想到,是誰會選擇在今晚的家宴上害?
如今被段寒澤這麼一提醒,心中頓時就有了一個人選——那個跟阿強長得有幾分相似的,表哥葛艾洋。
“你說什麼?”段寒澤盯著的表,卻沒有聽清楚在說什麼,于是又問了一遍。
“沒什麼!”沈麗芙心中雖然有些忐忑,但并沒有表在臉上:“謝謝你告訴我這個,樓下還有不賓客要招呼,你先下去,我一會換了服也下去了。”
“沒關系,我等你一起下去!”段寒澤俊臉溫和,很有耐心地說道。
“啊?”沈麗芙子一僵,一陣強烈的心虛讓的臉不變了又變。
“啊什麼?”段寒澤眼里著一抹疑,沉啞的嗓音問道。
“沒什麼,你等我一下!”沈麗芙飛快地搖搖頭,努力平復心緒,對他說道。
話音落下,迅速去了更間,隨手挑了一件白的禮服換上,就拉著段寒澤離開了這個房間。
離開的時候,還特意將房門帶的很大聲,意在提醒浴室里的莫西爵,已經離開了,他現在可以出來了。
也不知道莫西爵能不能明白的意思。
再次回到宴會上,這里依然是其樂融融,一派熱鬧非凡的景象。
“妹妹,你看到爵了嗎?”高依菲一見到,就立馬迎了上來,焦急地問道。
沈麗芙聞言心下一,表略帶了僵。
高依菲為什麼突然問,看沒看到莫西爵,莫非知道剛才在泳池那邊發生的事?
“沒有!”沈麗芙穩住緒,搖了搖頭。
高依菲心急地表:“真是奇怪,明明有人說看到他去泳池那邊去煙了,怎麼我到那里又沒看見他的人?”
“也許高先生是又逛去別的地方了吧,姐姐你別著急!”沈麗芙淡淡地安道。
“我怎麼能不急呢?你是沒看到剛才宴會上那些人看他的眼神,誰知道是不是被哪個賤人勾引了?”高依菲眼里掠過一抹濃重的嫉恨,咬牙怒道。
對莫西爵終歸是不放心的,即便他們倆訂婚這麼久了,可始終覺得這個男人從未屬于過,也隨時會離而去,必須將他看牢一些才行。
“高小姐,也許莫先生是先回去了吧。”段寒澤漆黑的眸子瞥了一眼,嗓音清冷而淡漠。
“他先回去了?怎麼可能?他明明答應要送我一起回去的!”高依菲急吼了起來,一臉的不能接。
沈麗芙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,心莫名地有些凌,也有些煩躁。
抬頭間無意中瞟到,角落里有個高大的影,正站在那里,手持著一個高腳酒杯,凝著,神霾。
那個人,居然是表哥葛艾洋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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