換好服,齊橙橙拉著祈念安去了常去的酒吧。
盡管來了幾次,但是祈念安還是有些不自在。
主要是長得太好看了。
雖然面容清冷,但一雙眼睛卻又清澈無比,不管做什麼都是一副好奇懵懂的樣子,引人注目的厲害。
和前兩次一樣,齊橙橙坐下就開喝。
祈念安有些無奈,但眼里看不見任何勉強,真的很喜歡齊橙橙這個樣子。
突然,祈念安想到什麼,幾天沒有和承曜聯系了,差不多應該說一聲,讓他放心。
祈念安走到門外,可是門外聲音也很大,打算找個安靜的地方。
穿過跳舞的人群,好不容易通過,正當松了口氣時,迎面和人撞上。
那人穿著花襯,手里端著酒杯,手臂上滿是文,一看就不好惹。
酒撒了一地,那人不耐煩地抬起頭,一看祈念安就愣住了。
“喲,,你是在和我搭訕嗎?”
祈念安連忙道歉,“抱歉,不小心撞到你。”
男人目一直停留在臉上,見邊沒有人,心里漸漸有了別的想法。
祈念安察覺到危險,開始后退,轉就要離開。
可是哪想,男人并不是一個人,他還有同伙。
幾人將祈念安圍住。
“,和我們幾個去喝杯就當個朋友唄。”
祈念安握手機準備打電話,就在這時,暗跟隨祈念安的人準備出。
結果一人的出現打斷了他們的作。
“你們在干什麼?”喬紹恒手著口袋笑瞇瞇地出現。
男人看喬紹恒氣質不俗,只當他是英雄救,惡聲惡氣道:“這沒你的事,不要多管閑事。”
說這,男人就要手拉祈念安,喬紹恒笑容不變,僅僅了下,男人就摔了狗吃屎。
“你他媽的!”
男人暴怒,結果卻看見酒吧門口的保鏢和服務生都來了。
“老板?”
喬紹恒仰了仰下,“扔出去,以后也別讓他進來了。”
男人一愣,老板?
這家酒吧看似不大,不過聽說背后的老板卻很有來頭,沒想到……
“誤會,誤會……”
男人解釋,可沒人聽。
祈念安朝喬紹恒笑笑,“謝謝。”
喬紹恒聳聳肩,“舉手之勞。”
看著祈念安離開的背影,他的笑容有些意味深長。
祈念安跟承曜打了電話,沒響兩聲,那邊便有人接了。
“喂?念安。”那邊的聲音低沉,過電話顯得有些麻。
“承曜,我找到了地方住,和一個齊橙橙的孩合租,生活得好。”祈念安巨細無地說了這段時間自己的日程。
聲音著高興。
承曜嗯了一聲,問道:“最近還有沒有頭痛?”
一說這個,祈念安就變得更加高興了。
“沒有,自從回國后,我就沒有頭痛過了。”
“那就好,不痛的話那些藥就不要吃了。”
“好。”
掛斷電話,遠在異國的祈承曜晦不明地看著手機,邊的黑人上前在他耳邊說了什麼。
“祈小姐今天去了酒吧……后來……我們的人準備出,不過有人趕在了我們前面……祈小姐沒有出什麼事……”
聽見有個男人幫助了念安,祈承曜放在膝蓋上的食指敲打了兩下。
“下次不要再發生這樣的事。”
“是。”
祈念安回到包廂的時候,齊橙橙已經吃水果吃得打嗝。
站起,說道:“走吧,安安。”
安安?
祈念安恍惚了一下,腦海中有什麼東西就像被針扎了一下,刺痛。
“安安,怎麼了,你臉怎麼這麼白?不喜歡酒吧?那我們出去。”齊橙橙慌忙扶著人離開。
看著兩人離開的背影,喬紹恒坐在沙發上不由得勾起笑容。
厲奕琛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,卻什麼也沒發現。
“你在笑什麼?”
喬紹恒想起自己剛剛看見的人,說道:“上了只兔子,有點意思。”
兔子?
厲奕琛雙叉,低頭點煙,一只兔子有什麼好奇怪的?
可是想著,他腦海中卻不由自主地浮現孔慈音十八歲時候的樣子。
的眼神就像只兔子,懵懂人。
……
祈念安頭痛的厲害,哭了一晚上,也折磨得齊橙橙一晚上沒有睡著。
次日醒來,齊橙橙雙眼無神,幽怨不已。
“安安,你到底怎麼了哦?”
祈念安看見模樣又愧疚又想笑。
“橙橙,對不起。”
齊橙橙深吸一口氣,想罵人,但對上祈念安驚艷絕的臉,又瞬間沒氣。
哼了一聲,哀怨的站起準備化妝穿服。
“你要去干什麼?”祈念安疑道:“你不是都沒睡好?”
齊橙橙打著哈欠,“沒辦法,我今天要去霍爾斯餐廳演奏。”
看著齊橙橙都快困傻了的樣子,祈念安遲疑道:“要不然我替你去?”
齊橙橙眼睛瞬間瞪大不,詫異的轉,“安安,你會彈鋼琴?”
祈念安低頭看著自己的右手。
右手背有著傷疤,盡管很淺,但還是看的見。
祈念安沒有記憶,聽承曜說是在路邊撿到的,那時的上很多傷,承曜花了很久才把上的傷治好。
不過對于鋼琴,小提琴之類的東西一就會,承曜戲謔的說是哪個豪門走失的大小姐。
“會的。”
“可是我今天演奏的主題是夢中的婚禮,這個你會嗎?”
祈念安一愣,“有沒有琴譜,我看下才知道。”
齊橙橙連忙翻出自己的琴譜給。
只看了兩眼,祈念安便點點頭,“會的。”
齊橙橙興的跳起來,“那太好了,那我把地址發給你,你去就行了,對了,為了避免被發現,你戴上我的帽子和口罩,我經常用,餐廳的人不會發現的。”
祈念安說了聲好。
晚上七點,祈念安喬裝好準備出門,其實還是有些膽怯。
但見齊橙橙睡的一臉香甜,便咬咬牙出門。
過程很順利,坐在餐廳中央,翻開了琴蓋。
“奕琛哥,這家餐廳很好吃的。”
蔣沁微磨了好久才利用公司的事把厲奕琛磨出來和吃飯。
高興的不行,喋喋不休。
厲奕琛眸微沉,他不想來,因為這家餐廳不讓煙。
但最后還是沒辦法,他只好坐了下來。
琴聲緩緩響起,厲奕琛軀一震,下意識朝餐廳中央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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