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他糾纏著一路從樓下到房,紀南喬所有的理智都焚盡在了他的熱之中。
到最后除了本能地攀著他之外,其余的好像什麼都做不了了,只心甘愿地跟著他一起深陷沉淪。
一直到陸宥言再次在耳邊提起孩子,紀南喬這才稍稍回過神來,睜眼看著面前的人。
每一次看著紀南喬跌自己的溫之中的時候,陸宥言就恨不得這一刻能為永恒。
可是帝京的那些過往發生了就是發生了,他可以瞞得了一時,絕不可能瞞得了一輩子。
想著之前跟蕭詣在一起時候的模樣,想著那時候對自己的決絕,陸宥言心有余悸。
他害怕總有一日那些過往會傳到紀南喬的耳朵里。
他更怕有一日會想起蕭詣這個人來,他害怕再一次看到對自己那般決絕的模樣。
所以他們之間必須要有一點羈絆,必須要有讓沒有辦法割舍的,他才能稍稍安心一些。
“可以嗎?”看著盯著自己看了許久,卻始終沒有開口說話的,陸宥言一顆心又跟著不安了起來。
紀南喬此刻還深陷在剛剛的緒之中沒有回過神來,只是幾乎下意識地看著點了點頭。
的這一下點頭幾乎要了陸宥言的命,一把抱了懷中的人,陸宥言緒濃烈到了極致,“紀南喬,我你。”
他的聲音深而又濃烈,扯著紀南喬再一次跌他的溫之中。
—
換了一條領子稍高一些的,紀南喬卻還是止不住地在鏡子前面照著。
剛剛的陸宥言有些蠻,在脖間留下了不痕跡,拿蓋了兩遍,卻還是有些看得出來,只能換了這條子。
“這個天,穿這個熱了吧?”
陸宥言沒事人一般輕靠在洗手間的門口,看著紀南喬噙著笑意出聲道。
“你還好意思說。”
紀南喬臉上再次一片燒紅,輕聲吐槽道。
從昨天醒過來到現在,是能覺得出來陸宥言對自己的。
可是也許是這麼多年暗的習慣,哪怕此刻是在怪他,卻也依舊沒有很激烈的緒,只是小聲嗔怪著。
“是我的錯,”陸宥言聽著此刻的話,輕笑著將拉到了懷中,“我下次注意。”
紀南喬借著他的力就這麼輕靠在他懷中,難得的安靜。
其實從昨天醒過來開始,在發現自己缺失了一大段的記憶開始,就一直有些懵懵的。
因為實在不記得到底發生了什麼了,所以只能問他,只能他說什麼便跟著信什麼。
可是現在,稍稍冷靜下來之后,卻還是覺得有些哪里有些不對。
“怎麼突然不說話了?”覺到過分的安靜,陸宥言不由得再次不安了起來,俯看向了,“真生氣了?”
紀南喬連忙搖了搖頭,然后突然特別認真地看向了陸宥言,“四哥,你陪著我來南城定居了,那晉恩呢,怎麼辦?”
“還有叔叔和阿姨,他們怎麼可能同意呢?”
陸宥言是晉恩的實際掌權人,也是爺爺最看好的陸家家主的繼承人。
這樣的份,怎麼可能說跟來南城定居就來南城定居呢。
就算爺爺不在了,那他爸媽也不會應允的啊。
這些,紀南喬實在想不通。
而且以對陸宥言的了解,他也不該是那種為了就會放棄陸家,放棄晉恩的人。
他一貫理智周全,怎麼會做出這種在外人眼中幾乎算得上是令智昏的事來?
紀南喬自問自己應該沒有這樣的本事,自己在他眼中應該也沒有那麼重要才對。
這樣的問話傳到耳中,陸宥言臉瞬間就變了,有些慌。
但是很快又下了緒,著自己鎮定了下來。
“南喬,大哥已經回來了,你還記得嗎?”
大哥。
陸珩?
約有些印象,便跟著點了點頭。
“其實原本晉恩就該是讓大哥管的,只是之前他的份特殊,所以爺爺才把這些推給了我。”
“如今大哥既然轉業回來了,那讓他接手晉恩才是最順理章的。”
“而且你也知道的,我對于這些本沒有多興趣,只是很多時候從小的教育讓我覺得自己不得不為。”
“現在大哥回來了,我自然也可以放手追求自己的所了。”
陸宥言說著,目很是認真,“紀南喬,你在我心中,遠比你自己想的還要重要。”
“為了你,我可以放棄一切……”陸宥言說著,語調微微加重了幾分,“一切。”
紀南喬心口跟著狠狠了一下,怎麼也沒想到這樣的話會從他的口中說出來。
他竟然說他愿意為了放棄一切。
眼淚幾乎在一瞬間就滾落了下來。
間哽咽萬分,紀南喬看著陸宥言,眼中滿是難以置信。
“四哥……”
紀南喬眼中含著滿眶的眼淚,一邊輕聲喊著,一邊踮著腳去親他。
陸宥言剛剛的那番話對來說真的太過于震撼了。
那種夢想照進現實的覺讓紀南喬此刻心悸難忍,只想讓他清楚的知道自己也很他,很很。
可是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去說,只能這般本能地踮著腳去親他。
只是紀南喬不知道此刻一點點的主就可以撕毀陸宥言所有的理智。
眼看著陸宥言再次糾纏著要扯開上的,紀南喬這才狼狽地停了他。
“四哥……”
的聲音綿綿的,明明是在抗拒,可是說出口的話卻讓陸宥言恨不得再好好欺負一場。
“紀南喬,屢教不改,是嗎?”
聽著抖著出口的那兩個字,陸宥言故意在鎖骨上咬了一口。
紀南喬臉上再一次燒紅一片,是真的沒想到從小一起長大,表面上看著正人君子一般的陸宥言竟然也會有這樣的一面。
知道自己今天要是不依著他的話只怕是走不出浴室的門了,便只能低聲乖巧喊了一聲,“老公。”
陸宥言心花怒放,卻還是故意將耳朵湊到了的邊,“說什麼?沒聽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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