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南喬……”陸宥言俯看向了,眼中滿是濃濃的愫。
看著此刻的模樣,陸宥言是真的很想抬手給自己一拳。
明明想好了這一輩子都要好好守著護著,結果反倒是他自己先做出了傷害的事來了。
看著紀南喬此刻淚眼婆娑的模樣,陸宥言是真的心疼的不行。
“對不起,南喬,對不起……”
看著眨眼之間,眼淚滾落下來,陸宥言不免越發心疼。
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了,陸宥言只能看著這麼不停地道歉。
紀南喬努力忍住了哭意,手了一把眼淚,看著陸宥言帶著哽咽出聲道,“你到底怎麼了?”
從醒來到現在,紀南喬到底還是覺察到了陸宥言的異樣,忍不住出聲問道。
“紀南喬,那個趙晉鵬不是什麼好人,你為什麼就不能相信我呢?”
陸宥言有些無力,“你之前不是答應我會離他遠一點的嗎,可是你剛剛……”
這麼說著,對上紀南喬傷的目,陸宥言到底還是沒能把話說下去。
“我剛剛怎麼了?”見他言又止,紀南喬沒忍住追問出聲道,“我哪里做的讓你覺得不好了?”
一句話問的陸宥言整個人都噎住了。
是啊,趙家好客,請他們過去吃飯,吃完之后紀南喬幫著收拾一下,多正常的一件事啊,怎麼到了他這里就變得好像多過分的一件事了一樣。
沒有辦法回答此刻的問題,陸宥言此刻只能這麼凝著眼神看著。
見他只是這麼盯著自己,許久沒有說話,紀南喬一顆心也跟著微微有些發堵,最后也只是輕輕嘆了口氣,低垂著頭出聲道,“四哥,我有點累,想先上樓休息一下。”
不想跟他爭吵,也不想去質問他。
紀南喬此刻只能先這麼避開了他。
很陸宥言,所以不想為了這些小事去跟他爭吵。
可是剛剛發生的那一切,真的不知道自己錯在哪里了,害怕自己在這麼跟他一起待下去的話,兩人之間的矛盾會越來越深,便只能先這麼避開了他。
陸宥言也沒敢攔。
知道這會是自己的緒不對,陸宥言也不敢在這種緒之下強行將困在面前。
讓上去休息一會,自己也安靜一下,應該也不是什麼壞事。
可是看著上樓的背影,陸宥言緒卻還是抑到了極點,一個人坐在客廳里,緒越發不安起來,最后還是沒忍住,把電話打到了陸鈞那里。
這一次,他跟紀南喬能功地輾轉到南城生活,陸珩和陸鈞都幫了不的忙。
之前的那些齟齬也在那個時候全部都說開了。
陸鈞坦言自己就是不想看著紀南喬幫著蕭正山把陸家毀了。
如今蕭正山都死于那場實驗室的炸之中了,陸鈞和紀南喬之間的矛盾也就算是跟著消失了。
突然接到陸宥言的電弧,陸鈞還有些意外,“怎麼突然打電話給我,出什麼事了?”
“沒什麼事。”陸宥言緒有些悶,電話真的接通了以后卻不知道該怎麼開口了。
“吵架了?”陸鈞一聽陸宥言此刻的模樣就知道是有事,直接出聲問道。
“沒有。”陸宥言緒更加低沉了。
“也是,好不容易失而復得,你肯定寶貝還來不及,怎麼可能去跟吵架,那是怎麼了?”
“記起來了?”
陸鈞低了聲音出聲道。
紀南喬醒來了之后,陸宥言大概跟他和陸珩說了一下況的,所以陸鈞是知道的。
“沒有,我就不該帶回南城來。”陸宥言說著,坐在后院的門口,點燃了一煙,悶悶地出聲道。
原本想著帶回了南城來,至有個悉的環境,在這里,應該會過的更加開心舒適,會更有家的覺。
畢竟這些年在陸家,其實一直都有寄人籬下的覺,所以陸宥言才會選擇帶回了南城來。
可是誰能想到這邊的鄰居居然還住著這麼一個人。
要是早知道的話,他絕對不會把紀南喬帶回來這里。
緒很是抑低沉,結果電話那邊的陸鈞卻是跟著笑出了聲來。
聽著陸宥言冰冷的聲音傳來,陸鈞這才稍稍收斂了幾分,對著電話那邊出聲道,“不是,我是你三哥,要論私心的話,我肯定是幫你的。”
“但是陸宥言,不是我說你,這,這多有點一報還一報的覺,你自己細想一下,現在的那個什麼趙晉鵬,是不是跟當年的于芷彤像的?”
“當年為了那個人,你沒冤枉南喬吧,現在這樣多久忍不了了?”
“我覺得比起當年,你眼下這個本都不能算個事。”
心底的痛再次被陸鈞中,陸宥言臉難看了幾分。
就是因為知道他說的都是實話,所以心里才那麼煩悶。
是啊,現在就這麼一點事,他就氣了這樣,那當年的紀南喬被他一再地冤枉誤會,當時該多難過?
怪不得后來的那麼決絕。
陸宥言這麼想著,心不由得越發沉悶,不想再聽著陸鈞一遍遍地提醒自己干過的那些混賬事,直接手掛斷了電話,又掐滅了手里的煙。
—
紀南喬這一覺睡得真的很沉。
是真的累壞了。
原本以為跟陸宥言鬧得有些不開心會睡不著的,結果子實在是有些疲,躺到床上之后沒一會就睡著了。
睡得迷迷糊糊間,紀南喬是被一撲面而來的酒氣熏醒。
睜開眼才發現外面天都已經黑了。
整個人被他住,紀南喬醒來的一瞬間表就微微變了。
“醒了?”陸宥言看著紀南喬,聲音微啞,酒氣隨著他出口的話,撲面而來。
紀南喬還未來得及開口說話,就被他封住了,掠奪了呼吸。
酒意隨著深吻一起涌來,紀南喬覺得原本就有些悶沉的頭腦此刻越發沉了幾分,不由得下意識地手要去推他。
但是雙手卻被陸宥言一把扣住反剪在了頭頂上方。
“紀南喬,不是說好了心里只有我的嗎?”
陸宥言的話突然傳來,紀南喬大腦還是一陣陣發懵,“陸宥言,你怎麼變這樣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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